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几个老头子此行前来就是为了看看你还写了其他什么诗。”
张远得到肯定的回应,而且这几个老头子这么看起来十分有兴趣,一个小小的计划就在他心里面生成了。
“几位老先生看起来兴致颇高。
我今天刚好也在练书法,不如我作一首新诗,几位老先生就写把我作的诗写下来怎么样?”
张远明摆着要坑这几个老头,朱明心里洞然,霍文希看不下去直接把脸扭向另一边去。
几个文坛泰斗到觉得没有什么,并且感到十分的有有意思。
“这也可以,说起来我们好久也没这样玩。
年轻的时候我们在大明湖畔,也曾吟诗作对,也会画一张国画。”
还大明湖畔,你以为你夏雨荷呢。
咦?夏雨荷是谁我为什么会提起她。
张远把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外,笑呵呵的对几个老头说道。
“没想到几位老先生这么有诗情画意。
我会议室里已经准备好了文房四宝,诸位老先生请移步吧。”
朱明跟张远不熟,即便知道张远想做什么也没有吭声。
不过霍文希却一把将张远拉到了一边。
“张总,人家年纪都这么大了,这么做合适么?”
“霍姐,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也是让他们发挥一下余热支持一下年轻人的事业。
霍姐你让耿浩拿手机录个视频,好了之后我再发到网上去。”
“哎,随你,不过要注意点分寸,不要惹恼了几位老人。”
“我知道的,我保证哄得几个老头开开心心,我跟霍姐你讲,我在家乡有个外号就叫老头乐。”
霍文希白了张远一眼,就去使唤耿浩录视频。
张远几步小跑进了会议室。
“张小友可作有七言乐府诗?”
曲老已经等不及了,一上来就像整个大的。
“七言乐府诗有些长啊,曲老您一口气写下来会很吃力的吧。”
“不吃力不吃力,也不一定要乐府诗,只要是七言诗都可以。”
“曲老您的印章带了没?”
“印章?”
“对,写完诗盖个章子送给晚辈没什么问题吧。”
“随身带着,既然是在你这里所写,诗又是你作的,一幅字罢了送给你就送给你,算不得什么。”
张远心里面都乐开了花,他一首诗写下来朱明愿意花两百万华夏币,明显就是为了讨好面前这四位老人。
可要是这四位老人留下什么书法作品,不得更值钱?
“伯父您提曲老研磨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这是我的荣幸。”
朱明心想张远这小子还挺懂事,要是他儿子朱浩指定想不到这一层。
“曲老,这首诗是一首七言乐府诗,名为《将进酒》。”
曲老握着毛笔在宣纸上一勾勒便将将进酒三个字跃然在了纸上。
曲老写的是草书之中的狂草,笔势狂放不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周围围观的几人明显感觉到了几位老先生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特别是曲老,面色凝重每一笔都极其认真,好像不愿意让外人评价的时候,也来一句。
这个字配不上这首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绝句,绝句啊!
此行不虚,此行不虚!”
孙老激动地高喊了一声,站都站不稳了,霍文希赶紧搬来一张椅子,不过孙老却不想坐下去。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张远吟诵的时候,旁人听起来是有音调的,诗歌诗歌本就是一体,再加上乐府诗更像是古代的歌词。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就是说这首诗是诗中之歌,神来之笔意犹未尽。
“唔咳咳咳...”
张远声音停的时候,赵老捂着胸口连咳了几声。
“赵老你没事吧。”
张远是真担心今天这几个老头来碰瓷,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拿到,要是被这几个老家伙碰瓷儿了那就搞笑了。
“没事没事,多日以来胸中的郁闷之气终于消散掉了。
听了张小友的这一首《将进酒》,我感觉我还能再活十年。”
几个老头都面泛红光,喘着粗气,张远觉得这几个老头不是刚听完诗的样子,这绝壁是在他念诗的时候,下去跑了个半马。
“曲老,盖章啊!”
张远看着曲老一脸遗憾的喊着自己写的字,忍不住提醒道。
“张小友,不好意思,这幅字还是毁了吧。”
“为什么啊?写得多好啊,您看这一个字我都不认识,绝对是艺术!”
“我这字配不上你的诗啊!”
曲老即便是不想承认,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配得上配得上,再说我只是拿回家留个纪念,您的书法比我的好多了,就盖个章吧。”
张远是真怕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着。
“哎,那就盖吧。”
看着曲老掏出一枚方形小玉印盖在了宣纸上,张远连忙把这幅《将进酒》收了起来,生怕出现别的意外。
这拿出去卖,咋滴也能卖个百来万华夏币。
“霍姐收好了。”
“知道啦!”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