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听了,没敢搭理她的话。
因为,此刻的周美凤,差不多泛滥成灾。
醉醺醺的一张脸,早已桃花朵朵。
在陈葫芦伸出手,开始搀扶她的一瞬间,便跌入他的怀抱中。
陈葫芦见了,感觉这样好累。
因为周美凤,从跌入他怀抱的那刻起,是一刻也没安宁过。
不仅在他的怀里乱窜,还伸出两只细胳膊,麻利地勾住他的脖子。
呵呵,要单是这样,陈葫芦也能忍。
问题是周美凤,见他抱着个大活人,还能搞出木头跟的样子。
在搀扶自己的同时,非要在两个躯体的中间,留出一道缝隙来。
她见了,当然不高兴。
在不高兴的同时,就把一双“扑闪”的大眼睛,贴在他的眉梢处。
跟个小馋猫似的,是“mī_mī”的叫。
陈葫芦见了,心中“碰碰”的跳。
谁料到,这才开始跳,周美凤却又大胆起来。
冷不防,从她的小嘴里,吐出一口香喷喷的热气。
不仅吹在他的脸上,还从他的鼻孔中流进五脏六腑。
陈葫芦见了,只能倒吸一口凉气。
感情这女人的热气,要比那红酒厉害多。
红酒只能让人贪杯,而这女人的热气,可以让人心乱如麻。
于是他,赶紧的问:“美凤姐,要不我,就把你送到这里,你自个回房吧?”
“呀!”周美凤听了,显得很吃惊。
见他唯唯诺诺的一张脸,搞得跟针扎似的。
不高兴的问:“死葫芦,你这是啥意思,姐这样是因为中意你,要是换作别人,可有人敢这样的抱我?”
陈葫芦听了,当时便阿弥陀佛起来。
心想周美凤,这是要干啥,不会要对我图谋不轨吧?
他这样想着,顿时便慌张起来。
没想这一慌张,脖子上的喉结却不争气,竟来回窜个不停。
周美凤见了,俏皮的问:“小馋猫,怎么样,原形毕露了吧?”
陈葫芦听了,忐忑的摇头。
颤抖的说:“美凤姐,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为啥,为啥就颤抖起来?
“哦?”周美凤这样反问着,又朝他眨眨眼。
见他脸红脖子粗的样,立马腾出一只手,在他脸上狠揉几下。
厉害的问:“陈葫芦,看你这副德性,还怕我吃了你?”
“不是……”陈葫芦这样回着,欲言又止起来。
见周美凤拽着自己的手,朝着房门口拽去。
只能小心翼翼打开门,把她放在沙发上坐下。
殷勤的问:“美凤姐,你这边可有事,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可要回房睡觉去?”
“你急个啥?”她这样问着,不肖的朝他撇撇嘴。
见他傻愣的站在一起,忙抬高声音问:“陈葫芦,看你这个小贱种,搞得自己好正经的样子,那我问你,就算你要回房里睡觉,不还在我这套房子里?”
“这个……”他听了,突然结巴起来。
用手捞着头,却不知咋来回答她。
周美凤见了,是咋呼的叫。
厉害的嚷:“陈葫芦,看你这**心眼的样子,是不是一慌张,就把正经事给忘啦,柳如烟可告诉我,说你这次来找我,主要是想跟我讲,丹顶泉的开发离不开崔大赖,那我问问你,我都给了你这么好机会,你却在我面前装纯情?”
“呀!”陈葫芦听了,是胆战心惊的叫。
说自己,真被周美凤猜中了。
只想着要离开她,没想把这茬给忘记啦。
于是他,用双手抱着头,做出一副鬼脸来。
糟心的问:“美凤姐,你看我喝这点酒,差点误大事,实话跟你讲,我跟你汇报丹顶泉的开发是假,就是想把崔大赖从牢里捞出去,你可信?”
“我信你个头!”周美凤这样叫着,突然就暴跳如雷起来。
高声的喊:“死葫芦,你是实心鼻子吗,讲话连点技巧都没有,那我问问你,啥叫你这次来市里,跟我汇报丹顶泉的开发是假,主要要想把崔大赖从牢里救出去?”
“那……,那我……怎么跟你讲?”他唯唯诺诺的问。
“耶!”周美凤听了,突然就莺歌燕舞起来。
把个小屁股一弹,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
走到他面前,正儿八经的说:“死葫芦,你应该这样跟我讲,说美凤姐,我这次来市里,主要是向你汇报丹顶泉开发的事情,可现在遇到难题啦,就我们柳湾村的丹顶泉,一直都在间断的朝外冒泉水,现在由老篾匠与谭木匠提出来,要解决这个断流的问题其实不难,关键要看崔大赖肯不肯帮忙?”
“哦”陈葫芦听了,赶忙低下头。
向个做错事的孩子,委屈的问:“美凤姐,如果我真这么问了,你再跟我讲,说崔大赖是个严重的走私犯,到时不肯帮我咋办?”
“咋办?”周美凤听了,憋屈的朝他望。
没想这臭小子,在自己面前,竟然一点都不玩虚的。
于是她,给他递上一杯茶。
郑重其事的说:“死葫芦,看你这个笨头笨脑的样子,这说出的话,咋就不讲得艺术一点?”
“咋个艺术嘛?”他无厘头的问。
“呵,呵呵!”周美凤听了,忍不住的笑。
立马抓起他的手,搞出很温馨的样子。
俏皮的问:“傻葫芦,首先你要搞明白,任何人都无法把崔大赖,无缘无故从牢里放出来,如果有人这么做,那是在徇私枉法,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