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榛笑笑道:“我们比起金人,在武勇一面,大都不如,强过他的只有人口,不管男女,一齐上阵,这才能把金人给赶出去。”
闾勍点头道:“不错,殿下所言极是,不过……这女军一定要和男军分开,万不能让人把这女军看成营妓,不然就没有人来了,而且女军的名声也坏了,这样一来只怕就不会有人再参军了。”
赵榛也知道那些老顽固一定会对女军指指点点,就道:“先生所言极是,这也是我让马夫人独领此军的意思,而且前期招兵,最好是招那些被金人祸害过的女子,更不可强行招兵,我想时间长一点,女军只要一直保持着清白名声,应该就能改变人们的想法了。”
闾勍想了想道:“最好能杀一儆百,这样最是有效。”
赵榛苦笑道:“可是要没有人来触这个红线,我们也不能生安硬造出来一个啊。”
闾勍也知道这个,只能叹气道:“也是,我就怕我们先招了被金人荼毒的女子,就更会被人指指点点了。”
赵榛也知道中原之地,对女子的名节看得较重,加上家乡被金人肆虐,受害的人在无法报仇的情况下,容易移恨于人,会大肆指责那些被金人伤害过的女子,一但她们都加入到军中,难免会被说闲话,而向来一句谣言,就是十句真话也未必能解释得过来,但是好人家的女子又有几个愿意跑来当兵啊,于是咬咬牙道:“不管他,我们总不能为了几句闲话,就不作事了!”
赵榛话音刚落,就听厅外有人应道:“对,听喇喇蛄叫唤还不种地了!”说话间傅红大步走了进来,闾勍不由得斥道:“你这疯丫头,如何就这么过来了,擅闯大帐,是何罪过你不知道吗?”
傅红也不在意闾勍的责骂,就向着赵榛一礼道:“多谢殿下给那些女人一条生路,让她们也能报效国家!”
赵榛不由得乐了,道;“马夫人,你一直在外面听吗?”
傅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倒不是,奴家也是刚来。”
赵榛道:“那这样,你要真心做这个,孤就把这个事交给你,军令规责,都要你来制定,比如军中责罚,男兵可以脱了裤子打军棍,或者贯耳游营,面上刺字,而女兵就首先就不能面上刺字,贯耳游营也不现实,脱了裤子打军棍只怕没打死,先自杀了,所以军令条责,都将不同,还有;女军必竟要和男兵共同进退,如何保证她们不让人说闲话,那怕就是尽量保护,也是一个问题,都要你来解决,你愿意吗?”
傅红斗昂扬的道:“请殿下放心,一切都在傅红就是了,只是女军能不能成型,还要殿下给我一个信物!”
“胡闹!”闾勍斥道:“岂有此理!”
赵榛摆摆手笑道:“没事。”他想了想,起身走到案前,就铺了一张宣纸,又拿起笔来,傅红急忙过来,磨起墨来。
赵榛对着宣纸看了一会,随后就沾饱了笔,在宣纸上一挥而就,写了‘凤翼营’三个大字,道:“这是我的亲笔,你让人绣一面大旗,第一批招来的女军都为马军,内黄城里得到的战马全部归你,你看如何?”
傅红大喜过望,郑重的跪下叩了三个头,然后双手接过了写着三个大字的宣纸,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而就在傅红接过去的一刻,赵榛的脑海里,系统那停顿了很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宿主开厉史先河,奖励正、副、又三榜无偿召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