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小玉,综上所述酒吞过来抓我回去当苦力,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黎墨从战场回来休息了一天就跑来找玉藻前,昨天的战斗没什么好说,源赖光已经能和认真起来的酒吞童子打得不相上下,再加上冲田酱正面疯狂杀敌,黎墨干脆在后面丢丢魔术阴人,鬼族的数量不断减少,总不能放着手下在这里被全灭,以后还差遣谁去办事?酒吞童子无奈只能带人撤退。
熟练的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天天来玉藻前的房间,哪些可以摸的、哪些属于女孩子的秘密不该看的全都知道了。
当着一个女孩子的面说要去找另一个女孩子,哪怕是被强迫的也不行,是个人都会生气。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而为,以前很少做这个动作的玉藻前现在越来越喜欢在某人的面前做这个动作——双手环于胸下,愈发衬托出胸前丰满的“正义”,看得黎墨眼睛都直了。
“你要去哪里还用得着来向我汇报?!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要不要把这个小色鬼囚禁在这让他哪里也去不了呢·····天大地大我最大,酒吞童子的事与我何干?这样想着,玉藻前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不善。
“嗯——你说得对,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那就这样我走了!”
认识的时间加起来有两个月吗?没有喔!时间短,却不影响黎墨对玉藻前的了解,看见玉藻前这个笑容黎墨就知道又她在打什么注意,借着桌子的掩盖,黎墨偷偷掐着魔术。
像是两人间的玩闹,你逃我拦的日常时不时有发生,黎墨一瞬间往门口瞟的眼神,玉藻前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眯着好看的眼眸把妖力布置在桌子一圈周围,画地为牢。
黎墨了解玉藻前,玉藻前又何尝不是呢。
心有所感,小魔术从黎墨指尖弹射出去,预想是击中某个经常被拿出来吓唬人罪恶的脸盆大的瓷碗,却在空中被拦了下来,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黎墨无语凝噎,这结界的强度他好像打不破,“放我走吧,这是我对酒吞许下的承诺,食言的后果我可付不起。”
哪里有什么要承担的后果,既不会要卸下一只手谢罪,也不需要跪下低头认错,只是会被拉去对练,火力全开的两只鬼王,自己这小身板有点遭不住。
净是把莫名其妙的担当用在这种地方,玉藻前不满的轻哼一声,挥挥手撤掉结界,黎墨则笑着把一块精心雕琢的玉佩放在桌子上,他可没做这行的技术,只是代为转交,“这是香子让我带给你的,说是你可能会用得上。”
“要我帮你戴在脖子上吗?”
盯着玉藻前雪白的脖子,这脖子我可以,黎墨想起一句话,无耻的笑着,以前我以为自己是胸控,后来又以为自己是腿控,现在才明白,我只是单纯的好色罢了,我全都控。
好看的美女不单单是要脸,要所有的地方加起来都好看,更别说玉藻前这样的绝世美女了,漂亮的眉毛一挑就有风情万种的感觉,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挑逗:“你那点心思我会不明白?!少想着占我便宜!”
“该说的我昨天也说过了,在这里就不说了,下次见啦”
黎墨讪讪一笑收回目光,想趁机摸一下柔顺头发的机会都不给,边走边说,来到门口已经做好开门的动作停下来。
“下次再见时能告诉我你的故事吗?”
一直都是他在说还没听过玉藻前说她的故事,“地球史”与“月球史”不同,而每条世界线之间又会有所不同,黎墨想听玉藻前讲关于她以前的故事,现在没有这个迹象,真到那时···估计就是玉藻前彻底敞开心扉的时候。
见玉藻前背对着自己低头不说话,黎墨收回留恋的目光,我全都喜欢,想全都要,哈哈哈哈····有够渣男的发言。
讨厌他吗?当然了,就是一个小色鬼,眼睛总是乱看还以为隐藏得很好,要不是需要他的血早就打死扔出去了!
有太多事不能对他说,为什么不对他说以前的事呢?因为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还有一个因她而亡的王朝。
你在害怕什么,他都每天厚着脸皮来找你了,想来也是对你的过往有些了解,就算不了解,一旦你说出来,他听了后还有逃跑这个选项不成?
不行的···再看一下,再等一下
真正心里想着的是口不对心的话,玉藻前拿起玉佩,一面雕琢的是一只传神的狐狸,另一面则什么都没有雕琢,光滑得很,但玉藻前有预感只是缺少条件才没有浮现,藤原家的家主送我一个玉佩干什么,还有···这算什么?朋友间友谊的证明?
玉藻前感到好笑,从什么时间开始呢···反正回过神时已经是孤身一人,她与藤原香子之间会有交集全靠黎墨,黎墨的作用是枢纽,维系着两人。
你说是被害妄想症那就是吧,担心有人害自己,换做是以前不熟悉的人送的东西早扔了,能活这么久,杀伐果断是一份,这种小心翼翼也有一份功劳。
玉藻前鬼使神差的把玉佩系在脖子上,藏于衣服内,置于“正义”上,有点冰凉凉。
········
黎墨回到藤原香子家,带着冲田酱与藤原香子告辞,他两还要去源赖光那儿报道一下接下来的行踪,平时嘴上喊着“赖光妈妈”当然是开玩笑,但别人都把当你家人了,哪有出去玩或者做事不跟家人说一声的道理。
“织田墨已经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