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不知道谁嘀咕着,混混来了,谁这么缺德啊。这兄弟三人怕是要有麻烦了。白杨称完了一份点心,很是从容不迫的走出了铺子,看向那个公鸭嗓不屑的表情眼神。等着他能喷出什么来。
“杨柳珊?什么狗屁不通的名字,铺子过官了吗?还家传的手艺,在京城点心铺子是随便开的吗?拜过我们老大了吗?”
公鸭嗓的话引起人群微微骚动,好些人面有惧色却又不敢说什么的样子,还有人愤恨的看着他。
“你谁呀,铺子过没过官你管的着吗,取什么名字和你有毛关系。拿开你的脏手,试吃没你的份。”小柔挺
着胸脯呵斥到。
“呦呦,说话还挺冲,就你那小胸脯怎么挺也没料,大爷我都懒的看,怕浪费表情。”公鸭嗓猥琐到,说的小柔脸红羞臊。
“谁家的府门没关好,把你给放出来了。出就出来怎么也没拴结实,满大街霍霍。二弟,别跟疯子一般见识,小心得狂犬病。”白杨几步来到小柔身边说着,像老母鸡护着小鸡雏。
白杨的话叫人群里一阵解气的笑声。这个大公子厉害,骂人都含蓄。看来还能撑起这个铺子。
“你啥意思啊?我可是自己个走出来的,你是掌柜的,拜过我们老大吗?”
“你都是被放出来溜的,你们老大何许鸟人。做生意拜天拜地拜衙门,难道你们老大还大的过大燕国的律法。”
“大公子这话说的有理,铺子已经在官府衙门备过案了,开门做生意符合律法程序。”那个衙门银钱司的人解释到。
“就是啊,三兄弟不容易,干嘛堵人家活命的买卖。”一个路人也炸着胆子说了一句公道话。
“可不,这附近可是没有点心铺子,这回我们方便了好多。大公子,你话说的叫人爱听,可拜天拜地跟娶亲拜堂似的招笑。”一个管事说笑着,显然是大宅院里出来的,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那个公鸭嗓。
“婆婆,这可是跟娶亲拜的不一样寓意讲究。拜天求的是风调雨顺;拜地祈盼和气生财;拜衙门表明老百姓忠心朝廷按时纳税利国利家。大家说这三拜,拜的可好可有道理。”
“说的好!大公子爽快明事理,云府少爷,你也别仗着是皇亲就欺负外来人。给小哥仨一条活路好了。”
“夜壶生豆芽都支嘴了,难道你们都是哥仨的靠山,还知道本少爷是皇亲啊。信不信我现在就砸了铺子。谁敢去告官?”
“你砸一下试试,小爷跟你拼命。”小柔一点不惧的叫到。
“哎呦,躲在大人后面的娃娃,本少爷看你不顺眼好久了,先打发了你再说。”公鸭嗓说着就冲着小柔扑过来,后面有人议论到。
“这厮又犯浑了,前些日子就踢死了一个要饭的。哪个壮士帮把手三个兄弟可经不起拳头腿。”
听到这些,白杨火从心起,原来前身白阳就是这个人渣踢死的,想报仇还没找到目标,自己送上门来了,本想息事宁人这回也不用顾忌什么了。想着的功夫,公鸭嗓差不多冲到了近前,一层汗毛的胳膊一个大拳头已到面门,白杨精准的抓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推,再看公鸭嗓如同提线木偶向后倒退了,噔噔噔十几步一个屁墩就坐到了地上,周遭的人都像运起了轻功,闪的那叫一个快。公鸭嗓的后脑勺华丽丽的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啊!疼死大爷了,你们等着今天非弄死你们几个龟孙子不可。”公鸭嗓惨叫着说狠话。
“龟孙子想弄死谁啊,说来叫本公子听听,也好给人家报个信。”白杨一个箭步就跨到公鸭嗓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到。
“你,你怎么过来的,你大爷的。”公鸭嗓就地一个轮腿奔着白杨下盘而来。
“找死!”白杨说着一个不可能角度的转身躲过了这已退,回身轮起脚尖正踢到公鸭嗓的小腿上。一声惨叫伴着一声骨碎的声音,公鸭嗓的一条腿就断了,起码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人群里传出几声解气的笑声,显然公鸭嗓民愤极大。
白杨刚才一出手,恰巧经过的一辆马车里的人就是一愣,这是什么招式,明明迎着对方的冲势,他怎么就能反把对手逼退,力道还如此巨大,看样子那个大公子并没有使劲尽全力,否则,自己那个惹祸精的小舅子直接飞出去了。这功夫和城外破庙的那个姑娘何其相似。等到白杨一脚踢碎了公鸭嗓的小腿诡异的角度,不可能的转身,马车里的人激动的都要喊出来了。真是乞丐堆里遍寻不见转眼花子翻身自己开起了铺子做了掌柜的。
“王爷,那个可是云侧妃的弟弟,要不要出手?王爷。”坐在外面的老管家提醒了几次,马车里的人也没有表态。
逍遥王正坐在车上郁闷呢,破庙那会儿明明是个邋遢憔悴的讨饭姑娘,怎么现在变成了公子,还如此的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比做乞丐的时候少了柔弱多了英姿,比作女孩子的时候少了妩媚多了坚毅。
“王爷,你睡了吧,外面出事了。”精明的老管家看着随行的十号体贴的又叫了一声。
马车里的逍遥王已经从心事里出来了,自己那个小舅子是个毛啊,就连云侧妃都是个摆设一样。理他干啥,死了都是报应来了。
“大街上哪天不出事儿,那都是巡城兵的事情,皇家养着他都是白痴宝吗?回府!”
“王爷,不是要出城查事情吗,不查了?”
“本王突然觉得累了,上次的余毒怕是还没清除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