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是真没想到,叶小桃把见风使舵、火上浇油、攻心为上这三板斧,在郑梅婧面前运用得恰到好处。
此时,他吧嗒着嘴皮子,对叶小桃一连“咳嗽”好几声。
见叶小桃终于收住嘴,这才胆怯地朝着郑局长望。
没想到此时的郑梅婧,是怨恨的朝他一撇。
不高兴的问:“陈葫芦,照叶主任这样讲,那你,不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花猫?”
“那能呀?”陈葫芦委屈的说,把郑梅婧肥嘟嘟的一双手松开。
小声的问:“郑局长,可知我们叶主任,在柳湾村可是出了名的蛇妇,要是她说出的话你也信,那你真的分不清啥叫白天与黑夜!”
“呀!”郑梅婧是惊淋淋的一声叫。
反手攥着陈葫芦的一双手,朝着叶小桃笑骂道:“叶主任,看你这张利嘴,差点让我上了你的当,说陈葫芦这么小的年岁,咋会有这么厉害的手段,能把女人玩弄在手掌间?”
叶小桃听了,是“噗嗤”一笑。
美滋滋的说:“郑局长,你权当我在说相声,而且你听着我这个相声,是不是感到不孤单不寂寞啦!”
郑梅婧听了,不仅不生气,反而美滋滋的说:“叶主任,我真是服了你,说你把陈葫芦这么纯的一个小男孩,说得跟个cǎi_huā贼似的,究竟是为了啥?”
“因为我,从心底里不高兴他,说他家那张拔步床,要是女人睡在上面,是心旷神怡的好,不仅没了蚊子,就算在这个大夏天,也是清凉透顶,可陈葫芦却把三把钥匙,分给了柳如烟与谭湘莲,还有我们的村医彭美珠,害得我这个村妇女主任,都没机会躺在这张拔步床上,享受一下做王妃的感受,你说我生气不生气?”
“呀,还有这样神奇的一张床,叶小桃,你是不是又在说相声?”郑梅婧是高声的问。
“咋可能!”叶小桃是斩钉截铁的说。
从后视镜里,朝着郑梅婧醉醺醺的脸上望一眼。
神乎其神的说:“郑局长,你是不知道,别说我,想躺在陈葫芦家的拔步床上美滋滋的睡一觉,就算我们柳湾村的大姑娘与小媳妇,都想躺在他家的拔步床上过一回赢,所以我劝你,你跟你妈妈到了柳湾村,是那家都不要去,就赖在陈葫芦家里不走,不仅有拔步床睡,还有香喷喷的毛干鱼吃!”
“呀,毛干鱼,这道菜可是我跟我妈的最爱!”郑梅婧这样说着,是慌忙拉起陈葫芦的手,把他的手朝自己柔软的地方放。
陈葫芦见了,心口“突突”的跳。
因为,郑梅婧这个柔软的地方,可不是一般的柔软。
不仅面积大,还异常的凸起。
所以,陈葫芦见她搞出这个光景,把个喉结来回窜到几下。
小心的说:“郑局长,你可别听叶主任胡扯,我家的那张拔步床,可没有她说的这么好,这张床本就是一张老旧的床,可没有她说的这么玄乎!”
“那我可不管,今晚我跟我妈,就住进你家里,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你可要伺候我吃伺候我喝,只要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能对你另眼相看。”
陈葫芦听了,是欢声雷动的叫。
叫的时候,紧紧地摸着郑梅婧肉嘟嘟的手。
心旷神怡的问:“郑局长,请你放心,这两天你就在我家睡我家吃,我保证把你伺候的向小祖宗!”
郑梅婧听了,是会心的笑。
一下把他挤在后排的拐角处,肉麻的喊:“嗯,陈葫芦,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可谓纯得一逼,怪不得柳如烟与谭湘莲两人,对你是毫不设防,搞得我现在,也想跟你搞互动!”
叶小桃听了,是咧着嘴笑。
在笑的同时,把油门轰起来,紧紧地尾随着前面的宝马车,不一会就到了麻布街的小码头。
这样,等众人下了车,柳如烟与谭湘莲竟然早早候在那里。
还有柳福水带着村两委,让老船长把个小火轮冒出黑烟,算是对着郑梅婧招手致意。
郑梅婧见了,没想到柳湾村的人,对自己搞出这么大的排场。
于是她,朝着陈葫芦呕一眼。
娇滴滴的问:“陈葫芦,看来你是人小鬼精,这不声不响搞来这么多人,简直是让我受宠若惊!”
陈葫芦听了,是龇牙咧嘴的笑。
笑的时候,牵着郑梅婧肥嘟嘟的一双手,把她引领在小火轮上。
到了这时,郑梅婧才知道,原来这艘小火轮是真的老掉牙。
就算在这风平浪静的夜晚,小火轮一开动,整个船身是抖动不停,自己喝母亲是开始呕吐起来。
陈葫芦见了,便知道老船长在柳福水的授意下,故意把小火轮搞得这样颠簸。
于是她,朝着柳如烟问:“烟姑呢,这么晚你与谭村长都没睡,真是很辛苦。”
柳如烟听了,是莺歌燕舞的笑。
望着郑梅婧与郑妈妈两人,呕吐的这么厉害。
关心的说:“郑局长,按道理,你可是什么大浪没见过,为啥也呕吐起来?”
郑梅婧听了,面露难色的说:“没想到呀,你们柳湾村的艘小火轮,原来破烂不堪到了这种地步?”
柳如烟听了,暧昧地朝着陈葫芦望一眼。
在朝他挤挤眼时,正儿八经的朝着郑梅婧说:“郑局长,这可是风平浪静,要是赶上起风或下大雨,那简直是活受罪这艘小火轮,立马搞出不听话的样子,在白马河里荡秋千!”
郑梅婧听了,肯定的说:“柳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