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成不解的道:“此话怎讲?”
縻貹就道:“我奉了方圣公之命,压运一批粮草去相州招兵,可是走到了内黄被伪宋信王赵榛的人马阻击,现在不单是我的粮草没了,就连内黄城也丢了,我如何有脸再回去见刘王啊。”
夏侯成就道:“将军此言差矣,我听说刘王对有过错误的人,一向宽宏,将军可以先随小人到我山寨落脚,然后暗袭赵榛,只要再立了大功,刘王岂能不赦将军之罪啊。”
縻貹心道:“那是你不知道他大侄子让我丢了,现在刘麒的父亲刘豫的族兄刘广,正在京东路扫匪,刘豫岂能不给自己亲哥哥面子,到时候我回去他必要杀我。”不过这会縻貹也是没有去路,他转念一想:“不如就先和这个夏侯成去混几日,等到有了出路,我再走不迟。”縻貹这会已经不存回去再投刘豫的念头了,只是要投到谁的门下,他还要仔细考量,所以就向着夏侯成道:“那就依夏侯兄弟吧。”
两个人说得意浓,就成了一伙,说起救傅红的人,又上右边坡上搜了一会,却是一个人都不见,縻貹只怕傅红回去带了救兵回来,夏侯成也知道傅红是赵榛的手下,要是被赵榛知道了他的行踪,非下手抓他不可,于是他们也不敢久留,草草的找了一回,没有踪迹之后,就离开了这里,向雉头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