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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田兼吉被扒的光光的,连内裤都没留下,完全赤身luǒ_tǐ的绑在了柱子上。
冬季里寒风刺骨,“呼!”“呼!”的吹着,自然要比其他穿衣服的日本士兵早些醒来,他基本上已经快醒一个小时了。
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冷静,在到明白过来。
他第一刻想到的就是自杀,就是以死报效天皇,不能让自己这般耻辱的受辱,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会死,自己肯定跑不掉的。
早死早好。
可他浑身上下被绑的死死的,连同嘴巴都被塞满了,别说动弹了,连最后的咬舌自尽,都不可能。
“呼!”“呼!”的发出声音。
希望得到注意。
但却无能为力,再加上,“呼!”“呼!”的寒风吹着,冰冷刺骨,让干瘦的他,怒气招招的还想破口大骂。
却也根本不行。
就这般一个小时过后。
发生了刚才那一幕,自己的很多手下,被活活打死了,而且很多人他都是见过的认识的,这种冲击力让他“啊!”“啊!”的想去叫,但却只能发出,“呼!”“呼!”的声音。
在那挣扎,扭曲,却也根本挣扎不开。
这时,李三、孟繁斌嘿嘿笑着凑了过去道:“植田兼吉是吧,还想弄开啊,那你是痴心做梦,这是你爷爷我绑的神仙扣,别说你了,就连一个练家子也别想弄开,哈哈,只会越弄越紧。”
“啪!”“啪!”的拍打他的脸。
孟繁斌笑了,“你和他说什么用啊,这家伙又听不懂,行了,行了,去告诉韩将军吧,说这老小子醒了。”
“嘿嘿,在这之前啊,我要先给他加点料,让他嘚瑟,麻蛋,为了他,我没受了不少苦。”
所幸解开裤子,掏了出来,对着植田兼吉的脑袋就“哗啦啦!”尿了过去。
“呃!”“呃!”叫着。
植田兼吉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玩命的去折腾,玩命的去挣扎,但却如李三所说,越弄越紧,搞的他后来根本无法动弹了。
孟繁斌哈哈一笑,竖起了大拇指,“这大冷天啊,你在来一泡尿,哼哼,不冻死,也得冻残了。”
“那你不来一炮,过瘾,这可是日军司令。”
“算了,我没尿。”
二人说说笑笑的这才去叫韩立。
韩立好几天没睡好觉了,清晨时分就小眯了一觉,和李三他们说定了,植田兼吉醒了就叫他。
此时韩立依然迷迷糊糊的睡觉呢。
李三、孟繁斌就没去叫醒,在门口等着。
二人本来就是警卫,本来就是干这活的人,就站在门口。
里屋不只有韩立。
还有苍井美智子。
她同样“呼!”“呼!”的睡着觉,趴在韩立身上,别提多甜蜜了,这个女人自从被洗脑之后,就什么都不想了。
脑子里一心一意的全是韩立,全是韩立的一切。
这时终于如愿以偿,怎能不高兴,不兴奋啊,抱着韩立的肩膀,抱的死死的,怕突然消失了一般。
韩立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看手臂发麻,浑身发软,就笑了,慢慢的抽身而出,伸了个懒腰,又看了看时间。
知道这时间点,植田兼吉肯定醒了。
便活动了活动,推开了门,正好看到了孟繁斌、李三道:“醒了吧?”
“嗯,刚醒一会儿,嘿嘿,将军甭着急,让那老小子在冻会,这大冷天的,光着屁股一身尿,爽翻天啊。”
“那可不,就怕冻死,韩将军见不到了。”
二人一唱一和。
韩立翻了白眼,“李三是你吧,哼哼,也就你小子能干出来这种事。”
李三连连挠头,“这段时间太苦了,我得解解气啊,嘿嘿,过瘾,我都想找人弄来相机拍张照片留个念了,日军司令啊。”
“行了,行了,没必要,我啊,还想让日本天皇出来接尿呢。”
韩立所幸说道:“我去洗漱洗漱,你们啊,准备准备,这就过去。”
“是!”
立刻去安排了。
韩立呢,洗了洗脸,刷了刷牙,还吃了点饭,这才随着李三、孟繁斌见到了此时被绑在木桩上光着屁股的植田兼吉。
植田兼吉瑟瑟发抖的已经冻的嘴唇发紫,浑身发绿了,如孟繁斌所说,在不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韩立站在了那,就这般看着。
植田兼吉同样看向了韩立,浑身颤抖的用日语喊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搜嘎。”
韩立会说日语,切换到日语频道,哈哈一笑道:“你是士?武士?哼哼,不配吧,你们虐杀贫民,杀害无辜,还敢自称是武士,真是恬不知耻。”
“你会日语,你,你是谁啊。”
植田兼吉仔细辨认,看了一会儿才道:“你是韩立,那个神秘的韩立,好,好,好,居然是你,那可太好了,你来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里,我也算报销天皇了。”
“你想的太多了,就凭你,还不配死在我手里,我要眼巴巴的让你看着,你的百万关东军都覆灭,我要你眼巴巴的看着你们日本的天皇跪倒在我的面前,我要你,上审判台。”
没错。
这些日本高级军官都有视死如归的架势。
杀了他们,算是成全了他们。
要把他们送上审判台,让他们去接受人民的审判才是最该做的事。
韩立冷笑着已经想好了,会让他在这里享受屈辱,然后让武装直升机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