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万一有所遗漏,元茹姑娘不小心误用了其他的金线……”
落鸿恩的目光从手上所拿的两样东西上收了回来,看了一眼程婉滢,随之便将目光落在了元茹的身上。
“程姨娘放心,我们绫罗坊的管理一向严格,像程姨娘方才所说的那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其实,除了这种验证方法以外,还有一个法子,同样也可以证明民女方才所说的。
民女每次在封口的时候,所用的针法与寻常人的不同,是民女独有的一种针法,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但实则内藏乾坤。
一旦香囊被缝合便不能轻易的打开,只能将封口的金线全部剪断才行。
丞相大人方才也已经看到了,这个香囊所用的缝合针法只是普通的针法,虽外观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只需要轻轻一扯,缝合的金线便会轻易地被扯出来,因此,绝不可能是出自民女之手。
民女刚好也随身携带着一个香囊在身边,丞相大人可以亲自的验证一下。”
元茹很是干脆地解下了腰间所系的一根绣着栀子花开的蓝色香囊,让人呈给了落鸿恩。
像这种事情,落鸿恩自然不会亲自动手,见着落鸿恩看向自己,站在一旁的赵远才立刻便明白过来,上前接过了香囊和剪刀,就像元茹方才那样的,找了一个看似线头的东西,一剪刀剪了下去,拉着线头便要将金线扯出来。
只可惜,赵远才折腾了半天,香囊却仍是完好无损,用来封口的金线是怎么扯也扯不动,赵远才随之一脸为难地看向了落鸿恩,在落鸿恩的示意一下,这才继续的动了手,每次都是剪开一段,香囊才打开一点,等到香囊全部打开的时候,也正如元茹所说的那样,一条完整的金线也已经被赵远才剪的碎成了好几段。
“父亲,女儿当时在未时末从绫罗坊拿着做好的香囊回到了府里之后,便直接去了程姨娘的院子看了柠儿,女儿敢以性命担保,女儿当时送给柠儿的那个香囊还是完好无损未曾打开过的。
绫罗坊中的绣娘,以及府里的下人们都可以为女儿作证。”
想要拆开香囊给里面添加一些东面,自然是需要足够的时间去完成这些的,不等落鸿恩将怀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落青樱适时的出了声,讲明了当日之事,替自己洗脱了嫌疑。
“哼!孩儿就说是有人故意在暗地里搞鬼,想要以此来陷害樱儿,看来……是一点也没有说错,父亲,这样心思歹毒之人,您可不能就这么饶了他们,免得他们私下里再在丞相府中兴风作浪,继续的陷害他人。”
落青樱的话刚刚落下,落成彦紧接着便愤恨不满地出了声,落成彦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眼中的神色却已经告诉了所有人,他话中所指的是何人!!
“大公子说的是,老爷,此人竟用这样阴损的法子,害了柠儿,还冤枉了大小姐,老爷可一定不能放过此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