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葫芦洗好澡,那叫一个舒坦。
讲真,在他的记忆中,还没这么痛快地洗过热水澡。
突然间用热水洗个澡,不仅有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重要的是自己身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肥皂香。
可是,还没等他嘚瑟够,莫西楼的电话却打过来。
大声的嚷:“陈葫芦,你在搞什么鬼,前天晚上,我趁黑流进你们柳湾村不假,可我那在跟彭美珠谈恋爱,那你讲,你凭啥如此独断专行,让朱汉良在网站上发那篇通讯稿,可知你这样一发,好多人都以为是我,偷了你们柳湾村的夜明珠?”
“我说你偷了吗?”他这样说着,心中美滋滋的。
埋汰的喊:“莫西楼,你首先要搞清楚,我可没有胡乱写,我只是让朱汉良,把真实的情况公布在网上,何况在夜明珠失窃那一晚,你确实带着几个人,偷偷滴溜进我们柳湾村,可对?”
“那谭木匠呢,谭木匠不也是那个晚上,偷偷滴溜进柳湾村,何况谭木匠这个老匹夫,对古玩是忒有研究,你说他这样一个人,要是发现一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你猜他会怎么做?”莫西楼在电话那头,是哭悲悲的喊。
“我管你这些,你跟我干嚎管屁用,不说公安局现在已接手这个案件,至于那颗夜明珠是被谁顺手给牵走,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水落石出,还有你跟谭木匠不一样,你是悄悄滴来悄悄滴走,而人家谭木匠,自始至终都留在柳湾村,对吧?”他阴笑的答。
“搞笑,你这是啥狗屁逻辑,按你这个讲法,要是谭木匠真拿走那颗夜明珠,再装出没事人似的,我还不委屈死?”
“你委屈个球,不是有句话叫清者自清,要是你没拿我们柳湾村的夜明珠,难道警察同志会冤枉你?”
“可问题是现在,甭管警察冤枉不冤枉我,我都成了第一嫌疑犯,单这个负担我问你,你可能承受得起?”
“我不管,我只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据,要是你觉得很委屈,可以跟警察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何况你不是讲,你来柳湾村就是为了找彭美珠谈恋爱,那你就让彭美珠给你作证呀!”
“啊!”莫西楼听了,惊淋淋的一声叫。
感叹的嚷:“陈葫芦,多亏你提醒呀,你要是不提醒,我差点把这事给忘记啦,现在好啦,既然柳湾村人怀疑我,那我就让彭美珠作证,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这样说完,就不再考虑陈葫芦的感受。
不仅急吼吼的挂断电话,还去找彭美珠给他作证这件事。
而陈葫芦此时,心中那叫美呀。
想想自己这招,可谓是一石三鸟。
先说莫西楼,甭管他有没有偷柳湾村的夜明珠。
可自己使出这招,算把他绑在道德的感情柱上。
想莫西楼刚才,不是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一直在拿谭木匠说事。
如果自己,老拿谭木匠来说事,谭湘莲会咋想?
而且,就算莫西楼没拿那颗夜明珠,也算给他一个教训。
不是他有钱,就可以在柳湾村耀武扬威。
何况他现在,可是第一嫌疑人。
单这个名头,警察会放松对他的审查吗?
他这样想着,顿时心花怒放。
走起路来,不仅蹦蹦跳跳,嘴里还吹着口哨。
可他,如此快活的心境,还没有保存多久,迎面就碰上柳如烟。
柳如烟看见他,是一下子扑上来。
顺势抓住他的手,忍无可忍地踹他两板脚。
茫茫叫的喊:“死葫芦,你真会给我整事,村网站上的那篇通讯稿,是不是你给出的馊主意?”
“嗯,这件事嘛……”他此时,不知柳如烟问这话啥意思,是狡猾的眨眨眼。
柳如烟见了,气得“哇哇”叫。
猛的扑上来,在抱住他的虎背熊腰时,冷不防在他肩上咬一口。
咬牙切齿的喊:“陈葫芦,别给我装,在来柳湾村的路上,我就给谭湘莲与朱汉良打过电话,她两说这个馊主意,就是你想出来的,可对?”
“是我就是我,这叫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又没有不承认,你干嘛刚见面,就无缘无故咬我一口,何况我这样做,就是要把这件事给抖露出来,让偷夜明珠的人惶惶不可终日,同时又引起各主管部门的重视,那你说我这个鬼主意,还用错啦!”他不肖的嚷。
“你倒是没错,可你这样一宣讲,把那些没事干的人,全都吸引到柳湾村来,当然,有客人来柳湾村,这不是一件坏事,可问题是客人来多了,你得让人家吃饭吧?”她担心的嚷。
“烟姑呢,这个请放心,实话告诉你,一大早我就把话放出去,要全村人进行大接待,没见柳湾村现在,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着烟,别说来个三五百人,就算一下子来个一千人,吃饭都不是问题!”他这样说着,还得意地扬扬头。
“真的假的?”柳如烟听了,是诧异的叫。
这边叫着,那边就心就软起来。
立马走到他身边,抚摸着他的脸颊。
心疼的问:“那你现在,肩膀可疼啦!”
“肩膀不疼,就是心痛!”他这样说着,还搞出一副俏皮的样子,朝她做着鬼脸。
柳如烟见了,是“噗嗤”一笑。
责怪的问:“死葫芦,实话告诉我,你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变着招儿把外面人,给吸引过来?”
“也是也不是……”他这样说着,是灿烂的一笑。
精道道的说:“烟姑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