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列车加挂完毕,拉了声汽笛,吭吭哧哧的驶出了站。
孟占山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起望远镜,又开始梳篦式地搜索起来——
站台上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伪军在站台上踱来踱去,几个伪军显然受不住风寒,缩着脖颈,抱着枪,躲工事里只露出个帽檐。
车站外的白墙上的严丝合缝,找不到任何弱点。
他的目光掠下白墙,扫了几个来回,终于停留在一条雨裂沟上。
那是一条被灌木掩盖的雨裂沟,一头通向白墙,一头延伸到远处的一片洼地,不仔细看根本就发不现。
孟占山笑了,脸露得色,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这很可能就是打点,待会儿上去侦查一下,果真如此,老子一定把车站搅个稀里哗啦!
这是他重回老二团后最兴奋的一刻,他的浑身上下迅速立即起一股强烈的破坏欲,妈的!不把车站搅个底儿朝天,老子就出不了郁闷在心头多时的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