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余辉斯走得近,没人知道他俩此时去密谋什么了。
掩体内的气氛有些尴尬,肇事的唐大兵一脸懵圈加无辜。
“很好玩是吧?没玩过药筒是吧?你马上把这个动作,练习一百遍。”郭鹏永愤怒地手指唐大兵。
他这样指责唐大兵,主要还是有自己的私心存在,他想维护班里的新兵。在他的眼中,亲生的永远是亲生的,加强到四班的唐大兵,始终是个外人。
唐大兵也没做一百遍,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善茬”,更何况他也不是故意的。
“没事的,习惯了就好,也许过去就过去了。”郭鹏永走过来,安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梁荆宜。
梁荆宜朝班副感激地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到底,这一切都怪他自己,怨不得别人半分。
奇怪的是,宗儒麟回来后,并没有找他的麻烦。
这一天,梁荆宜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他没有跟班里的任何人提及,今天是他的生日。
直到晚上躺进帐蓬,宗儒麟把一袋面包和一罐花生牛奶递给他,他才明白了,原来班长着急把副连长拉走,是为了让彼此不会难堪。而且,班长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对,他是我的新兵班长,他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
“吃吧,生日快乐。十八岁,恭喜你成年了!”宗儒麟送上了祝福。
“我考,原来是你的生日,怎么不早说呢!”同睡在一个账蓬里的唐大兵脸上充满了歉意,“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什么啊!委屈的话,还有面包和牛奶吃吗?”梁荆宜坐起来,挥了挥手中的花生牛奶,“谢谢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