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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头不解的看着面前那条蟒蛇,不明白它想给我传达什么意思
这时感觉耳畔响起一记浑厚沙哑的声音,跟我说:“你怎么不跟它学啊?”
我吐出舌头,“噗滋”
是这样学吗?
“噗滋噗滋?”
我和红眼绿蟒面对着面,纷纷来回吐着舌头‘噗滋’
好像噗滋了很久很久,我感觉有人急促叫我,“云缨禾!”
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看到红梁屋顶时才反应过来刚刚竟然是在做梦
屋内有一股很奇特的香味,不似檀香也不是琼姒时常点的犀牛香,我还从未闻过这个味道,带着一丝丝草药的苦味。
我脸上有点热热胀痛,当我侧头看到坐在床边黑着一张脸的郁秋庭时,不悦的蹙起眉,质问道:“你打我了?”
他瞪着眼睛表情难看的质问道:“你睡觉的时候伸出舌头噗叽噗叽的!你在梦里干什么呢?”
我心里顿时火了,反驳道:“我能干嘛?我”
我顿时反应过来禁住声,总不能跟他说我在和蟒蛇学吐舌头吧?
这么说好像我很白痴一样!
“你管我干嘛呢!”
他伸手卡主我的下巴,“云缨禾,你学坏了!”
我不高兴的打他的手,“你给我拿下去,我怎么学坏了?不就吐吐舌头吗?你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
“对方是谁?”
“什么对方是谁!”
“和你接吻的人是谁!”
我听后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误会什么,抬起脚想要踹他,“你他吗说啥呢!我才没有!”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裸,听到我反驳的话后脸色好看了些,似笑非笑的问道:“我看你是不难受了?”
我向后缩着坐起了身,靠在雕花床头处左右晃了下脖子,“好像真的不难受了,现在几点了?”
他松开我的脚裸顺手帮我掖好被角,“你应该问几号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昏了几天,不过还行,我看恢复的不错。”
我惊呼了声,“几天?你怎么不早叫醒我!”
“叫醒你你要干什么去?要和玄鹤去看星星?”
我抄起身旁的枕头向他砸了过去,“郁秋庭,你可真没意思!”
他一动没动硬生生的接下了我的袭击,外面天还黑着,屋内除了几盏酥油灯以外,还摆放了一个阶梯型的台子,上面摆放无数莲花宝蜡,足足有几百个之多。
我说屋内怎么会这么暖和,那些暖黄色的光晕打在郁秋庭的脸上,让原本的冰山看着温柔了许多。
他一沉默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郁秋庭看着光源处声音缥缈的说:“《维摩经》所云:一灯能除千年暗,一智能灭万年愚。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我偷偷弯起嘴角,故意回道:“不知道。”
他微微撇了下嘴,“不明白算了,去里面躺着,我要靠这睡会儿,明早送你回去。”
我给他挪出位置,他靠在我身边的枕头上疲惫的闭上眼睛,眼底的乌青令人心疼,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一夜安眠了。
我明白他所说的那句话的含义,其实我们都在无明中轮回,总有什么出现后会如这莲花宝蜡一般在黑夜中带来了许多的光明,把千年的黑暗打碎。
他说灯的也许是‘法’,也许是‘我’。
不过这都不重要,如果我能照亮他心里的暗,使他人生坦途,我愿意燃烧自己。
无论平时我如何嘴硬,如何不服输的和他斗嘴,但我心里的祈愿从未改变过,并且坚定不移。
我将身上的被子分给他一半,刚拉到腰部的地方他便拉住我的手,呢喃的说了句:“别动,不冷。”
他的手没在松开捂着我的指尖,我没有即刻抽出,只是心里起了贪欲,贪心的迷恋这一点点温度。
我和其它少女一样,在这个年纪都期待甜甜的恋爱,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去体验一切曾经没有体验过的事情。
一起快乐,一起感受幸福,哪怕会受伤、流泪、猜忌、心痛,这些都是人生必须经历的,可我肩上的担子太沉了,顾不上心里这些小情小爱。
为什么堂单上要写四个大字,有求必应?
我们身上背负起什么样的责任,我们就得走什么样的路,不仅要帮别人修,为别人解惑,我们同样也在修自己。
所有众生生灵能找到我的,我所能遇到的,都是垒生垒世有过亏欠或者缘分的,没有办法置之不顾,能渡一程是一程。
怎么样叫带着自家的人马四海扬名?
我将我所知道的信息告知给那些还在迷茫的人,让他们能够少走一些弯路,这也是一种布施一种无上功德,这才能算是扬名。
我清楚的记得在梦里有人给了印,可我也明白自己的心性还不稳,身后的人马也不会太稳,有些东西急不得,有些东西只能暂时放下。
天还没亮时我便起床悄悄准备离开了,出去时兰姐惊喜的小声问道:“师傅,您醒了?这几天可吓死我了!
你想不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摆了摆手,目光向里间门口看去,提醒道:“宫主在里面睡着,你想着晚一点过去叫醒他,我明天再过来。”
“您现在走?身体能受得住吗?”
“没关系已经没事了,兰姐,你帮我给宫主弄点清肝明目的糖水喝,我看他眼睛有些充血了。”
兰姐连忙点头,欲言又止化成深深的叹气,我想她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