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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爱听好话,爱听人夸她美,不像我家有一位社会蟒,我给偷偷给他起的外号,跟说再多漂亮的话都没有用,油盐不进,说发脾气就发脾气!
一瞪眼睛,身旁的人直哆嗦。
哪天有机会再跟你们说说他的英雄事迹!
天娇看着缩在一团的小鬼早已没了士气,能依仗的人被捉了顿时就蔫了,也不像那天在医院吓唬我时那么嚣张了。
“我负责带他去谷隐宫,到时候你去谷隐宫处理了!”
我点了点头,“好。”
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天娇一手拎着小鬼的脖颈,另只手掖着自己的头发,姿势妖娆的跟我一起出去。
善本大师冲着我点了点头,对我说道:“见识了。”
我连忙摆手,“大师过奖,您轻而易举就解决了我们的麻烦,实在感恩。”
“不,如果没有你们前期铺垫,我也不会这么容易。”
天娇听到这站定住转身勾起嘴角,借着我的嘴回了句:“各神法道各相会,人通法道各到位,文武自在堂前落,各路法道各仙坐。
承让!”
她说完美滋滋的甩着手,手里的小家伙在空中左摇右摆的跟着她离开,善本开始一脸懵,根本不明白她借我嘴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海拼劲脑汁的和他翻译了一遍,他赞同的点了点头,朝着天娇离开的方向双手合十微微低下了头。
我瞧着那个木盒子被金线缠的快看不清原来的底色,好奇的对善本问道:“这个要怎么处理?您要带回去吗?
还是留下来处理?”
“找个空场地我当场处理掉,以免时间长留下后患。”
陈海附和的点了点头,对我说道:“最近她可没少霍霍人,还是尽早处理的好。”
“成,那我和你们去。”
这时我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两个丫头,虽然没有危险,可都被吓得不轻,尤其可星的头发还被剪了,醒来之后指不定怎么哭呢!
她那么爱美,一下子没了头发,估计得难过很久。
我一瞧,蒋诺婕躲在院子里的墙角抱着膝盖蹲着,浑身抖如筛糠,我对他们说道:“我和我朋友说两句话再走,麻烦你们先上车等我吧!”
陈海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体贴的回道:“好,不急,你安抚好她们在过来。”
我跑到蒋诺婕身旁故作轻松的调侃道:“不是说要帮我砍了那娘们吗?怎么被吓成这样了?”
蒋诺婕的脸都哭花了,脸上两道漆黑的眼线液水,比刚才的鬼都吓人,“死缨禾,你还说!我到现在腿还软呢!”
我大咧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好了,金豆和阿狸留下来陪你,可星还在屋里面昏着呢!
我让进宝和九五、明勋他们过来陪你们,我还有有点事情要处理,完事我就回来!”
“金豆大仙真的会留下来吗?”
我点了点头,举起三支手指保证道:“一定的!不骗你!”
金豆在我身旁无奈的扶额,连连叹息,不过没办法谁让人家诺婕就喜欢他金豆呢!
责任重大,不得不留!
我和善本找了一片荒地,他需要的东西我让欢喜送过来,在日头最烈的时候他开始做法,在做法的时候盒子在桌面不停的颤抖,仿佛她还是不死心,想要冲破金线闯出来一般。
小徒弟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凑近陈海问道:“他在说什么?”
“他说他还从没遇到过这么有毅力的,估计是不想留在它乡的执念太强了!”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故意躲开他们做法的每一个环节,将脸别过去看向远处的雪地。
陈海对我问道:“你不好奇他们是办法事和你有什么不同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好奇,这种东西不是看看就能学会的,况且他们的方式对我来说不一定有用。”
“折腾了这么多天总算是结束了,宫主这回也能歇歇了。”
我听后一愣笑着问,“他歇什么?他累着了么?”
陈海抽出一支烟,笑着点燃道:“最近只要有人给谷隐宫消息说看到奇怪的女人,他就亲自拉着大师去抓,无论是凌晨还是深夜。
他说,她想要他女人的命,他得亲自灭了她,他才能安心。”
我僵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谁是他女人,不要脸!
陈海好奇的问,“你很意外?”
我僵硬的笑了笑,“哦,也不是,呃”
“你们真的夫妻?”
“哦,我们有个孩子。”
“你没有正面的回答我的问题。”
我心里顿时警觉起来,可能是之前郁秋庭出事时留下的后遗症,看谁都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有阴谋!
我反问道:“你觉得我们不像是夫妻?”
陈海诚实的点了点头,“没错,第一,宫主大婚谷隐宫有主宫娘娘这么大的事,我不可能没听说。
第二
每次说你们是夫妻的时候,你的表情都很不自然,而且很意外。”
不亏是作家,对待生活上的每一小细节都观察的如此清楚,连细微的表情都不肯放过。
我耸了下肩,故作轻松的回道:“我们还没结婚,所以有些不习惯罢了!”
“你这女孩蛮有意思的。”
“哪里有意思?”
“我觉得要是别人听到这种话,应该是特别骄傲的神情,毕竟你也知道这个身份代表什么。
而你没有,你不仅没骄傲,竟然还有点嫌弃。”
我心里就呵呵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