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冬晓目测这个木马大概有一米五,他走到边比划了两下,顿时自信心满满,自己虽然胳膊力度不够,但是跳木马主要是靠的弹跳力。
“走了走了。”肛有问题的聂国政也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了。
“老聂等一下,我要开始表演了。”心有不甘的肖冬晓着急找回场子。
他留了五米的助跑距离后,猛得蹬脚发力,他冲起来了。
只见他在距离木马约五十公分的位置高高越起,凌空飞过一段距离后,他双手按在木马,此时身体缓缓下落,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只听得木马被压得一声闷响,这货居然直挺挺地骑在木马面。
这是表演成功了?还是表演失败了?
三人围去,只见骑在木马面的肖冬晓双手捂着某**,正痛得面部扭曲呲牙咧嘴的。
大事不妙了!聂国政惊呼,他没想到个大号,捅出这么一个大篓子。
“怎么样?”众人协力把肖冬晓从木马搀扶下来。
“蛋疼。”估计这货没说假话,他额头滚出的那豆大汗珠可以作证。
回去了怎么交差呀?身为临时负责人的聂国政瞬间头大了。
刚开始是担心他们三个人提前溜了,现在倒好,人还搞到受伤了,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他们先走了。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必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肖冬晓为什么会突然蛋疼。
“我考,不会是破了吧?”他赶紧问肖冬晓。
这嘴里喊着“蛋疼”的二货忍着剧痛,把手伸进裤裆里面来回掏了几下,然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说蛋黄一切安好。
三人长舒一口气,还好,这特么还不至于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