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身子一纵而起,伸手按马,掌上力量猛冲,那马惨嘶一声,四蹄分开,就趴在地上,却是脊梁骨被按得塌了。
大汉手指微颤,流星锤的链子转了回来,就缠在他的身上,跟着他在身后一摸,扯出那柄斗大的铁椎来,就在手中舞开,直如狂风卷地,大蟒翻身一般的冲过去,数百骑士都被他的大锤给卷进去了,立时非死即伤,惨呼连连,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住大汉的。
“兀那小贼,休要逞狂,某家来也!”随着叫声,一道身影飞射而来,就落在大汉的身前,一掌向着大汉的面门拍来。
大汉冷哼一声,左拳向前,就和那手掌撞在一起,向前冲的劲头一下停住了,而来人却被震得向后连退八步,不由得惊愕异常,大声叫道:“你是何人?”
大汉甩了甩大铁椎,哈哈一笑道:“某太行山金鸡岭穆弘是也,听说哈密蚩那个没鼻子的到大名府来了,所以特地来取他的脑袋,只是误中副车,没鼻子让他走了,只得了他的一个狗子!”说话间伸手把额刚的脑袋扯下来就在手里晃了晃:“你又是哪个?说来让你穆弘爷爷听听!”
“某乃漠北少林俗家大弟子班德超,你就是那没遮拦吗?”
穆弘冷笑一声,道:“你们漠北少林被大辽帝立为护国禅院,可是金人来了,你们先屈膝降敌,把脸皮都丢到阴山以北去了,如今一看,你这脸倒真的没有了。”
班德超的脸上长了一脸的大麻子,多得让人都看不清面皮了,穆弘骂人不带脏字,说得班德超一张脸涨得通红,叫道:“好贼!”说着飞身上前,一掌向着穆弘打去,手掌推出,立时阴风阵阵,不及到人,先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的冷意。
“不愧是阴山脚下来的,脸皮没有也就罢了,连身子也是没有血的!”穆弘一边说一边轮着大铁椎就向着班德超的掌上迎去。
两个人同时出手,就比一个快字,班德超看椎过来,立刻变招,但是穆弘的大铁椎突然加力,猛冲过去,班德超无法闪开,手掌正好就拍在了他的大铁椎上,砰的一声,嗡嗡直响,班德超惨叫一声,一只手被震得稀烂,疼得他连连后退,穆弘跟上一步,大声喝道:“你的掌罢了,也看看我的掌!”说着跟上一掌就向前推去,班德超顾不得右掌稀烂,就用左掌迎上,两个人的手掌相触,先是无声,随后发出铁锤砸冰的声音,磨擦发声,震得周围的兵士耳朵一阵阵生疼,有得连血都流出来了。
班德超是漠北少林的大弟子,在漠北少林的绝学‘一气阴风掌’上下了四十年的功夫,练得手掌如冰,沉冷寒厉,可是和穆弘的掌碰到一起,一只手掌就像是被砸烂的冰块一样,碎裂开来,整只手变得七零八碎,若不是有骨头和筋连着,就散开了。
班德超双掌齐废,眼看穆弘猛虎一般的过来,哪里还敢再留,转身就走,穆弘也不去追,只道:“姓班的,你能走脱了,穆弘就饶你一命!”说话间手指在腰间的链子上一挑,流星锤闪电一般的射了出去,就打在班德超的头上,一颗头颅被得万朵桃花开,死尸直接栽倒在地。
穆弘收了流星锤回来,独立其中,放眼四顾,竟没有一个人敢过来一步,都惊恐万分的看着他,手里的万剑都拿不住了。
“尔等还不上前吗!”穆弘舌绽春雷,一声喝斥,震得那些伪军同时后退,穆弘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们不上前,那穆弘先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穆弘一转身之际,对面的酒楼之上,一道身影灰鹤一般的飞射下来,一臂如剑,就向着穆弘的后心刺了过来,同时尖声喝道:“穆弘小贼,你竟敢伤我弟子,却给老纳还一条命来!”说话间人随声到,臂随人到。
穆弘先前就大步向前走着,那灰影射下来他都没有变化,就在对方的手臂要刺中他的一刻,突然转身,一把就扣住了对方的胳膊,那灰鹤一般的身影就被悬在了空中。
穆弘身子半转,英雄氅随风飘起,就在空中呼拉拉震响的吹着,而被他抓住的量个灰衣老僧,身子瘦若枯柴,尤其是那一条手臂,又黑又干,五指竟然一边长短,好以被什么给胶住了一样,合拢在一起,竟不分开,前端还闪烁着金属般光泽。
穆弘大吼一声,抓着那和尚的单臂向前一推,他不单武功高强,更兼天生神力,就这一震之下,不要说是一个人的手臂,就是一条铁棒,也让他给震断了,但是这一振之下,那老僧的手臂竟然全然无事。
老僧桀桀怪笑,道:“大名鼎鼎的没遮拦也不过如此!”
穆弘被他激得火发,冷笑一声,道:“再看这下!”说话间猛的一摇,向前疾送,喀嚓一声,老僧的手臂竟然被他生生震断,只是那胳膊折了之后,竟然连血都不流,就好像折断了干柴棒子一样。
老僧凄声惨叫:“好小贼,你竟破了老夫的枯木功!”
穆弘不以为然的道:“把自己都练成一块破木头棒子了,有什么好可惜的!”说着甩手一丢,把老僧就给丢了出去,就甩在了一个小兵拿着大枪之上,若是平常,那老僧有枯木功护身,这样撞在大枪上,也不能怎地,但是现在这一身功夫让穆弘给破了,再落下,大枪就把他穿了个透心凉,一溜到地了。
穆弘看了,笑道:“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