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夏继祖和几个朋友去醉仙居喝酒,一直喝到了凌晨,众人都喝多了,在酒桌旁沉沉睡去。
他是被人叫醒的,醒来的时候,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刀上满是鲜血!
昨晚和他喝酒的一个好朋友严松,就倒在血泊之中。
……
听到张管家的描述,二夫人只来得及叫了一声,“我的儿啊!”
随即,便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夏书恒使劲拍了拍桌子,怒道,“我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一旁的大姑爷王博文,听到夏书恒的话后,立刻点了点头,赞道。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岳父一言击中要点,小婿实在是佩服!
岳父深明大义,继祖在岳父的谆谆教诲下,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肯定是有人冤枉他!”
夏盼盼见大姐夫已经抢先发言了,又见自己的丈夫还在那里傻愣愣的坐着,忙伸手推了推他,使了个眼色。
耿忠武立刻会意,忙站起身来,伸出硕大的拳头在面前使劲挥了挥,大声说道。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陷害继祖,我肯定饶不了他!”
夏梦梦见一向不怎么说话的二姐夫,都已经发言了,下意识地看向了叶轻松,但随即便轻轻摇了摇头!
叶青松为人忠厚老实,论忠心,可能没人比得上他,但要论说话,还是算了!
……
两个姑爷已经说话了,作为三姑爷的叶青松,自然也要说几句。
叶青松上前几步,对着主位上的夏书恒一抱拳。
“岳父大人,虽然少爷秉性纯良,天资聪慧,但衙门里的板子也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吧!”
叶青松的话音落下后,夏书恒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众人挥了挥手。
“快,我们去看继祖!”
……
众人来到衙门的时候,韩县令已经开堂审讯。
啪!
“夏继祖,你可知罪!”
随着韩县令喝问声响起,一旁的衙役,也立刻用手里的水火棍啪啪啪助威!
夏继祖只有17岁,哪见过这种阵仗!
听着旁边水火棍发出的啪啪响声,还有众人恶狠狠的目光,夏继祖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冷汗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我……。”
“现在已经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吗?”
说到这里,韩县令再此一拍惊堂木,冷哼一声。
“你要是再不招认,可就要大刑伺候了!”
原本跪在地上的夏继祖,已经吓得瘫软的坐在地上,看着衙役们手里的大棍子,吓得就差喊娘了。
“继祖,我的儿,你可是受苦了……。”
夏继祖急忙转头看去,就看到他的亲娘方氏,正在门外向他挥手招呼。
见到亲人,夏继祖顿时嚎啕大哭,“娘,我是冤枉的,救我……。”
看着儿子无助的模样,方氏更是心疼的肝肠欲断,也跟着大哭起来。
看到公堂内哭声一片,韩县令忍不住皱了皱眉,转头对着堂下候着的李捕头使了个眼色。
李捕头会意,立刻对着门外的众人高声大喝。
“闲杂人等不得喧哗,来人,再有扰乱公堂者,赶出去!”
守门的几个衙役立刻将手中的水火棍架在门前,大声吆喝。
夏书恒拉过方氏,看着坐在公堂上的韩县令,心中也是无奈。
韩县令刚刚上任三天,夏书恒还没有打好关系,自然说不上话。
就在夏书恒琢磨怎么办的时候,眼神转动间,突然怔住了,冷汗也流了下来。
坐在公堂上的韩县令,正拿起一支令箭,准备抛下来。
夏书恒自然明白这只令箭的效果,只要令箭落到地上,最少也要有十板子落在儿子的身上。
见到这一幕,夏书恒也顾不了许多了,突然大叫。
“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韩县令愣住了,手里捏着令箭,转过头看着李捕头。
“外面是何人?”
李捕头闻言,忙紧走几步来到案前,抱拳答道。
“他们是犯人的家属!”
韩县令是进士出身,怀着满腔的抱负,和一身的热血来到青阳县,立志要做一个名扬千古的清官。
既然要做清官,就要听听百姓的话语才对!
想到这里,韩县令缓缓放下令箭,对着李捕头挥了挥手。
“让他进来,我看他有何话要说!”
李捕头闻言,点了点头,快步来到门前,大声问道。
“是谁有话要说?”
听到李捕头的问话,夏书恒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左右,最后将目光落在大姑爷王博文的身上。
王博文见夏书恒的目光看过来,微不可察的向老婆夏思思身后挪了挪,想要躲过夏书恒的目光。
来的路上,王博文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夏继祖的手拿着凶器,死者又躺在他身边,就连王博文也认为,没准儿是夏继祖喝多了,脑子一热动的手。
虽然不明白夏继祖是因为什么原因动的手,但严松是夏继祖杀的,这一点应该没有错。
在这种铁证如山的情况下去辩解,岂不是自找没趣儿!
在商场上折腾了这么多年,夏书恒什么人没见过,看到王博文这副样子,心中立刻了然。
既然大姑爷不想管,那还有二姑爷!
二姑爷耿忠武为人耿直,夏家向来有什么事,他都是冲在最前头。
夏书恒转过头看向耿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