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施主还未醒,这样做合适吗?
法海师兄下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
“劳烦师弟就这样施展佛法,妖魔附身之事若让小施主知道只会徒增其烦恼而已。”
“师兄所言甚是,待师弟准备一番就开始行法。”
说着,他又从腰间拿下玉瓶,打开瓶塞放至“白”鼻尖。
“这香气可让小施主一个时辰不醒。”
“没想到师弟涉猎这般广泛,还精通草药之术。”
“师弟只学了个皮毛罢了。”法宣说着,又从怀掏出一块佛印放至“白”的额头。
“这佛法还需一滴阳气极盛的鲜血,恐怕众弟子中无人可比师兄阳气旺盛了,可否请师兄逼出一滴鲜血作为引子。”
法海听言也不奇怪,当即指头放至牙齿轻咬,一滴鲜血从中渗出。
“师兄冒犯了!”
法宣单指往师兄指头一戳,那一滴鲜血流至他指尖。
轻弹指尖,鲜血立时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