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若跟着起身，稍稍弯腰点零头道：“那我送你们，希望……下次我们有机会再合作。”
方新若把张鑫华二人送到一楼大厅。
不过在即将出门的时候。
张鑫华微微一窒。
因为他发现在大厅门口的一排x展架里。
其中一个上面就是《疯狂的火星人》的广告海报。
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注意。
现在出去的时候反倒看到了。
空气忽然变得极度尴尬起来。
方新若也在第一时间看到展架，赶紧走到展架前面挡起来，笑道：“那张总，陆总，我就不送你们了，你们慢走啊。”
“……好的，你回去吧。”
两人走出大楼，看见门口的方新若转身进了大厅，才停下了脚步。
陆寒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怒道：“这闫飞也太欺负人了，还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降低咱们的排片量。”
张鑫华无所谓地耸耸肩：“都接触这么多次了，他的为人你还不清楚？”
“他就是一个垃圾！”
“咦？陆寒，你不是一个绅士么？你居然脏话了？”
“……”
陆寒一愣，转而嘿嘿一笑：“兄嘚，我还不是被那厮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