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言拖着身体经过检查,说是问题严重,需要留院治疗,否则很可能废了。
这可把他吓坏了,这东西要是废了,那自己不就废了。
赶紧打电话,跟自己小组成员交代一下,同时安排人过来照顾他。
他还是很小心的,把电话打去学校请假,让同事过来照顾他。
毕竟他的资料可是无亲人在重庆,平时关系比较好的就是学校的一个女老师。
9:00
燕文川拿着报纸坐在三楼排椅上,眼睛盯着经过2号病房的人,他这个位置跟2号病房相隔十几米,只要曾子言不出来走动是很发现他的。
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子,踩着高跟鞋来到三楼,看气质像是个老师,戴着一副眼镜,相貌一般,向着最东侧走去。
不多时,走进二号病房,这小子还是很舍得花钱,给自己搞了个独立病房,这样方便很多。
看到进去的女子,燕文川眉毛一挑,这会错不了,曾子言的档案在他脑海里划过。
曾子言来重庆几个月,根据资料在成都待过半年,没什么亲人,这个女同事如果不是关系亲密的人,这样的伤势怎么可能过来照顾他呢。
所以这两人一定是一个小组的成员,看样子是潜伏在学校里。
病房内。
“组长,您没事吧。”铃桂子很是担心的询问躺在病床上的曾字言。
“恩,不小心伤了一下,可能需要留院观察一天,暂时出不去了,你安排好医院的事情,就回去发报,事情已经办妥,明天中午就会有消息传来。”
“小组成员暂时不要有行动,等明天我在安排。”
“是。”
“另外:你去一趟我的住所,打开保险柜,里面有个标注胡娇娇的文件,你把它放在普云寺门前的邮箱里,然后离开就行了。”
“是。”
曾子言觉得这个胡娇娇要脱离控制,手里的资料要上交,让上面在派人跟她接触吧,自己不适合在跟她有牵扯,以免这个女人发疯,不管不顾出卖自己,那可就损失惨重。
铃桂子安排好医院的事情,这才向着出门而去。
燕文川没有在留在医院,而是跟着这个女人,看看有没有发现,最好是接触其他人,这样可以持续锁定。
女子坐着黄包车回到重庆大学,燕文川考虑了一下,没有跟进去,这个女人不留在医院照顾曾子言,那就是出来有事要办。
要办事指定是要离开学校,所以他先来到不远处的商店,买了身大褂长衫,自己一身中山装太扎眼,这样不利于一会的跟踪。
换好衣服,这才来到学校不远处蹲守,戴着个大檐帽,压下来就是劳苦大众,这样的人大街上都是。
等了二十分钟。
女子才换了装出来,这会穿的是长裙洋装,看上去像那家的少夫人。出门不远叫了辆黄包车,就围着渝中区开始到处转圈。
这个女子很是小心,连续换了三辆黄包车,最后才来到渝中区一处二层洋楼,从外面看像是有钱人家的住宅。
女子从包里取出钥匙,打开铁门,显然是经常过来,在进门得那一刻还向街道两侧仔细看了一眼。
燕文川等她进屋后,才从街道口钻出来,来到门口不远处仔细观察。
大白天来这里,回来睡觉的可能性不大,报道饭点,那就是回来处理事情,或者取东西,一会指定还是要离开的,自己现在不方便进去。
重新回到街口,如果这个女子一会回学校,那他就在回来进去查看一下,如果是去其它地方,那没什么好说的,继续跟踪下一个目标。
10:00
蹲在街口的燕文川看到女子正在锁大门,起身向着旁边走去,在哪里太醒目,凭借这些日本间谍很容易锁定自己。
来到街口的女子,手里换了个大包,不过看上去并不臃肿,具体放着什么很难猜测。
这次她没有叫车,而是徒步前行,燕文川远远的掉在她身后,两人相差三十米的距离,中间有人流穿插,还是很难发现他的。
来到中山一路,这里燕文川他昨天来过一次,还是比较熟悉的。女子进了一家商店,没有买东西而是透过窗户向街道上看去,要是有人跟踪她,很容易露出马脚。
来这里,不会又去普云寺吧,这里距离普云寺还有一段距离,但还是很有可能的,看不到女子在里面做什么,要嘛就在原地等着她出来,要嘛就去前面等她。
燕文川考虑还是去前面等着她吧,要是女子往回走,难免看到自己的身形,要是在跟上去,在人群中很容易发现。
想到这里他随着人群向南行去,过商店的时候也没有观察里面的情况,直接过去,来到二十米处远远的看向商店门口。
奇怪的是他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足足过了五分钟,都没见有人从里面出来,坏了。
这个女子太谨慎了,一定是从后门出去了,当然不确定她还在不在里面。自己过去侦查一下倒是也可以,但人要是在里面就碰到一起了。
不过,还是要过去看一下的,最差无非把人放了,或者抓了也行,这里毕竟是重庆,主场做战游刃有余。
燕文川来到商店门口,透过玻璃没有看到女子的身影,他推门而入,这是一间杂货铺,什么都有。
“老板,刚才我夫人过来买东西,她现在去哪了。”燕文川对着柜台上的老板问到。
“哦、”
“刚才的女子是你夫人?”显然老板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