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事情闹得这么大,也不敢再撒谎,只能小声说道。
“凌通是我的未婚夫,因为一些事情,他凶我,我就跑出来了……”
李白顿时有吐血的冲动,他妈的不就是小两口吵架吗?自己为此还挨了顿揍?不过那家伙也受了点轻伤,不亏。
安禄山则是笑着站起身说道:“既然误会解开了,大家相逢即是缘,不打不相识,不如李白请诸位吃顿饭?”
凌通犹豫了一下,那女子则是雀跃道:“好哦!”
如此一来,不放心那女子的凌通叹了口气,“李兄破费了。”
李白转头看向安禄山,心里那股想要吐血的冲动越来越浓烈了。
张老道一只手拍在李白的后背上,一股真气顺着李白的后背,疏通外加清洗了他的经脉,李白惬意道:“爽。”
安禄山对着张老道拱手道:“小子安禄山,见过张道长。”
似乎是这一声道长很受用,老道哈哈的笑道:“安小友你好,咦,看样子不像是个习武之人啊。”
安禄山讪讪的笑道:“我曾经在边境打仗,没什么时间习武,也没人教,好不容易碰到了李白,他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不愿意教。”
说实话,要不是李白现在心情十分不错,肯定上去给他一脚。
“这有什么!等会贫道赠你一本拳谱,你练习个几年,一定能延年益寿!”张道长说道。
安禄山一脸好奇的问道:“像李白那种飞檐走壁,御剑飞行的呢?”
张道长瞪大眼睛,“李白这小子还会御剑?”
说罢便转头看向李白,后者双手环抱笑道:“老头,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教你,如何?”
张道长冷哼一声,“贫道稀罕?”
然后才回答安禄山,一边走一边说道:“李白是从十二岁开始随我习武的,正常的习武之人都是从小打下根基,但是李白天赋异禀,空白了十二年也无妨,之后的日子里想必也勤奋有加,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当然贫道的指导也功不可没……”
安禄山见张道长停下话匣子,于是便问道:“那我呢?现在开始习武,一年后能有什么成就?”
张道长瞥了一眼安禄山,笑道:“一年后?能延年益寿个一年半?”
安禄山苦笑道:“就这啊?”
张道长双手负后,一身道袍随风而动,衬托他那高大的身影更加仙风道骨,他说道:“你根骨不行,就莫要强求了,而且我见你身上煞气不低,虽说有逐渐消弭的气象,但是也看得出来,你之前也是饱受煞气折磨吧?”
他他妈怎么知道?
安禄山只得信口胡诌道:“是啊,经常半夜撞见鬼,看见就是用刀砍。”
张道长嗯了一声,“那是死后怨鬼所化,不过你身上煞气这么重,他们也不敢近你的身。”
安禄山突然打了个寒颤,“那我的煞气少了,他们就敢近身了?”
张道长突然笑容古怪,“可不是嘛,安小友要不要来我武当住几个月,求个心安?”
安禄山好奇的问道:“有用吗?”
实在听不下去的李白没好气道:“有用!怎么没用!不过你身上煞气淡了,冤魂厉鬼找不到目标,就自行消散在天地间了,再说你身旁有我,还有一丝丝的龙气,怎么可能会有恶鬼敢来找你,那不是自找的魂飞魄散吗。”
安禄山咽了口口水,他娘的还真有这神神鬼鬼的啊,不行,自己吃饭完得去自来寺上几柱香,沾沾佛气……
一直没说话的凌通问道:“这位兄台曾去过边关?”
安禄山点头说道:“在哪当过没多久的将军,杀了不多的突厥蛮子。”
反正不是自己杀的,安禄山说的格外轻巧,但是他突然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位道门高人,看这出尘的气质和谈吐,很有可能就是水陆法会结束后三教辩论的道家代表人物!
他扭头看向张道长,后者察觉到目光后微微一笑,说道:“安小友镇我大唐国门,杀了那些孽畜,何必担心别人的看法?再说杀就杀了,若是贫道到了边境,杀得比你还多。”
安禄山笑了笑,“多谢道长理解。”
“到地方了,小白啊……”张道长看着李白说道。
安禄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小…小白?这不是狗的名字吗?”
郑安强忍住笑意,就连凌通都扯了扯嘴角,憋住了笑意。
凌通的未婚妻则是捧腹大笑,“小白,哈哈哈哈哈,好可爱的昵称,哈哈哈哈…”
李白满脸炭黑,“老头,你想和我打一场?”
张道长连忙说道:“不是不是,这不是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走吧走吧,你还得请客买单呢。”
李白满头黑线走进酒馆,点了一大桌子菜和数坛好酒,做菜需要时间,所以酒就先上来了,李白往碗里倒了些酒,微微抿了一口,皱眉道:“这酒味道一般啊。”
安禄山笑道:“你就知足吧,你还想在这喝到咱家的酒?”
李白想了想店铺上四个大字,“老子乐意”,到现在他还没想明白安禄山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奇葩名字。
酒菜全都上齐,张老道深吸一口气,“李诗仙大气啊!贫道在武当山上那清淡饭食都快吃出个鸟了!”
“哦?那你以后别吃了。”安禄山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 说道。
张道长看到后顿时满脸正色:“怎么可能!我辈修道之人,清心寡欲,就算肚子再怎么闹,也不应该乱了道心!”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