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当时便无语起来,没想到彭美珠会找出这么一个奇葩的理由。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连个屁都没吭,而是尽心尽力地搀扶她,生怕她真的栽起跟头来,那可都是自己的错。
彭美珠见了,是满心欢喜的笑。
不仅没了顾虑,还把自己的小身体压在他胳膊上。
这才走出一大截,突然纯纯的问:“陈葫芦,说你长这么大,可挎过女人的胳膊?”
“没!”他这样回着,不自然的窜动一下喉结。
不仅感到自己挎着她的这只手在发抖,还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没想到此时,这个大胆的彭美珠,竟把他挎着她的这只手给甩掉,突然的转过身,一咕噜窜在他的后背上。
再把一张小嘴凑在他的耳根旁,莺歌燕舞的问:“陈葫芦,我听村里人讲,当你把谭湘莲从河里救上岸,可是背了她好长的一段河堤,那她趴在你的后背上,是不是向我现在这个样子?”
陈葫芦是双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栽在地上。
不仅全身没了力气,胸腔中还有那种麻酥酥的痒。
于是他,赶紧的紧走几步,才把身子给平衡起来。
彭美珠见了,竟羞答答的笑。
媚笑的问:“陈葫芦,看你这个小傻瓜,是真的贱,说姐穿这么高的高跟鞋,那能有你走得快,姐这是为了节约时间,不得已才爬到你的后背上,没想到你这么健壮的身子,突然间变得松散起来。”
“哪有,我这不是被你冷不防的一撞,身子失去重心才摇摆的。”他嘴硬的嚷。
“屁,就你这个虎背熊腰,单我这个娇小的身子,都让让你双腿一软,鬼才信!”她骄横的嚷。
陈葫芦听了,便不敢跟她对嘴。
而是把后背弯弓起来,用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奋力地把她往肩上一送。
彭美珠见了,是“哎呀”的一声叫,顺势搂住他的脖子。
欢喜的问:“陈葫芦,没想到你的力气这么大,看刚才我被你抛在空中,就跟一个小皮球似的,跌在你这肩膀上都能弹几下?”
“屁,你个大姑娘,竟主动地爬到我的后背上,你也不知臊,说你搞出这个架势,要是让村里的人瞧见,这么得了?”
“那有啥,你不是也这样背过谭湘莲,也没见村里人说了啥?”她这样说着,竟挥起自己的小拳头,照着他的脑袋瓜就是一下。
陈葫芦的脑瓜子,顿时便迷糊得一逼。
倒不是彭美珠的力气有多大,而是他实在抵挡不住这样的举动。
于是他,只能把牙齿一咬。
生气的说:“那可不一样,谭村长当时是掉进河里,接着又是昏迷不醒,我那是在救她的命,你说村里人能说啥?”
“那你这个傻葫芦,要是真碰上村里的人,你不会说彭大夫的脚歪了,你现在背着我,要去你家给我按摩疗伤去?”
“呀,我要真这样讲,那你明天还活不活啦!”陈葫芦噘着嘴叫。
“嗯,听你这样讲,便知你鬼精的很!”彭美珠这样说着,是皱着眉头想想,突然用小手揉揉他的耳朵。
矫情的喊:“陈葫芦,要不这样,要是真碰上村里的人,你就说我被大花猫给叼走,没想到被你撞上,三下两下就把大花猫打跑,可好?”
“嗯!”陈葫芦不自然的一声叫,刚想跟她讲柳湾村哪来大花猫。
没想到此时,他背着她拐个弯,刚走到小学后院的院墙边,突然看见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竟然窝着一群人。
他见了,吓得是胆战心惊,连忙把彭美珠从后背上放下来。
是机灵的一猫腰,朝着前面的人喊:“谁?”
这伙人听了,没顾得上跟他搞一次贼喊捉贼的游戏。
竟是“哎呀”的一声叫,接着是撒腿的跑。
陈葫芦见了,一开始还没有明白是咋回事,可等他朝着四周瞧一眼,便感觉大事不好。
因为,这些人窝着的地方,正是谭湘莲宿舍的后窗户。
他见了,是一把甩掉彭美珠朝自己伸来的小手,接着是“蹭蹭”的迈开步子,在这群人的后面紧追几十米,一把抓住最后面那人的衣服领。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问是咋回事,谁想到被抓的这人是一屁股瘫在地上。
哭悲悲的喊:“陈葫芦,求你千万别打我,我是村长的三哥柳福成,说三和尚这身板,那里经得住你这一拳头?”
“那你们这些老光棍们,没事不回家睡觉,大晚上守在谭村长的后窗户干嘛?”
“干啥,还不是彭二狗跟我们讲,说他昨晚扒在谭村长的后窗户,是亲眼瞧见我们谭村长,晚上睡觉竟穿着个长袍睡,你说我们这些老光棍,一听这样的奇葩事,还不炸啦!”
“那你们,就搞出爬墙头这种事?”陈葫芦不敢相信的问。
“我们也没咋地呀,就是想看看这城里的女人,和我们柳湾村的女人有啥不一样,为啥城里的女人睡觉要穿着长袍睡,那不是要捂出痱子来?”柳福成竟然稀罕的嚷。
“那这件事,是谁挑的头,何况人家谭村长穿的是睡衣,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此时,匆匆赶过来的彭美珠,竟搞出一副特正经的样子,严厉地朝着柳福成吼。
“谁带的头,这个我那里知道,就是彭二狗把这话讲完,我们这些老光棍便凑在一起,说等到天黑了,来偷看谭村长穿长袍睡觉的样子,没想到大家都来了。”柳福成缩着脑袋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