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和刘正风有些出工不出力,定逸师太剑法重在守,攻击不够凌厉。
天门退出战团,天松、天柏更是不断被剑光迫得后退,巨大的压力全部落在陆柏身上。
陆柏握着阔剑,嵩山一十七路剑法陆续施展开来,气势森严,如长枪大戟,纵横千里,招式堂堂正正恢弘大气,将嵩山派的霸道展现的淋漓尽致。
时一晨朗笑一声,剑式刚中带柔、以柔克刚,把陆柏迫得节节后退,纵横无敌的气势登时为之一滞。
而后时一晨剑式一转,长剑化作无数剑影,每一道剑影都带着森严霸道的气势。
他的剑法堂堂正正,刚猛雄浑,以防守为主的恒山剑法、以精妙绝伦虚实结合为主的衡山剑法,都仿佛遇到天敌一般,被破的干干净净。
不断打酱油的天松、天柏更是无法抵挡如此猛烈霸道的剑式。
一时间,围攻时一晨的众人纷纷被刚猛的力道击飞出去,一个个不断后退,踏碎一片青石板,跌在地上口吐鲜血。
被击退的五岳高手异口同声道:“嵩山剑法,万岳朝宗!?”
陆柏神情有些尴尬,他之前跳的最欢,时一晨用哪派的剑法,他便指责那个门派。
现在时一晨使用嵩山剑法将众人击退,众人震惊之余,都盯着陆柏,准备听他的‘豪言壮语’。
时一晨将长剑插在地上,睥睨四方,微笑道:“各位可是服了?”
“哼!”定逸师太和天门道人纷纷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时一晨。
其他人表情讪讪,但生死在眼前之人一念之间,可不想激怒时一晨。
时一晨笑道:“看来天门道长是不服的,你看这是什么?”
他手中把玩着一把铁铸短剑,笑眯眯的看着天门道人。
天门道人那张红脸顿时黑的发紫,挣扎起身,怒吼道:“贼子,把东灵铁剑还给我。”
时一晨说道:“据说此剑乃泰山派掌门信物,泰山派创派始祖东灵道长曾有遗言:‘见此铁剑,如见东灵’,如今铁剑在我手中,泰山弟子还不拜见新任掌门?”
天松、天柏以及一众泰山弟子纷纷看向天门,天门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神情瞬间萎靡下去。
时一晨笑了笑,续道:“我若当上泰山掌门,定会夺得五岳盟主,各位泰山派弟子便是盟主一系,根正苗红,也可以像嵩山史登达等三代弟子般威风霸气。
我若当上盟主,下一步会促成五岳合而为一并成一派,然后带领五岳派杀上黑木崖,一举覆灭魔教,而后横扫少林、威压武当,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放屁!”定逸师太怒道:“我恒山派绝不会同意五岳并派。”
“哦?到那时可由不得师太了,谁反抗我就杀谁,哪派不同意我就灭了他的门派,断了他的传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哈哈哈!”时一晨“邪魅狷狂”的笑道。
场中五岳弟子纷纷对时一晨怒目相视,却无一人敢张口喝骂,定逸师太怒急攻心,恨恨瞪着时一晨,直接晕了过去。
嵩山派众人只觉得手脚发凉,陆柏和费彬浑身颤抖的看着时一晨,心中升起无尽绝望:若真像时一晨说的那般,左盟主多年打计岂不是功亏一篑?
莫大满脸苦笑,这次他是真的苦,算计来算计去,到底把衡山派算没了!
时一晨朝泰山派弟子蛊惑道:“各位想想,五岳并派,你们就是嫡系中的嫡系呀!
等我们五岳派一统江湖,武林中谁不敬你们三分,到时想横着走都没人敢管。”
一众泰山派弟子都可怜巴巴的看着天门道人,其中有一部分弟子已是心动。
天门道长撑着地站起身子,怒吼道:“我泰山派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你这般狼子野心,要打便打,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想让我泰山派当你的走狗,绝不可能。”
时一晨似笑非笑的问道:“道长是不准备遵从东灵祖师遗命了?”
天门道长面色铁青,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滑落,悲凉道:“后代子孙不孝,天门遗失祖师信物,今日孝义两难,天门愿以死谢罪。”
说着,天门道长从一弟子手中夺过长剑横在颈上,下一刻就要吻颈自杀。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光击断天门手中长剑,擦着他的面颊斜飞而过,死死钉在青石板上,正是东灵铁剑。
天门道人一脸茫然的楞在原地,时一晨无奈笑道道:“和你开玩笑呢,你这人可真不禁逗!”
噗
天门道长又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东灵铁剑旁边,泰山弟子慌乱中扶住天门道长,拿门中灵药为其疗伤。
一些泰山派弟子眼中闪过一丝无语,他们显然被时一晨描述的美好未来打动了,谁知对方竟在和他们开玩笑,有意思吗?
五岳派众弟子皆长舒了一口气,他们当真了,时一晨那番煞有介事的话语真的吓到他们了,关键时刻一个转折,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好了,不玩了,老刘,借你地盘出名,坏了你的金盆洗手大会,你不会怪我吧?”时一晨朝刘正风说话时,余光扫过莫大,右眼偷偷眨了下,续道:“要不这样,你一会再补办一个,我看完再走怎么样?”
刘正风舒了一口气后,心中立刻被狂喜填满,他早已看出嵩山派来势汹汹,还以为洗手大会没希望了呢,哪知峰回路转,时一晨竟然给他补办的机会。
有时一晨这个凶神在,又有哪个敢阻止他金盆洗手?
“有大侠赏光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