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葫芦与谭湘莲两人,正沉浸在对这幢竹楼的赞叹中,柳福水是疲惫的走过来。
摊开双手道:“二位可都瞧见,这老篾匠就是脾气怪,我这都喊破嗓子啦,他不仅不开门,还在房间里装死,叫我怎么办?”
谭湘莲听了,知道他已经尽力。
便抬起手,朝他挥挥手。
轻声的说:“柳副村长,看来我们的决定过于草率,刚才我与陈葫芦顺着竹楼转一圈,才发现老篾匠的手艺不是一般的好,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好,老这样趴在他家的大门口喊,总是不好!”
“嗯!”柳福水听了,是轻声的应。
应过后,好似不死心,又朝着老篾匠家大门口望一眼。
陈葫芦见了,是龇牙咧嘴的笑。
俏皮的问:“谭书记,依我看,对付老篾匠这种老顽固,真没啥好妙招可用,说他几十年一个人惯了,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
“理是这个理,可他要是不出山,我们还真没辙?”谭湘莲无奈的喊。
“那咋行,原本我以为,师父出不出山都无所谓,可下午听你那样一讲,说我们首批出口的竹器品要是不合格,那你后都没得订单啦!”柳福水委屈的喊。
陈葫芦听了,也是担心起来。
见两人,忧愁着两张脸,在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他见了,把个眼珠子来回转几圈。
奇葩的喊:“谭书记,要不这样,这个恶人由我来当,我负责把老篾匠引出来,你跟柳副村长接着装好人,把我劈头盖脸的批评一顿,然后再跟老篾匠谈,至于谈妥还是谈不妥,那要看柳湾村人的造化!”
“呀,死葫芦,谁要你想这么多,可知我都急屁的啦,我现在就要你,想办法让老篾匠把门打开,接下来的事情接下来再讲,可好?”
陈葫芦听了,才知谭书记讲话好有学问。
单这句,接下来的事情接下来再讲的话,是不是在提醒自己,在老篾匠没有答应教柳湾村人篾匠活前,别想把这件事往别人身上推。
于是他,玩味地朝着两人笑笑。
搞出一种纨绔的样子来,麻利地跑到老篾匠家大门口。
朝着紧闭的大门望一眼,感觉要想打开老篾匠家的门,必须先窜到二楼上。
接着,顺着二楼的走廊,下到一楼后才可以打开老篾匠家的门。
所以,他在把进门的路线查清楚,便稍稍的后退几步。
然后一弯腰,想一鼓作气窜到二楼上。
没想到此时,谭湘莲是急吼吼的赶过来,见他搞出这种架势,是断然的大吼一声。
埋怨的喊:“陈葫芦,你要干啥,可知你这样做,不说你有私闯民宅的嫌疑,假如让老篾匠瞧见啦,他会很不高兴的!”
陈葫芦听了,立即终止这个莽撞的行为。
哭笑不得的喊:“老篾匠,看看你这个犟货,真是犟到家啦,说你的徒弟柳福水,都快把嗓门喊破啦,也没见你下楼给他开门,其实你给不给他开门无所谓,关键是谭书记,可带着柳湾村一千多人的委托,邀请你当这个竹器工艺品的总教头,这倒好,这么抬举人的事不愿意做,非要躲在屋里装死,我真是服你啦!”
“妈逼,陈葫芦,你这个臭小子,在门外胡扯什么呢,说我听到柳福水的叫声不假,可我不知道你跟谭书记也来到我家家门口,要是你俩吭吭声,我老篾匠不热情的接待,你再埋汰我也不迟!”
随着老篾匠这声叫,屋里突然就亮出灯。
接着,随着“吱呀”一声响,老篾匠在打开门的瞬间,便发出爽朗的笑。
陈葫芦见了,感觉好逗比。
忙跑到老篾匠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
坏坏的问:“老篾匠,看你这情形,不会是柳副村长在你家门口一直叫,而你却躲在门后边偷偷的乐?”
“咋啦,不行呀,谁叫他不提你和谭书记,其实呀,你也无所谓啦,关键是谭书记,人家一个大姑娘,摸黑来看我老头子,我不得把竹楼清扫一遍,好让贵客进门啦!”
“屁,你骗谁,可知我跟谭书记两人,从你家的竹楼往里看,都没有见到一丝的光亮,那你说,你不会有透视眼,不开灯也能打扫卫生?”
“唏,这你就不懂了吧,说话告诉你,刚才我不仅亮着灯,还烧着柴火做饭呢,那陈葫芦,你现在跑出去看看,可看见我家烟囱冒青烟?”老篾匠是骄傲的喊。
“真的假的?”陈葫芦这样反问着,立马跑进老篾匠家的厨房里,见他家的锅里呼呼的冒着热气。
立刻转过身,三步两步跑到门外头,朝着竹楼的屋顶仔细地查看好久,还真没有看见有冒烟的地方。
于是他,好奇的问:“老篾匠,你实话跟我讲,你家的青烟都冒到那里去啦!”
老篾匠听了,用手捋捋自己的胡须。
喜笑颜开的喊:“臭小子,你让我告诉你,我就告诉你呀,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没想到谭湘莲听了,把个楼上楼下转一遍。
惊淋淋的喊:“啊,篾匠爷爷,你可真有本事呀,在我们柳湾村,还藏着一套先进的水道排烟法,那我就不明白啦,你这样做到底为个啥?”
老篾匠听了,是“呵呵”的笑。
招呼三人坐下后,依次给每人泡好茶。
笑眯眯的说:“谭书记,你这样问,总算问到点子上,可知我住的是竹楼,那是一点火星都不能碰,我也是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个水道排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