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胃癌……”钱振山有些发蒙的，呆呆的坐在原位。
“嗯。”林雷看着对方的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中医……不……”用力甩了甩头，钱振山眼中满是震撼：“你怎么可能……”
“你怎么可能检查出来这种疾病。”
“独家秘方。”平静的吐出四个字，林雷讲出了自己的猜测：“而且据我推测……”
“您应该是常年饮食不规律，吃的东西比较随意，又没有什么营养，再加上本身就有一定病变，还一直没有进行治疗……”
“才会导致癌变。”
“这……”钱振山垂下了头。
“而且……”林雷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又认真的吐出一句：“您应该知道这个事情。”
“我……”钱振山稍稍犹豫了一下，慢慢的点了点头：“嗯嗯。”
“那你为什么不去治？”双手搭在桌子上，林雷询问起来。
“一开始不知道。”钱振山仿若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低垂着头：“有天察觉到不对，去医院做完血常规和ct等诸多，才了解到自己的情况……”
“那时候我打算治疗，可是看到医药单……”
“我……”双手掐着膝盖，钱振山没有再讲下去。
“没钱吗？”林雷简单的吐出三个字。
“以前是……”钱振山摇了摇头，苦笑了起来：“不过现在不仅是没钱治，而且还治不了……”
“好像已经到了中晚期了。”
“中晚期……”林雷重复了一遍关键词，又一次开口：“能治……”
“不过不好治。”
“你告诉我……”看着钱振山的面容，林雷眼中古波不定：“你愿意治疗吗？”
“治……”钱振山眨了眨眼，面上苦涩更甚：“林先生，您就别开玩笑了……”
“这是癌……”
“中后期的癌，是治不好的。”
“别管这些……”林雷甩了甩手，二次开口：“你就告诉我，你愿不愿意治疗吧。”
“林先生啊……”钱振山微微一怔，又自嘲的摇了摇头：“这……这先不说能不能治……”
“就算能治……”
“这个价格也会比前期治疗价格更高吧，而……”
“也别管价格……”林雷加重了语气，又一次询问起最初的问题：“你就告诉我……”
“你愿不愿意接受治疗。”
“我……”钱振山看着林雷的眼睛，下意识吐出两个字：“愿意。”
“那行……”林雷收回目光，把桌上的杂物稍稍挪了挪：“后天……”
“后天或者大后天下午，你在医馆后面选个房子待着，我给你治疗。”
“咕噜……”钱振山咽了口唾沫，指了指自己的胃：“林……林先生……”
“这是癌……”
“咋们治不了的。”
“别人能不能治我不知道……”重新抬起头，林雷眼中满是自信：“但是我知道我能够进行治疗……”
“另外……”
“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要询问你愿不愿意接受治疗吗？”右手撑着右脸，林雷询问起来。
“为……为什么？”钱振山眼中满是困惑。
“两个原因……”林雷伸出两根手指，又迅速弯曲一根：“第一，于你而言，大半辈子已经算是过去了……”
“而这大半辈子的时间，你已经吃了太多苦，我担心你抗不下去，想快点到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二来……”简单的调整呼吸，林雷认真的看着对方：“只有真正想活下去的人，才有资格，也才会配合治疗。”
“我明白了。”钱振山微微一怔，重重的点了点头。
“现在还有什么疑惑吗？”林雷歪着脖子，笑吟吟的看着对方：“又或者……”
“还想陪伴自己的家人与孩子度过余生吗？”
“没有。”迅速对第一个问题作出回应，钱振山又强硬的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想！”
“那成……”林雷甩了甩手，稍稍想了想：“后天在后院等着……”
“记得准备个泡澡的，那种一米左右的圆柱形木桶，在准备一些艾草。”
“行！”重重的点了点头，钱振山眼中掠过一抹担忧：“那……”
“那治疗的价格。”
“放心吧，不跟你要钱。”林雷甩了甩手。
“真的？！”钱振山眼中一喜，又垂下头，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后脑勺：“可是……”
“可是这样您不就赔了……”
“赔不了。”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林雷伸出两根手指：“我虽然不要钱，可是我要你答应我两个条件。”
“您说。”钱振山抬了抬手。
“第一，二十年内，你只准在我们济世林行医，其他哪都不能去。”林雷弯曲一根手指，又迅速竖起：“第二，让我来给病患进行治疗，你一点都不能插手。”
“这……”钱振山微微一愣。
“第二个条件是理所应当的，应该让我去做的事情，第一个勉强算个条件。”林雷收起右手，摸了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所以，你等同于拿二十年的劳务合同，换取了不出意外，不作死的情况下，超越四十年的寿命。”
“另外……”
“既然是劳务合同，工资自然得发。”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林雷满脸笑容的看着钱振山：“至于工资的多少，与你们诊断的病人之类挂钩……”
“看的病人多，患者评价好，自然也就拿得多。”
“反正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