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奇看了岷王一眼,手指哒哒的敲着按桌:“岷王这话就不对,郕王的母亲从前虽是一届宫人,可是她生了郕王。
再加上朕加封吴太妃尊号,岷王现在一口一个贱婢,是否也是藐视皇家,不将朕放在眼里啊?”
岷王:“皇上要这样以为,本王也没有办法。”
真是哗了个狗的,看来肃王这老东西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
朱祁镇直接走到襄王身边,拍了拍襄王的肩膀,说道:“襄王王一直都想坐上那张龙椅?朕现在将那张龙椅让给你,只要你敢坐上去。”
襄王一张脸顿时由白转红,由红转青。
“皇上开玩笑了,都是些陈年往事,况且臣弟现在醉心风花雪月,当年的事早已经记不清了。”
朱奇哈哈大笑:“好一个记不清了。”
肃王和岷王果然安分了一些,既然杀鸡儆猴了,那就再打一把感情牌。
“郕王,朕记得幼年时和你在宫中一起捕鸟,在御湖中捞鱼。接下来的事就由郕王在这叙述吧。”
说着朱祁镇回到了龙椅上。
“皇兄的意思是各位王爷出力报答皇兄的时候了。所以各藩王所辖的封地,比往年增加一百万两白银。”
襄王一阵咳嗽似乎要将肺咳出来,但在奉天殿外的人更是分外不安,面面相觑。
曹吉祥早已将朱祁镇的原话告知了,等在殿外的各路郡王爷,而留在奉天殿的亲王肃王和岷王相互对视一眼。
“皇上的旨意,本王已经收到了。告辞。”
襄王也告退,奉天殿中,只剩下朱祁镇和郕王。
“皇兄此举臣弟赞同,此举是为国为民谋福祉,臣弟回到封地之后,会立刻筹措白银送到国库。”
朱祁镇确实有些无奈,走到郕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勾肩搭背如同小时候一般。
朱祁镇对着郕王炸了眨眼:“那些一百万两的话都是说给其他宗亲的。郕州本来就不富裕,你给朕意思意思就行了。”
郕王先是一愣,随即勾唇笑了出来:“还是皇兄体贴臣弟。臣弟的王府当中别说一百万两白银,就算是十万两臣,弟拿出来恐怕明天就得喝西北风。”
朱奇脸上一阵窘迫,他拉着郕王的手走到了龙椅旁:“过来,朕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打开了一个暗格。
郕王有些犹豫再三还是道:“难不成皇兄要给臣弟贴补银子?”
朱奇回头看了郕王一眼,想什么呢?哔了个狗的,国库空虚,我哪有银子贴给你?
“是这样的。朕担心肃王和岷王不会心甘情愿的拿银子出来。所以一早做了准备。你叫人将这纸条送到陕西和南肥。”
“臣弟领命。”
奉天殿朱祁镇在批奏择,曹吉祥在一旁昏昏欲睡。很快曹吉祥惊醒,因为朱祁镇的折子已经扔到了他的脸上。
“放肆!”
曹吉祥立刻趴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朱奇看到他惶恐的样子,想想这古代的制度,还真是让人头皮发麻,当即说道:“嗯,没关系,朕不是因为你。这岷王真是放肆,竟然在折子上跟朕要十万两白银修缮南淝河西岸的堤坝!”
“宣郕王进宫。”
曹吉祥扶了扶冠上的帽子立刻小跑了出去,很快朱祁钰奉旨入奉天殿。
朱祁镇冷着脸没有说话。
郕王道:“回皇兄,臣弟昨日将皇兄要送的东西送到了陕西、南肥,可肃王看到纸条之后却直接在地上撒泼打滚说自己是太祖的儿子。皇上不尊重宗亲!他们在大明已无立足之地。”
“岷王呢?”
“岷王……拿出了太祖亲赐的丹书铁卷说:让皇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南肥真的拿不出一百万两银子!如果皇上硬要这一百万两银子,岷王就找根绳子来奉天殿上吊。”
“上吊,他倒是好大的气魄。”
朱奇看到留郕王在这里也商量不出的结果,直接挥了挥手的人靠在龙椅上快睡了过去。
竟然梦到回到了现代,他还是在公司做部门主管而他手下的小组长偷懒耍滑。
“我上周布置下去的案子怎么没人交?朱奇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下面一个小组的组员。
“主管,昨天我家失火,方案不小心烧了。”
哔了狗的,你怎么不说火星砸进你家呢。
曹吉祥看到朱祁镇在龙椅上睡着了,睡得还如此香,舔了舔嘴唇。
次日一早曹吉祥就捎来消息:“皇上外面流言纷纷。肃王和岷王在封地大肆辱骂皇上,还说皇上诸多挑剔,诸多辱骂没有容人之量。而且肃王和岷王正在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筹措税收……”
朱奇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因为曹吉祥这番话说完之后,他发现天命系统的天命值竟然下降了一个点,而曹吉祥越说天命值下降的就越厉害。
肃王和岷王在封地辱骂朱祁镇,人心惶惶国本动荡,陕西本就处于灾荒,食不果腹!
这下百姓对他这个皇帝满意度下降。
曹吉祥一番话说完之后,天命值直接下降了七个点,朱奇差点就给跪一下了!现在天命值只剩下三十。比上次土木堡还要低!
“皇上,两位王爷还说了一百万两白银太多了!往年只是五十万两。”
曹吉祥说着有些为难,如果放在平时,还可以去国库将各王爷封地的进账调出来做参考,可是那账本放在国库里好好的,竟然自己就烧了。
朱祁镇坐在龙椅上不动声色,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