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万没有想到杨志竟然这么疯狂,不由得道:“若是被殿下知道了,我们两个可是承担不起啊。”
杨志摆手道:“不用你来承担,我自一身担着就是了,就算是殿下为了这件事处罚洒家,洒家也认了。”
燕青还是犹豫不绝,杨志气道:“你小子就看着殿下被他这般折辱吗?”
燕青哭笑不得的道:“这也算不得折辱吧?”
“这还不算,那什么算!”杨志怒道:“你若不肯,我就随便找一伙贼人来,把他们家直接给烧了,人都杀了好了。”
燕青不由得头疼不已,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安抚住杨志,最后只得道:“你先别闹,容我想想,那里能借到人马来用。”
“你快想,若是想得怪了,我自己动手了。”杨志愤愤的说道,燕青苦笑挠头,真的开始想自己在这一代,可有什么朋友了。
赵榛和岳飞越说越是投契,最后赵榛就道:“岳兄,小王有个不请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啊?”
岳飞和赵榛谈了这么久,也对赵榛朋了惺惺相惜的心了,就道:“好,殿下只管说就是了。”
赵榛就道:“小弟想和岳兄义结金兰,就结拜为生死弟兄,你看如何?”
岳飞万想不到赵榛会提出这样建议,不由得连连摆手道:“这如何使得啊。”
赵榛就道:“怎么,岳兄觉得小弟和你结交的资格都没有吗?”
岳飞苦笑道:“是岳飞卑下,您是凤子龙孙,岳飞如何高攀得起啊。”
赵榛哈哈大笑,道:“我慕岳兄的声名久矣。”说到这里,就起身走到了一旁的窗阁下,这里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宝,却是岳飞这段时间不停的拿家里的钱粮出去接济别人,为了计算帐目方便,就在这里放得书桌。
赵榛拈了一管笔在手,就在方笺用瘦金字写道:“投笔由来羡虎头,须教谈笑觅封侯。胸中浩气凌霄汉,腰下青萍射斗牛。英雄自合调羹鼎,云龙风虎自相投。功名未遂男儿志,一在时人笑敝裘。”
赵榛越写岳飞越是惊愕,等到赵榛写定完,不由得怔怔的看着赵榛,赵榛就向着他一笑,然后又在落款处写道:“七龄幼童岳飞偶题。”八个字,然后道:“岳兄,你看看这诗可曾错漏了什么字吗?”
岳飞面容复杂的看着赵榛,道:“殿下,这是当年岳飞为了投拜义父陕西周老先生门下的时候,偶感而发写下的,除了我义父周老先生以及我的三个义弟之外,再都没有知道,殿下是从何处晓得的?”
“岳兄当年一入东京的英骨,就打动了小王,那个时候,小王就千方百计的打听岳兄的事情,对岳兄从少年到现在的事情,了解了不少,只怕小王虽然如此钦慕岳兄,却还是和岳兄无缘,没能请岳兄出山,但是能和岳兄结为兄弟,也是小王的荣幸了。”
岳飞被感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穿帘再一次挑开,岳老太君走了出来,就向着赵榛先施一礼,然后道:“殿下,老身在里面听了多时了,以殿下对我儿的恩厚之义,我儿粉身碎骨,亦难相报,更何况殿下寻他,还是为了国家大义,按理说,我儿应当跟着殿下,就去殿下军中,为殿下效死才是,但是……天子手诏,先殿下一步到了我家中,我儿也答应了徐先生,明日一早,就随他一齐起程,向东京帅府去觐见宗老元戎,那位也是我儿的一个恩人,男儿立身,没有食言之理,所以他只能明天南下了,还请信王能理解我儿的若衷。”岳飞面容复杂的看着赵榛,道:“殿下,这是当年岳飞为了投拜义父陕西周老先生门下的时候,偶感而发写下的,除了我义父周老先生以及我的三个义弟之外,再都没有知道,殿下是从何处晓得的?”
“岳兄当年一入东京的英骨,就打动了小王,那个时候,小王就千方百计的打听岳兄的事情,对岳兄从少年到现在的事情,了解了不少,只怕小王虽然如此钦慕岳兄,却还是和岳兄无缘,没能请岳兄出山,但是能和岳兄结为兄弟,也是小王的荣幸了。”
岳飞被感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穿帘再一次挑开,岳老太君走了出来,就向着赵榛先施一礼,然后道:“殿下,老身在里面听了多时了,以殿下对我儿的恩厚之义,我儿粉身碎骨,亦难相报,更何况殿下寻他,还是为了国家大义,按理说,我儿应当跟着殿下,就去殿下军中,为殿下效死才是,但是……天子手诏,先殿下一步到了我家中,我儿也答应了徐先生,明日一早,就随他一齐起程,向东京帅府去觐见宗老元戎,那位也是我儿的一个恩人,男儿立身,没有食言之理,所以他只能明天南下了,还请信王能理解我儿的若衷。”岳飞面容复杂的看着赵榛,道:“殿下,这是当年岳飞为了投拜义父陕西周老先生门下的时候,偶感而发写下的,除了我义父周老先生以及我的三个义弟之外,再都没有知道,殿下是从何处晓得的?”
“岳兄当年一入东京的英骨,就打动了小王,那个时候,小王就千方百计的打听岳兄的事情,对岳兄从少年到现在的事情,了解了不少,只怕小王虽然如此钦慕岳兄,却还是和岳兄无缘,没能请岳兄出山,但是能和岳兄结为兄弟,也是小王的荣幸了。”
岳飞被感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就在这个时候,穿帘再一次挑开,岳老太君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