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妈耶!”唐槐花这样想着,是忐忑的一声叫。
盯着陈葫芦望许久,突然把自己白胖胖的身子,朝他的身边靠靠。
温馨的说:“葫芦呀,既然你刚才讲,你家的事情让婶子来做主,那婶子告诉你,你都不会种地,何不把那块水浇地还让我来种?”
“可以呀!”陈葫芦这样说着,见唐槐花嘴上的热气,不停地朝自己的脸上喷。
于是他,挪动一下屁股,稍稍离她远一点。
淡淡的说:“槐花婶子,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能老做周扒皮,向那种六个馒头打发我一天的伙食,这事我要是讲出去,别说丢了你家柳福水的乌纱帽,到时还染得一身骚。”
唐槐花听了,当时便晕头转向起来。
朝着陈葫芦望许久,见他迷糊地坐在那里,对自己搞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悄悄的问:“葫芦呀,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陈葫芦憨憨一笑,憋屈的说:“没啥意思呀,就是怕你给福水叔拖后腿,好心的提醒你一句,还不成?”
唐槐花听了,当时便眨巴起眼睛来。
想了好久,这才说:“葫芦呀,你是在怪罪婶子,对你不够好吗?”
“你以为呢?”他这样说着,还俏皮地耸耸肩。
唐槐花听了,顿时无语起来。
黯然地叹口气,起身站起来,先在堂屋里转几圈,见陈葫芦没有理睬她。
便跑到房门口,推开门朝里瞅,见里间的屋子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柜子放在墙拐角。
她见了,装出开心的样子。
稀罕的说:“呀,陈葫芦,没想到呀,这才几天时间,你就把这两间破草房子,给收拾的干净又利索。”
“嗯!”他这样应着,突然闻到了一股女人的香体味。
于是他,诧异的睁开眼,发现此时的唐槐花,已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拥簇着问:“葫芦呀,可知婶子这么快来找你,为了啥事?”
她这样说着,搞得跟变戏法似的,从衣兜里掏出三个热馒头。
先塞一个在他嘴里,把另外的两个馒头放在饭桌上。
矫情的喊:“臭小子,看婶子多疼你,今天我家才蒸了一笼馒头,就给你送来三个馒头,你还不知足?”
“哼!”他无力地哼一声。
抓住唐槐花塞在嘴里的这个馒头,傻愣愣地朝她望。
唐槐花见了,轻盈地一笑,轻轻拍拍他的脑瓜子。
矫情的喊:“那你现在,可知谁对你最好?”
陈葫芦见了,感觉今天的槐花婶子,咋变得这么矫情。
说她平常,说话办事虽然不是那种直来直去的人,但也不至于这么扭扭捏捏?
于是他,一把推开她。
急吼吼的问:“槐花婶子,你有话就讲有屁就放,搞出这个慢条斯理的样子,难道要急死我?”
“嗯!”唐槐花轻淼的应一声,望着陈葫芦着急的样子。
突然的笑出声,羞答答的说:“陈葫芦,看在婶子对你好的份上,你以后要是看见我家柳福水,跟那个骚狐狸的王翠花在一起,可要随时的告诉我!”
陈葫芦听了,当时便笑出声。
糟心的问:“槐花婶子,你扭扭捏捏到现在,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你以为婶子,跟王翠花是一路人,什么话都能随便说?”
她这样说着,竟然露出一丝羞涩来。
陈葫芦见了,点头的说:“槐花婶子,关于这事你大可放心,只要王翠花对村长搞出什么风吹草动来,我便第一时间告诉你?”
唐槐花听了,便美滋滋的笑。
竟趁他不注意,在他的脸皮上掐一下,尔后风风火火的跑出去。
陈葫芦见了,立刻不淡定起来。
说唐槐花这个人,可是个古板要命的人。
别说她,跟人这样动手动脚过。
就算平常,要是村里人跟她开句玩笑话,小脸都能红半天。
而且自己在她家,放了好几年的牛,也没有见她这样放肆过。
陈葫芦这样想着,心中突然“砰砰”跳起来。
便有点搞不懂,说自己如此傻瓜一个人,咋会对一个老shú_nǚ,产生出如此强烈的反应?
可是,正当他处在这种失控的情绪中。
突然传来,王翠花火辣辣的叫骂声:“妈的陈葫芦,还不出来迎接一下,可知老娘给你送饺子来啦!”
陈葫芦一听,吓得一大跳。
一咕噜从竹椅上弹起来,这才跑出门,差点跟王翠花来个迎面撞。
只见王翠花,是机灵的一闪,把手中端的大瓷碗高高举起。
满面春风的喊:“陈葫芦,你是饿死鬼投胎呀,一听说老娘给你送饺子,便搞出这副德性来?”
陈葫芦便磨叽的笑,望着王翠花毫不见外的样子
慌忙朝后退两步,为她让开路。
傻傻的问:“翠花婶子,你咋想起来给我送饺子呢?”
王翠花没有理睬他,径直地朝着自家堂屋走。
把大瓷碗放在桌面上,朝他厌烦地瞪一眼。
叉腰的问:“陈葫芦,我问你,昨天傍晚天刚黑,我在自家的麦田捆麦秸,看见一个人跑到白马河里洗澡,那个人可是你?”
“咋是我,我这人一年不洗一次澡,那么晚跑到河里去干啥?”
“哼,还想蒙我,当我是瞎子呀,我当时可是眼睁睁看见一个人影,在河边一晃就不见了,那你告诉我,你都看见了啥?”
“没……没有,我当时只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