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大庆一马向前,叫道:“后军护住粮草,前军随我冲击,拿下敌军!”说完一马当先,就向前冲去。
岳阳久习军镇,这会就布成一个圆阵,向着对面放箭,权大庆指挥部下立起临时用树身改制成的大盾,遮挡着羽箭,向前一步一步的推进着,同时命身后的弓箭手,不停的向前抛射,岳阳他们没有准备那么多的防具,反而被对方的箭给射死射伤大部兵丁。
沙真看着情况不对,就向岳阳道:“贤婿,我们要和对方拼箭只怕赢不得了,却率兵冲一冲吧!”
岳阳本还犹豫,对面又是一阵疾射,伞盖山的喽兵又被射翻一片,沙克武心疼的大声叫道:“再不向前,只怕我们就都要死在这里了!”
岳阳一咬牙,就道:“却冲一阵!”沙克武立刻带着一队人马就从阵中冲了出来,向着刘军杀过来。
权大庆看着沙克武的人马过来,立刻挥动令旗,他手下一个提辖带着一千多精兵,就跟着围了过去,把沙克武的人马给裹住了。
沙克武带着部下奋力突杀,但是他只有三百来人,一时之间,哪里冲得出去啊。
沙真又率了三百人冲过来,权大庆部下另一个提辖再带着一千人冲过去,又把沙真给裹住了,刘军五人一队,三队一组,相互策应进攻,沙真就像是被困在笼中的野兽一样,怎么都冲不出去。
岳阳在后面看得不对,就道:“这些伪军怎么和被围住的不同啊?”他们刚才已经看过了,马陵道里的刘军就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只要被攻击就会失去控制,而对面的刘军却是训练有素,虽然是以多打少,但却丝毫不乱,不由得惊异不已。
沙丽文倒不惊异,道:“刘军之中,也有强兵,这就是让我们给碰到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权大庆已经带着人马冲过来了,岳阳眼看他只留了百来人守着粮草车,就道:“我们把他们吸引过来也好,殿下就能顺利劫了他的粮草了!”说着就和沙丽文带着人马冲过去,和权大庆的人马斗在一处。
战场分成了三处,虽然刘军兵多,但是战场却是胶着的,刘军不能把沙真、岳阳他们给吃掉,而沙真和岳阳他们也无法突围出来。
双方又斗了一会,不远处杀声再起,却是赵榛、琼英、杜兴三个带着八百人围了过来,直扑粮草车子,看着粮车的那些刘军立刻散开,赵榛他们几乎不费力的就把粮草车给夺下来了。
赵榛战场经验不足,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就下令杜兴带着一部兵马护住粮车,自己和琼英就向对面杀去,分别接应沙真、沙克武,权大庆的人马腹背受敌,立时就吃力起来了。
权大庆挥舞着令旗调动着人马支应,他的一个亲兵有些着急的叫道:“将军,怎么杨统领还不出来接应我们啊?”
权大庆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亲兵,道:“杨将军自有权衡,难道还要你来指挥吗?”说完挥舞令旗,只管拼力支撑,只是他们刚才就靠着人数压制着对手,现在人数的优势不显,被信军打得难以还手,不住的后退,不过权大庆仗剑压阵,使得虽然兵马显了颓势,却仍是不败。
“杀!”怒吼一声,响起,跟着杨腾蛟率四千精兵猛冲出来,兵分两路而进,第一路就围过来,把赵榛、沙真、岳阳等人都给裹住了,另一部只不过数百人,就向着粮草车冲过来,离得近了,不得杜兴动手,就把火折子点燃,都丢到了粮草车上,那些粮草车立刻火焰冲天而起,翻腾着的火浪就向着杜兴他们卷了过来。
杜兴等人措不及防,立时就乱了,这会那数百人在外围只管放箭,杜兴他们就像是活靶子一样被箭射翻在地,杜兴眼看再等下去,非被乱箭穿心了不可,就舞动一对鸡心锤,拼死冲了出来,身上被射中四箭,血像流水一般的流出来,却也顾不得这些,就向着对面冲过去,想要把赵榛给救出来,但是才冲不到一半,一支箭射中马腹,疼得那马怪叫一声,落荒而走,杜兴几番费力,也不能把马给拉回来,而且随着流血,双手渐渐无力,再也控制不住马了。
赵榛和琼英被冲得散了开来,身边只有不过十几名护卫,拼力冲杀着,杨腾蛟这会眼看信军虽被层层包围,却凛然不退,拼死而战,不由得啧啧称奇,突然,他一眼在人群之中看到赵榛,心道:“此人看去,便有不凡之姿,只怕是赵榛的亲信重将了,我却过去,把他斩杀了,也能挫一挫他们的锐气。”想到这里,就催马过去,舞动手中金蘸梨花斧无声无息的在赵榛后面就是一斧。
赵榛的一个亲卫,惊呼叫道:“殿下小尽!”说着一个猛扑,就扑到了赵榛的背后,杨腾蛟的大斧劈在了他的背上,斧尖子直接从他的后心透了过去。
赵榛急回手把那亲卫抱住,他和杨腾蛟二目一对,两个人同时惊震,赵榛是没有想到杨腾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背后,而杨腾蛟却是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就是赵榛,惊愕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信王殿下,却请下马受降吧,末将只要抓了你了,就算是我们大军全败,也都值了!”
赵榛这会把那亲卫放下,冷哼一声,拨马回头,就和杨腾蛟对着,把手中三尖两刃枪一抖:“鼠辈,要抓本王,枪上来试!”
杨腾蛟二话不说催马过来,舞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