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张云想又坐在沙发上逗着郭汾阳玩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郭汾阳就困了,张云想小心的把他抱到自己的小房间,放在了床上。
出了房间,师娘已经洗好了碗,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张云想坐在了师娘旁边,陪师娘随意聊一会儿天。
直到这时候三个舍友才发现张云想不见了,发信息问张云想在哪里。张云想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在他们羡慕嫉妒的语气中放下手机。
陪师娘看完电视,张云想准备回房间休息一下。
张云想的房间很大,里面有一个衣帽间。
但是房间里没有电视机,张云想也很少看电视,一般也就是陪着师娘看一会儿。只有一个书桌,上面摆了一台电脑,旁边还有个一人高的红木书架,差不多一米五宽。
房间的窗户很大,透光很好。
虽然张云想一般也不怎么玩游戏,不过偶尔还是会娱乐一下。
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又看了会儿电影,就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
应该是老郭回来了。
张云想出了房间,正看到老郭进了大厅。
张云想说了一声:“师傅,回来啦!”
老郭看到张云想,问了一句:“怎么现在在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
张云想就把新生演出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老郭倒是没说什么,和张云想说了两句,突然问道:“你们新生典礼大概多少人?”
张云想说:“差不多四五千人吧,咋了?”
老郭笑着说:“你不会怯场吧!”
张云想也笑着摇摇头,说:“那我指定不能怯场啊。”
老郭想了想,说:“这样吧,本来还想着过一两个星期再让你上台的,今天正好你回来了,晚上去广德楼吧。”
老郭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说:“我今天去广德楼看了一下,那边的小剧场办的还不错,正好也是烧饼在那里带着,你今晚去看看,让烧饼给你排一场演出,看看行不行。”
张云想点点头,说:“得嘞,我过会儿就去找师哥。”
老郭也说:“你联系好了再去,别晚喽,这几天演出可能都已经排好了,你也别让你师哥为难。”
张云想笑着说:“我是那种人嘛?师傅您放心吧就!”
两人又随意闲聊了一会儿,张云想就给烧饼打了个电话:“喂?师哥?是我,云想。”
烧饼还是那标志性的大调门沙嗓子,说:“呦,兄弟,打电话干嘛来了?”
虽然打小就认识,但是张云想每次听到烧饼的声音还是有点想笑。
张云想说:“你在哪儿呢?今晚你在广德楼有演出不?”
烧饼:“有啊,咋?要来给我帮帮忙?”
张云想:“是啊,我这不是帮忙赚点钱嘛,最近穷的很。”
烧饼:“你可别废话了,那你晚上七八点再来,我最后一场,估计也七八点到,演完了咱去外面吃一顿。”
张云想说:“嗯,行,那我晚上八点到。”
张云想挂断了电话,和老郭说一声:“师傅,和师哥说好了,今晚先去瞅一眼,晚上出去夜宵,不一定回来。”
老郭笑着,眯眯眼很好玩,说:“嗯,我知道了。”
又陪老郭呆了一会儿,张云想带着自己的小箱子就出了门。
从家到广德楼差不多也要一个小时的时间,虽然张云想会开车,但是刚到年纪,驾照还没有下来,也只能坐地铁去了。
到了广德楼,也就差不多七点半了。
也没在家吃饭,晚上家里吃饭时间不固定,老郭说不定就接个电话就出去应酬,师娘有时候晚上也不想麻烦,做菜弄的一身烟火味,所以张云想也习惯了不在家吃晚饭。
到了外面,买了份烤饼,边吃边往后台走。
因为打小学艺,虽然没有过上台,但这里的门路也熟悉的很,张云想随意喊个师弟开门,轻车熟路的就进了后台,把小箱子放好。
后台也就十几个人,正在聊天说话,曹鹤阳正坐在那里陪着师弟们聊天,抬头看到张云想进来了,站起来虚迎了一下说:“诶,师哥,您来了。”
张云想也不矫情,答应了一声,边往里走边问说:“我师哥呢?”
曹鹤阳回答说:“他去上厕所了,等会儿就回来。”
张云想拉着曹鹤阳坐下,心里只想笑,朱云封一天到晚的上厕所,等他回来一定好好嘲笑他。
“得,说了多少次了,喊我云想就行了,毕竟你年岁比我长。”张云想坐定了,说。
曹鹤阳倒是笑笑说:“这不是在后台吗,我大褂都穿在身上了。”
张云想也没太在意,大家都熟悉,认识十多年了,没什么好纠结的。
虽然张云想年岁小,可毕竟拜师的早,又是老郭的亲近人,对大林子大家伙儿都是喊少爷,对张云想再喊少爷就重了,但是这礼数得全了,得,除了少数几个人,其他人基本上就都喊师哥了。
虽然张云想心里面没什么,但毕竟长的年轻,天天被一群年岁看起来比自己大的人喊师哥,心里也不舒服,和老郭说了一次,老郭却什么都没说,让他自己看着办。
张云想也就放开了,在后台大家喊一声师哥,出了门喊一声云想也就可以了。
张云想打小也是和大家一起学的艺,彼此知根知底,没什么生疏的,很快互相就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没一会儿,烧饼就穿个白色t恤走了进来,一身的汗。
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