楼飞宇自然如愿的接回自己的娇妻,夫妻二人更是再次登门道谢,现在的楼飞宇走路都带风,身上多了几分自信,用他的话说就是,我能有今天的幸福都是一凡兄给的。
距离墨韵堂五诗赠五人才过了八天时间白一凡再次成为帝都人们议论的焦点,所谈之事自然是他和楼飞宇的难言之隐,有了楼飞宇夫妻的证实,说服力自然就提高了不少。
还有一事,就是象棋开始在帝都流行,目前自然还是小部分受众,每当有人问起这象棋的起源,无人得知,只知道曹石将军亲口说是白一凡教的,那句“他强己弱须兼守,彼弱吾强可横行。”更是被初学者当成至理名言,这自然是曹石的功劳。
这下可气坏了胡兴,又是白一凡,为什么最近白一凡在帝都出尽了风头,他胡兴却遭人谩骂和嘲笑,好像二人的遭遇颠倒了过来。
九州历1636年五月五号,又是一个逢五休学的日子,白一凡一早就起来修炼北冥神功和太极剑,经过这些天和纪伯的较量,白一凡剑法愈加纯熟。
曹磊和楼飞宇一早就来找白一凡出去玩,言说春光正好,不能老是呆在家中,楼飞宇更是说春光正好,微风不燥,不负韶华,一定要拉上白一凡出门踏青。
白一凡本来不想出门,他一心想着要回到自己的家,那个真正的家,可是又拗不过楼飞宇和曹磊的一文一武,一个文绉绉,一个气力特别大,都能把白一凡拽着走。
三人正要出门之时,白府门前的下人,突然急慌慌的跑进来,喘着粗气到白一凡身边,急忙说:“公,公,公子...”
白一凡心道“我以为你叫我公公呢。”
“何事惊慌?”白一凡问道。
“相国,相国大人前来拜访!”名为啊三的下人终于把话说完,才五月的上午,天气舒爽,已经急的一头汗水。
“相国大人?”
“相国大人?”
“相国大人?”
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啊三小鸡啄米一般的使劲点头,白一凡这才说道:“是不是应该出去迎接一下?”
曹磊,楼飞宇真想和白一凡说一句“废话!”平时聪明的白一凡还要问这问题。
纪伯爷闻声出来,四人一同前去迎接。
“不知相国大人大驾光临,白一凡有失远迎了。”白一凡躬身作揖,抬眼看了一下这个相国大人陈铎,和蔼的面容,一头白发,白色的胡子,虽是当朝相国,百官之首,但是穿着朴素,身上也没有丝毫装饰之物,果真对得起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你就是白一凡,果然一表人才,不必多礼,老夫今日贸然到访,没有打搅几位小友吧?”陈铎看着三个小辈,笑呵呵的问道。
“自然没有,相国大人里面请。”白一凡躬身做了请的手势。
相国大人跟随白一凡进府,他的车夫驾车驶离大门之前。
客厅中白一凡请相国上座,他们三人站立一旁。
“三位小友不必拘束,老夫今日来不是为了公干,只是慕名前来。”
白一凡和曹磊也入座,白一凡其实还没有这个世界,对于位高权重的人的那种敬畏。曹磊一向比较随性,这性子也随了曹石,武人出生规矩没有文人那么多。而楼飞宇就不同了,自己的父亲才四品左佥都御史,自己又胆小,见到相国大人自然比较拘谨。
“老夫听闻,墨韵堂中五诗赠五人,更是送于老夫一首忧国忧民诗?”
“相国大人心怀天下,为国为民,在下不过发出心中所想。”白一凡恭敬的说道。
“哈哈哈哈,白简倒是有两个好儿子,一文一武,得子如此,夫妇何求啊。”陈铎抚摸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感慨道。
“相国大人,我也不差的,你也夸夸我呗!”曹磊见陈铎平易近人,玩笑的说道。
“哈哈,不错,曹磊你倒也直爽,只是不论学文习武你都要努力才行,不然可要被白一凡比过去咯。”陈铎也被曹磊逗的一乐,乐呵呵的说道。
“相国大人,我和一凡说好了,他学文我习武,一凡说我两以后文能安邦,武能定国。”
曹磊的话换来白一凡一阵白眼,那是和你说的,怎么当着人家的面就这样自夸,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学武还没学出来呢,就开始吹牛了。
没想到陈铎对曹磊的话深信不疑,连连点头,说道:“大志气也。”
陈铎拿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问道:“最近经常和你父亲对弈那所谓的象棋,你父亲说是世侄一凡所教,可有此事?”
“那是自然,我家里那副象棋还是一凡亲手画的,这棋着实有趣。”
“对对对,有趣,我也经常和曹磊兄对弈。”楼飞宇终于鼓起勇气附和道。
“白一凡,老夫向你讨教几招如何?”
“讨教不敢当,相国大人有如此雅兴,一凡自当奉陪。”
白一凡请陈铎移步书房,摆开架势,开始厮杀,白一凡执黑棋防守,不过三个回合,立刻转守为攻,一車十子寒,白一凡攻势不减,曹磊在陈铎身后“指点”,被白一凡抱以白眼,说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曹磊悻悻然闭嘴,二十个回合后,白一凡一声“将军!”陈铎认输,甘拜下风。
陈铎觉得是时候说正事了,就对曹磊和楼飞宇说:“你两先去院中对弈,我有些话想和白一凡单独说说。”
二人自然不敢违背,关上书房门去到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