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汉子,个个破衣烂衫,手里拿着七巧八怪的武器,看上去不像是战士,反而像是要饭的乞丐,但是却勇猛异常,卢标的人马根本就挡不住他们,仅一接触,就被杀死数百人,血如飞箭一般的飙射开来,当首一条大汉提着一口巴掌宽丧门大剑,双手握着剑柄,轮起来就像是一个滚动的车轮一样向前推前,挡在他面前的人直被绞成肉酱血雨,向着四下里飞散开来。
这支人马冲出来的时间正好,没有人对他们有一点防犯,被他们生生给冲开来卢标的军阵,那当头大汉提着宝剑就冲到了卢标的中军,一眼看到卢标,恶虎一般的扑了过去,卢标吓得怪叫一声,拨马就走,大汉冲过去,抓住了卢标的腿,怒吼一声,猛一用力把卢标生生从马上给扯了下来,只一剑就劈成了两片。
卢标的人马立时大乱,他们这里的精锐都被调去围杀岳阳了,留下的人马本来就少,斗志又差,冲出来这些人将将近千,人数先占了优了,又狠勇无比,卢标的那些草寇哪里能挡得住啊,纷纷向后败去,那舞剑的大汉把卢标的脑袋抓在手里,就拿他的头发别在腰带上,然后向着对面冲了过去,向常胜军反围过去。
卢标军马的混乱,让前面正在围杀杨温常胜军也有些躁动,温铁和杨温斗得正酣,眼看军马躁乱,不由得有些分心,赵榛在土山上看到,立刻拉弓搭箭,就向着温铁一箭。
箭似流星,飞射而下,直取温铁的左眼,温铁听风闪身,微微一侧,箭就擦着他的脸侧过去了,仅仅把他的脸给擦出一道血痕来。
杨温被温铁逼得手忙脚乱,一直没有倒出空来,温铁被箭射得手上一顿,杨温抓住机会,抽六郎剑在手,用力劈去,温铁举枪来挡,六郎剑斩在枪杆的中间,毫不费力的把温铁的枪给斩成两段,杨温跟着一刀下来,劈断了温铁的左臂。
温铁惨叫一声,拨马就走,杨温拍马跟上,一刀把他的脑袋给砍了下来,随后用刀挑起来,大声叫道:“你们将军的头在这里,还要打吗!”
常胜军被杨温喊得出现了一阵混乱,但还是奋力交战,并不后退,赵榛看在眼里,用力一挥大弓,弓弦就抽在了杜兴的手腕上,杜兴正看杨温斩杀温铁,抓着缰绳的手松了松,这会被弓弦抽到,不由惊呼一声,就放开了缰绳,赵榛拨剑在手,大声叫道:“冲啊!”催着旋风骢向着山下冲去,杜兴急得连连拍手,也只得催马追过去了。
赵榛特意控制着马速,杜兴带着人过来,他就回头笑笑,杜兴无奈,只得把大枪向着赵榛送过去,赵榛接枪在手,这才放开旋风骢的速度向下冲去,到了战阵前,一条三尖两刃尖就如游龙一般,把挡路的常胜军给挑了开来。
杨温一眼看到赵榛过来,不由得骂道:“杜兴这个无用的奴才!”但是这会赵榛已经来了,再想拦他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于是杨温大声叫道:“诸军却看!尔等还不用力吗?”
随着杨温的喊声,信军就向着这面看来,眼见赵榛在杜兴等亲卫的保护下,左右驱驰,来回冲杀,不由得都被激起了杀敌的念头,奋起勇气向前猛冲,常胜军被逼得不住的退后,但是在赵榛、杨温以及那个阔剑大汉的逼迫下,无力逃脱,渐渐的被逼进了死局。
夏侯德和岳阳斗了二十几个回合,略落下风,但是这会常胜军已经大败了,卢标的人马更是纷纷逃走,夏侯德眼看不是头,就丢了岳阳,带着亲兵寻路向外杀去,岳阳奋力来赶,但是夏侯德一心逃命,在乱军之中,岳阳哪里赶得上他啊,只能是看着他远远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