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徐金戈暴跳如雷的说道:“我说的字字属实,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摄于徐金戈的凶名,在场嘉宾没人敢为叶天证明,等于坐实了徐金戈的职责。
见众人一言不发,徐天川以为他们默认了孙儿的话,对着叶天说道:“小子,老夫是修士,不屑和普通武者一般计较,跪下磕三个响头,赔偿受伤武者的医药费,今天的事情,我就放你一马。”
“爷爷,您怎么能轻易饶了他!”
徐金戈不忿说道:“此人打伤咱家这么多武者,不让他付出代价,以后我们徐家难以服众。”
徐宏在旁插话道:“父亲,金戈说的没错,徐家颜面不能丢,这小子绝不能轻饶。”
“徐爷爷,请您听我说一句。”
沈蓉不忍徐天川被徐宏和徐金戈蒙在鼓里,主动讲明事情真相。
“怎么会这样!”
徐天川脸色一沉,怒不可遏的说道:“你们父子俩,竟然会干出强抢民女的事情,简直太荒唐了!”
“父亲,我们也是……”
徐宏正想辩解,徐天川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当即,徐天川一记耳光抽到徐宏脸上,骂道:“畜生,你们俩给我跪下!”
父子二人不敢怠慢,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埋怨徐天川胳膊肘向外拐。
徐天川醉心修行,十年前将家主位置传给儿子徐宏。
徐宏假借徐天川名义干了许多荒唐事,这些徐天川都有所耳闻,也曾多次警告他不要做仗势欺人的事情。
家族壮大靠的不是暴力,而是与人为善,只有得到众人景仰,这个家族才能万古流传。
最近几年,徐天川感到突破在即,开始长时间闭关,也就缺少时间教育孙子和儿子。
没曾想闭关几年,这对父子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过分,不仅强抢民女,还给家族招了这么大一个对头。
叶天面无表情的说道:“老头,你既然知道事情真相,这件事情打算怎么交代?”
“小伙子,我会给你和沈小姐一个交代。”
徐天川放缓语气,转身对徐宏说道:“金戈年纪小不懂事,作为他的父亲,你怎么也一样荒唐?金戈如果真的喜欢沈小姐,可以光明正大的登门求亲,为何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父亲,我……”
徐宏张着张嘴吧,不知该怎么解释。
“爷爷,您别埋怨父亲,不是我不登门求亲,是沈蓉这个贱人给脸不要脸!”
即便跪在地上,徐金戈的凶蛮也没有减少,将所有责任都推到沈蓉身上,认为沈蓉不识抬举,夺了自己的面子。
“你真是气死我了!”
徐天川怒气冲冲的说道:“她不喜欢你,是因为你们两没缘分,就因为这点小事威胁沈家,简直是有辱门风!如今被人打上门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金戈被徐天川骂的无言以对,心里俺骂今天活见鬼。
先是遇到叶天搅局,爷爷过来不仅没有帮自己说话,反而破口大骂。
徐天川拱手对叶天说道:“老夫带这两个畜牲向小兄弟道歉,希望你高抬贵手饶他们一把,老夫在此感激不尽。”
“我可以饶他们一命,但他们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叶天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格,同样,也不会让这群坏人逍遥法外。
如果今天放过徐家父子,过不了几天,这对父子又会固态萌发。
徐天川上了年纪,不可能管他们一辈子,等他死以后,沈家会遭遇难以言表的报复。
见叶天不肯善罢甘休,徐天川为难的说道:“小兄弟,你真不肯饶他们?”
“不是我不肯饶,而是他们不值得饶!”
叶天语气犀利的说道:“我饶他们一命,已经算是法外开恩。”
徐天川试探着问道:“你打算怎么惩罚他们?”
“废掉武功以及双手双脚,让他们一辈子无法再祸害人。”
“什么?!”
徐天川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的说道:“你,你怎么能这么恨心!”
“与徐家父子加注在别人身上的痛苦相比,我这点手段算不了什么。”
叶天淡淡的说道:“老头,你是让,还是不让?”
“老夫好话说尽,你却咄咄逼人,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徐天川只有一儿一孙,怎么可能让叶天废了武功,将他们变为残废,当然不肯相让。
“我并不觉得过分。”
叶天正色说道:“你若是不服,可以问问在场众人,看我做的过不过分。”
闻听此言,徐天川皱眉看着在场来宾,发觉这些人的表情中,都带着赞同的神色。
徐天川万万没想到,徐金戈跟徐宏竟然会触犯众怒。
在场嘉宾中,竟无一人替他们说话。
徐天川突然对顾长风说道:“顾馆主,你也觉得我儿,我孙是罪有应得?”
“不错。”
顾长风干脆利落的说道:“徐老先生,这几年你闭关身居简出,根本不知道这对父子在云州干了多少坏事。”
“爷爷,我不要变成残废,求你救救我!”眼见事情没了回转余地,徐金戈这时才知道害怕,抱紧徐天川的大腿哀求。
跟徐金戈一样,徐宏也慌了,一边磕头,一边说道:“父亲,我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徐天川处事公道不假,但他并非圣贤,岂能没有私心。
叶天虽然饶了徐宏和徐金戈的性命,但惩罚的手段,却比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