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一脸木讷的看着李白,“你没事吧?”
李白松开手里的蜻蜓,笑道:“没事没事,我家祖传的软甲,抗扎。”
“你救了我一命啊…”安禄山说道。
“安兄说这话就太客气了,其实我也不想的……”
“这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啧啧啧,李兄你还是不行啊。”
李白眉毛一挑,“我行不行用你说?”
“吵死了!”
主卧传来一声怒吼,二人瞬间噤声,李白一脸悲愤的看着安禄山,低声说道:“安将军,这里是你家啊,你被人反客为主了,就没有一点想说的?”
安禄山恨恨道:“有机会一定要摸一把那妮子的胸,踹一脚唐玄宗的屁股!”
李白顿时对安禄山敬佩不已,“安兄有理想!”
……
“查清楚了?谁家的人?”
深夜,唐玄宗坐在龙床上问道。
“回陛下,查清楚了,是贾家的死士,贾生元。”魏忠低声说道。
从外面吹进来的微风还没等摇曳一下烛焰,在靠近魏忠的时候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围杀死士的时候,奴才还发现一件事情。”魏忠说道。
唐玄宗一愣,“什么?说来听听。”
“那李白,不一般。”
唐玄宗哈哈大笑,“朕当然知道他不简单,朕十分欣赏他的才华,也知道他十分想当官,但是可惜啊,他的那一套并不适用于官场。”
“不是,陛下误会了,奴才说的是,他会武功,而且还不弱。”魏忠一想到那一幕有些神采奕奕。
“哦?此话怎讲?”唐玄宗饶有兴趣的问道。
魏忠便一五一十的复述了一遍刚才的场景。
唐玄宗听到后张大了嘴巴,“什么?你可以确定他没有什么防护的东西?生生的抗下了毒针?”
“奴才确定!”魏忠斩钉截铁的说道,“在毒针刺中李白的时候,奴才能感觉到一股十分强烈而又突然消失的真气波动,然后那几根毒针就倒飞了出去。”
“如此说来,这个李白真的是不简单啊,就怕他靠近安禄山是另有所图……你能打过他吗?”唐玄宗问道。
魏忠尴尬的笑道:“仅凭他露出的那几手,胜负在五五之间吧。”
唐玄宗笑了笑,“还有你魏忠打不过的人啊。”
魏忠微微低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奴才还是懂的。”
“行了,朕知道了,退下吧。”
“诺。”
那飘忽不定的烛焰终于熄灭,唐玄宗躺在龙床上笑了笑,有了李白在安禄山身边,暂且不管李白想要干什么,至少安禄山是安全的。
次日一早。
安禄山悠悠的醒来,只见李白早就没了身影,而院子外似乎是吵闹一片。
安禄山穿上衣服打着哈欠走出去,“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啊?”
安禄山话还没说完就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差不多有几十上百个人堵在院子门口,争先恐后的把手里的东西往院子里放,有鸡蛋,还有老母鸡,鸭子鹅之类的qín_shòu,更有甚至直接高声问道。
“安大人是否婚配啊?我家小姐想见您一面……”
“敢问安大人家中可有妻子?介不介意多一个?”
而李白和李凝则是忙不失迭的说道。
“安禄山没媳妇,他找不到!”
“安兄受了伤,吃不了这么多东西。父老乡亲们把东西带走吧!”
而听了解释的乡亲们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离去。
“没婚配好啊!我家高小姐……”
“就是因为受了伤才应该多补补啊!”
安禄山见到这一幕直接飞奔回了自己的屋子锁上了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好家伙江湖打劫的都没他熟悉流程。
须臾。
李凝不顾形象的在院子里喊了一声,“姓安的给老娘出来!”
安禄山灰溜溜的走出门,发现李凝正坐在池塘边上洗手洗脸,而李白则是弄得灰头土脸的躺在地上,一身月白长袍又变得脏兮兮的,就跟安禄山初见他时差不多。
“噗,你们怎么搞的啊?”安禄山忍住笑问道。
李凝回头瞪了他一眼,“都是安宁县的乡亲们送来的,他们听说你为他们主持了公道,特意送来的一些鸡蛋之类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让他们认为你是个好官的。”
李白有气无力的说道:“这群乡亲们,有点,艾玛有点猛。”
安禄山哈哈大笑,“一定是是我断案神速,让乡亲们感受到了了来自父母官的爱,所以就一大早来找我了。”
“幸好昨晚我埋得快,不然早上就完犊子了。”李白喘息道。
李凝疑惑的问道:“埋什么?”
安禄山嘿嘿一笑,“尸体啊,你不知道,昨晚安宁县的后山突然钻出许多干瘪的尸体,我和李兄昨天晚上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就是因为对付它们啊,好家伙你是不知道,那些干尸长得是真的丑,不仅浑身上下干瘪枯朽,行动还僵硬,但是力气出奇的大啊,难道你昨晚没发现有人趴在你的门前吗?那那只干尸生前一定是个色鬼,死了也……”
“啊别说了!”李凝被吓得魂不附体,大白天也被吓得不轻,一不小心身体就后倾了过去,一头栽进了池塘里。
安禄山一看不妙啊,他妈的自己的脑袋有危险啊!
瞬间他也跳进了池塘里,其实水不深,差不多只有两三米,但是李凝才是个在现代社会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