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跟在柳如烟的身后,一只手被她毫无拘束地摇晃着。
望着她此时,春光明媚的一张脸,透出一股喜气洋洋的韵味。
还有她,在回眸一笑的瞬间,透出那种暖融融的样子。
丝毫不顾忌马路上的行人,都在偷偷滴朝着两人望。
反而把一种暖融融的目光,毫无顾忌地洒在陈葫芦的脸庞上。
陈葫芦见了,用力甩开她的手。
紧张的问:“烟姑呀,看你哥的那双眼,看你就像在看一头怪兽,你胆子也忒大啦,当着你哥的面也敢跟我手牵手?”
“呀,你个小屁孩,知道个啥,难道烟姑拉拉你的手,有啥不妥吗?”
柳如烟这样说着,竟自顾的笑起来。
见陈葫芦没回她的话,反而与自己保持一段距离,才知道陈葫芦长大了。
于是她,朝着谭湘莲招招手。
笑嘻嘻的问:“谭村长,要不让乡里的人送我俩去码头,至于你带来的行李,让我哥与陈葫芦挑到码头去?”
“那怎么行,没见陈葫芦的鱼篓,多远就闻出一股鱼腥味,要让他给我挑行李,那我晚上咋能睡得着?”
柳如烟听了,朝着谭湘莲瞪一眼。
没好气的问:“谭村长,那你说怎么办,谁让你带这么多的大包小包,你不让陈葫芦帮忙,单我哥一个人,咋能拿下这么多的行李?”
“没事的,乡长刚才跟我讲,他会派人把我送到柳湾村,要不然他不放心,我看我俩还是别去麻烦陈葫芦,让他该干嘛干嘛去?”谭湘莲竟然轻淼的喊。
“哦!”柳如烟听了,可是大吃一惊。
没想到这个谭湘莲,真是神通广大。
说她来柳湾村当这个挂职干部,本是县里在锻炼她。
没想到她矫情的一逼,不仅拉扯着乡长不放,还要人家派人把她送到村部去。
那这样讲,这个谭湘莲的来头不小呀。
柳如烟这样想着,朝着乡政府的大门口扫一眼,见满头大汗的柳福水在给谭湘莲搬行李。
真想跟自家的哥哥讲,既然这位第一村长有人送,那哥哥你就不要在这里瞎逞能。
没想到此时,一辆黑色的宝马车,悄然停在众人面前。
接着,从车上跳下fēng_liú倜傥的莫西楼。
柳如烟见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说这个莫西楼,无缘无故跑来麻布街干嘛?
何况自己被调到麻布街,当这个副乡长也没跟他讲呀?
没想到此时,莫西楼径直走到她面前。
笑嘻嘻的问:“如烟呀,你这不声不响就当上麻布街的副乡长,那莫西楼以后不是要经常往来于麻布街!”
柳如烟听了,在脸上挤出一丝笑。
正想兑他一句,说他嘚瑟个屁。
没想到此时,莫西楼竟然没跟她继续贫。
而是麻利的转过身,朝着谭湘莲麻酥酥的笑。
殷勤的说:“谭干事,你真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竟主动跟县里领导提出来,来柳湾村当这个第一村长,单你这种作为,就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耶,莫西楼,看你把我捧的,差不多捧进云端啦,实话告诉你,我可没你说的那么高尚,就是想趁着年轻踏踏实实做点事情,你却没完没了臊起我来?”谭湘莲是满脸矫情醉醺醺的说。
根本没了刚才,对待陈葫芦那个冷冰冰的样子。
莫西楼听了,连忙是点头哈腰。
马屁的说:“谭村长,我看你就别谦虚啦,这叫好男儿志在四方,别人羡慕都来不及呢,要不然你们麻布街的大乡长,咋会对你如此的重视,竟然委托我莫西楼把你与我家柳如烟,给平安地送到柳湾村?”
“呀,莫西楼,听你这样讲,不会是乡长跟我讲的,要把我与柳副乡长给送到柳湾村的人?”
“那还有假,要不然我对二位的高升,会知晓得一清二楚,只是这样有点委屈二位,西楼是分身无术,只能是一仆二主来伺候二位大美女!”
莫西楼这样说完,真搞出一副狗奴才的样子来。
不仅是弯腰撅屁股,还夸张地笑个不停。
此时,正在忙活着的柳福水,望着莫西楼这个夸张的表演,感觉他的表演好造作。
于是他,不咸不淡地“哼”一声。
斜着眼问:“莫西楼,既然你是我们乡长派来,伺候这两位大美女的,那这些大包小包的事,就交给你这个奴才来做?”
“这是自然!”莫西楼听了拍着胸口,是茫茫叫的喊。
尔后,见这位柳湾村的村长,柳福水,对自己搞出一副不肖的样子。
立马走过来,利索地掏出一根烟,恭敬地递给他。
妖媚的说:“福水哥,瞧你这话讲的,我今天的任务,就是把如烟与谭村长这两位大美女,平安地送到你们柳湾村,那这些大包与小包还能劳你大驾?”
“那就好!”柳福水这样说着,推开他递过来的香烟。
朝着一旁的陈葫芦,轻松地招招手。
稀罕的问:“陈葫芦,我看你小子,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吗,为啥今天跟个哑巴似的,只晓得在一旁看热闹?”
陈葫芦听了笑,把个眼睛垂下来。
逗比的说:“福水叔,不是我在装哑巴,而是你们几位,要么是村长要么是乡长,说我一个卖鱼郎,干嘛在中间乱讲话?”
他这样说着,真搞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朝着众人瞥一眼,迈开步子快速的离开。
柳福水听了,诧异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