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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各家的道,表各家的法,咱们不懂就要不耻下问,别整天觉得自己特了不起,今儿看不上这个,明儿看不上那个的,这个不如你,那个不如你,若是这样的心态奉劝你就别走这条路。
这辈子也出不来!
善本大师为了快速的讲述这其中的细节与陈海用家乡语言说了很多,我静静的坐在一旁等着,他的小徒弟帮我送来了质彬彬,长得十分稚嫩,白白净净笑起来很阳光。
我正与他道谢的功夫他们那边已经说完了,陈海和我说:“善本大师的意思是这种术法最主要的关联在某件物品上,比如说这次的事件是头发,也许在他们当地可能是一把小刀,或者一条红丝带,这个所谓的物就如诅咒,谁拿在手里谁就得‘死’。”
我仔细想了一下这几天的事,不解的问道:“最开始头发出现在病房,可病人现在安然无恙,达安不一定收到了头发,为什么他先遇害了?”
善本:“也许他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收到过,你可以仔细查一查,绝对不会出错的。”
我点了点头,“我自然是相信您的,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等,等下一个接到头发的人,她一定会出现的。
我猜测她只是借着这个孩子和你朋友逃出了谷隐宫,她并不会操控那个婴孩做什么,一般这种她会亲自出手。
当然,如果那个婴仔和她待得时间长了,到时候他会做出什么来,便不得而知了。”
我明白善本师傅的意思,擒贼先擒王,小兵好弄,难的就是这个王!
但那天那孩子给我感觉也不是善茬儿,这事越想越焦头烂额我见天色已晚起身对他们告辞,“各位,我先回去了,今天真是受益匪浅。”
陈海主动提出一起吃晚饭,我挥手拒绝为难的解释道:“等事情结束我一定好好招待大家,恕我今天实在不能多留,毕竟第一次的头发是出现在病房,我那朋友现在的状况还不是很好,我怕出现什么意外。”
善本大师理解的点了点头,嘱咐道:“那日病房还有谁?”
我愣了下,“还有我。”
“那你怎么知道头发是给谁的呢?”
陈海担忧的看着我,我垂眸想了下,小鬼的确没有把头发塞到琼姒的手里,他应该对琼姒心怀恨意,但
那女人应该更恨我才对,是我把她送到谷隐宫的。
善本大师提醒道:“不仅你的朋友要小心,你也是。”
我点了点头,“明白,多谢。”
陈海一路将我护送到医院,自从善本大师提醒完,我总觉得哪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危险就在身边。
陈海见我时不时左顾右盼,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干笑了两声,“可能是我多虑了,今天真是谢谢了,没尽到地主之谊反倒让你送我回来。”
陈海仪表堂堂很是稳重,笑时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让人感觉很亲切,那牙白的足以去接牙膏广告了!
“能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而且我老家就是宗洲的,不需要你特意费心,我会安排好他们的一切的,这是我的名片,若是有新的消息随时联系我。”
我双手接过,“好,那我上去了。”
我看了眼上面名片的简介,原来这家伙的职业并不是翻译,竟然是个作家,但他为什么和善本大师在一起呢?
是在为自己的书找灵感,来体验生活当上翻译了?
不过那些都是人家的私事,在我脑中过了一遍也没在多想,我叫花家留下的人去掉医院走廊的监控,皮球出现后到达安出事前每一帧都不许放过。
最后查到在他出事的前两晚,在他从卫生间出来时有一个女人撞了他一下,并在他的口袋里有一个塞东西的动作。
这女人的头发很长快到腰部的位置垂在脸旁两侧,挡着整张脸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样貌,但这个动作足以证明善本说的是对的。
谷隐宫随即发了一个公告,最近若是收到奇怪的头发、物品或者遇到举止行为奇怪的人,不要犹豫直接报给谷隐宫,全城高额悬赏。
奖金的数字太令人心动了,全城开始寻找打印着模糊照片的神秘女人,这样的做法好也不好,好的地方在于可以及时保护到受害者,不好的点是有的人起了贪念,为了骗钱什么谎都敢撒!这无疑给大家增加了不少的难度!
自从听了善本的提醒,无论如何我也不肯让可星在留在医院了,我把留愿居的钥匙给了她,蒋诺婕仗义的决定陪她过去住,开启两个人的同居生涯。
她俩从医院走的时候我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千万千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只要天黑了就不许出去。
蒋诺婕不耐烦的啧了声,“云缨禾,你当妈了以后怎么这么唠叨,我俩又没收到那些东西,没事的!放心啊!”
她说完便拎着可星的行李俩人有点兴奋的离开了医院,可当天晚上的夜里我在沙发睡的正香,电话一响使我立刻惊醒。
我接起来蒋诺婕在那边泛着哭腔声音特别小的说道:“缨禾,救命啊!”
我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怎么了?”
“这屋里总有怪响,好像还有小孩哭,咋办啊?”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床上的琼姒,她状态还算平稳,立刻对着电话说道:“等我,我马上过去,不要出门,在房间里好好待着!”
等我一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