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长这么大也从没安慰过人,更何况像十方这种状况,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总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再要不说点什么,更于心不忍,但却听十方这般一说,不禁也被给他气笑了。
“行了,你就别吹牛了,唉,你当好自为之,千万莫要涉险,希望真能如你所言,可以逢凶化吉,他日我们还能江湖再见,把酒言欢。”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放心,肯定有那一天,到时候你要敢跟我说因为什么太一戒律,不能喝酒,老子可跟你拼命。”
凌峰一听,还被十方抓住了话柄,但却淡然一笑,“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凌峰就算犯戒,也定要和你大醉一场。”
十方不禁心中暗叹,“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该有多好。”
凌峰这才不再耽搁,转身出了破窑,临走时,却面色古怪,扭头又对十方说了一句:“虽然你少年天性,但切记贪淫思欲最是伤身,以后睡觉的时候,尽量少胡思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完,凌峰又叹了口气,“不过可能已经对你没有什么用了,趁着还有时间,也就别委屈自己了,倒不如恣意快活一番,反正你不也经常流连勾栏妓馆吗?”
十方一听,愣了半晌,心说你这是什么出家人,还有劝别人逛窑子的?因而刚想问凌峰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凌峰一袭白衣,早已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