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个,几个大夫便也不知道了,毕竟他们只是大夫而已,又不是当官的,圣水十几年来都没封过,今年因为传染病封了,百姓们人人自危,还担心是不是水源出了问题。

可若要深查下去,这圣水是出自于一口井,难道要把这井挖了?这就不说百姓同不同意了,就是淮州府衙也是不会同意的。

……

姜芜到了客栈之后倒头便睡了一觉,都错过了晚饭时间,锦衣卫内部管理严格,淮州府衙安排的时候也是把他们的房间安排到了一处,现在时间又晚了,到处都是静悄悄的。

她睡了一下午倒是精神起来了,揉着眼睛翻身下床,小二应该是会给她送饭的,但敲了门她没听见,但愿小二能把饭菜放到门口吧。

这样想着,她点了灯开门,却并没有看见饭菜,唉……看来今天一顿晚饭又吃不着了。

她兴致缺缺地关上门,吹熄了灯躺在床上干瞪眼企图让自己睡着。

然而人闭上眼睛之后,听觉就会格外敏锐,她隐约听见好像有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至于具体说了什么她却是听不清了。

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有三个人,这三个人走路蹑手蹑脚,是刻意放轻了脚步的,只是不知道这三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了,可能是不想打扰了别人休息,也可能……有其他目的。

她不敢声张,只是一骨碌坐了起来,接着她听见了那几个人的脚步声居然越来越近了,并且还停在了她的房门口!

这几个人是冲着她来的!姜芜猛的意识到这一点,她神经紧张起来,这时那些人开始窃窃私语了,“是这个房间吗?”

“是啊,没错。”

“嘿嘿,我下午就瞧过了,这小娘子生的可漂亮了,看着也娇娇弱弱的,估计连叫也不会叫喽!”

“可这旁边是锦衣卫啊,老三你可得小心点,要是被发现了,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哎呀没事,这姑娘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孤身一人,估计失踪了爹娘也不会去寻的,咱们就放心做事吧,这相貌和年纪,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他们在门口聊着,却不知道姜芜已经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他们几个人并不知道姜芜也是锦衣卫队伍里的人,而根据他们的说法,是要把自己给卖掉!这客栈旁边就是府衙,贼人的胆子居然能大成这样!

姜芜悄悄下床,这房子很小,不像大房间有屏风之类的遮挡,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梳妆的柜子,哪里都不能藏人,她也只能拼一把了。

若是能在这些人进门的一刹那就跑出去是最好,她旁边就是锦衣卫,不可能不管她,她只要出了这个门基本上就安全了。

她这样想着,心脏仍是砰砰砰跳的飞快——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对方有三个人,他们万一有刀呢?那自己怕是不死也要重伤,再结合一下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恐怕……

她默默拿好了随身带着的解剖刀,那三个人并不会直接贸贸然冲进来,而是先将门打开了一个小缝,然后往里塞了一根带着火星子的灸棒,这灸棒绝对是一类的成分。

姜芜捂着鼻子,轻轻走到桌边端起茶壶,自己捏着灸棒冒烟的那边塞进了茶水里。

而那些人是用铁丝从门缝里绞开了房门,大约是对这非常自信,甚至都没有提前打开门看看。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之后,门发出“吱嘎——”一声响,一只脚探了进来,再是那人的整个身体,姜芜靠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出。

她刚好和他形成了一个视觉盲区,那人暂时看不见她。

可那人居然不急着进门,而是借着月光看见床上并没有人影,便想问问身后的人,可谁料他一扭头,刚好和站在门后的姜芜来了个对视。

说时迟那时快,姜芜脑海里一片空白,那人也懵了一瞬,就见这小姑娘一手提着个茶壶一手拿着个不认识的东西,还微微有点反光。

他脸上露出一点胜券在握的笑容,下一刻便生生僵在了脸上——这个小姑娘沉着冷静的用那个他不认识的东西,一到就划了过来,没划到脖子,却是划到了脸!

姜芜见他呆住,反应飞快的抄起茶壶往他脑袋上一砸,然后也不管那两人是如何想来拉她手臂或捂她嘴巴的,她扯开嗓子就搞:“救命啊——!杀人了!”

客栈本就不算特别大,这么一嗓子下来,不说其他人,起码她旁边房间的人是醒了,锦衣卫的行动速度自然无需多言,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三人便被两个锦衣卫直接摁在了地上。

掌柜也吓了一跳,点了灯一瞧,开口便骂姜芜:“你个小丫头大半夜不睡觉的在这叫唤什么!”

姜芜冷着脸,她人若在客栈出了事,那也是客栈的责任,掌柜怎么还有脸骂她?

她丝毫不压着火气,张口回怼:“是啊我大半夜不睡觉给你家祖坟吹唢呐呢!”

掌柜气得不轻,几步跑上楼,看起来似乎是要打人?姜芜动都没动一下,立马有两个锦衣卫一左一右直接将掌柜摁在了墙上。

掌柜本来还想逞威风,现在直接傻眼了。

“北镇抚司的人也是你能碰的?”一个千户冷冷道。

掌柜和那几个歹徒一样吓得要命,连声道歉:“是小人对不住姑娘了,姑娘大人有大量,还望放小人一马。”

姜芜心里门清锦衣卫对她如此尊敬起码有一本是傅桁对她的优待,若说平常她也不在意这点虚名,但今天先


状态提示:第七十四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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