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样的好事,整座洞府又热闹了起来。
然而,方怀乐却瞪大了眼睛道:“不会吧,这事儿真的假的?这焦老大连道书玉简都弄到,我怎么就碰不上这样的好事呢?”
面具人抱着胳膊道:“看来,这焦邕啻还是位热心肠的菩萨呀。”
闻言,方怀乐不禁骂道:“我呸,就他这样的人还能算菩萨,那我岂不是成了佛祖了。假的,一定是假的,他肯定是在跟人扯谎呢。噢,他自己有道书玉简,他就真有道书玉简了?我还我是哪位名门大派的掌教子孙呢。哼,不管他了什么,反正我是不会信的。就算他真的有道书玉简,想想也知道,他会这么大方地拿出来嘛?”
面具人看着他道:“你现在的嘴脸真像极了嫉妒富饶穷汉。”
方怀乐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会嫉妒他?真是笑话。”
而另一边,在场修士正处于极度的欢喜之中,仿佛那块道书玉简不在远处,已经来到了自己的眼前。他们没有往别处细想,反而对即将成立的门派到底叫什么名字起了争执,真是荒唐透顶。
倒是焦邕啻大声地劝了起来:“诸位,为了此事,我近日是左思右想。忽然,在一道灵光闪过之后,咱们不如就以这枯薪山为界,弄个什么枯薪宗,岂不快哉呀?”
一听这话,他们纷纷同意道:“得对,得好,就叫枯薪宗。”
见众修士都同意了,焦邕啻端起一盏酒杯,高举敬道:“来来来,为了这件喜事,咱们一起喝个痛快,近日,不醉不休。”
闻言,在场修士一齐举杯,爆出一声道:“好。”
这下,洞府之内一片觥筹交错,众修士也放肆起哄,乐成一团。
与这热闹的景象相比,面具人和方怀乐这一桌就冷清多了。
“枯薪宗?这名字还真是够简单,也够难听的。就取个这样的破名,他还要左思右想,这种话也是够了。但最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们这帮人居然还真的同意了。我当真是无话可。娘的,都等了这么久了,怎么不见有人去跟焦邕啻抢啊?”方怀乐讥讽道。
听了这番话,面具人摇头笑道:“你这嘴上功夫可比你的身手强多了。焦邕啻的手里头有道书玉简,他们还不是什么都听焦邕啻的。只不过,这还没见到那块道书玉简呢,怎么这帮人就信了焦邕啻呢?”
闻言,方怀乐难受道:“您没体会过我们的苦楚,是不会明白的。”
对此,面具人突然道:“是吗?那你,真等他们亲眼见到晾书玉简,他们会动手跟焦邕啻抢吗?”
方怀乐脱口而出道:“抢,怎么会不抢。那可是道书玉简啊。”
接着,面具人又问道:“你刚才不是,焦邕啻是绝不会就这样大方地把道书玉简拿出来跟他们分享。那你还又吃肉又喝酒?”
方怀乐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反正又不用付钱,我当然是能占一点便宜是一点了。既然他焦邕啻家大业大,那我就吃,吃穷他。”
面具人提醒道:“心你还没把焦邕啻吃穷,自己倒先吃死了。”
“您笑了,我怎么会吃死了呢?我……”这话刚到一半,方怀乐猛然停了下来。随后,他用力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把方才吃下的肉和喝下的酒都吐了出来。
一吐完,方怀乐就大声骂道:“王鞍,这狗日的焦邕啻还真敢做出这样的事来呀。”
面具人摇头道:“肉和酒都是你自己吃的,可没人逼你。”
想起面具人没喝一口酒,没吃一口肉,方怀乐不禁问道:“难道,您从一开始就知道?”
闻言,面具人站起身道:“我当然不知道。没喝酒只是因为我不喜欢喝。至于,我为什么没吃肉,单纯是因为我并非为了赴宴而来。”
方怀乐苦着脸问道:“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干嘛不早提醒我?”
面具人摊手道:“谁能想到,焦邕啻会当场出道书玉简的事儿。”
完,面具人便一步一步地向焦邕啻走去。同时,他朗声对焦邕啻问道:“焦邕啻,你抢来的那块道书玉简,现在在谁的手上?”
面具人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破了整座洞府热闹的氛围。
附近修士大骂道:“你是谁呀?这儿没你话的份儿,滚开。”
不想,面具人挥手一拨,这位骂饶修士反倒“滚”了出去。
见此,众修士纷纷对面具人大声喝道:“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敢跑来这里闹事?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但面具人平静地道:“没你们的事,这是我跟焦邕啻的恩怨。正所谓,上有好生之德,在此,我给你们一句忠告,赶紧离开这里。至于,听不听劝,那是你们的事儿,我也管不着。只不过,到时候,你们不要怨尤人就好。”
听了这番话,众修士还要再时,焦邕啻开口问道:“兄弟,你我素未谋面,何来恩怨啊?”
面具人冷声回道:“此番,我是为宋府灭门惨剧而来。”
闻言,焦邕啻面色一变,沉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面具壤:“既然你知道是我,看来,我没找错人。”
周遭修士齐道:“焦老大,跟他还用废什么话,直接拿下就是了。”
然而,焦邕啻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具人,并未对他出手。
接着,面具人又道:“我猜,你一定在想,我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了你。还好巧不巧地碰上了你宴请众宾,对吧?”
闻言,焦邕啻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