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班不行,距离四个五百乘以二,大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姜贵永也不能例外。
班长的原话是:你尿床怎么了?又不影响搞体能。
临近十一点,二班的俯卧撑,还是没人能够完成。就连平日里体能相对较好的陈进文和蒋古日,也选择了同流合污。
“我有办法了。”梁荆宜像蜘蛛一样,爬到陈进文的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欧了。”陈进文对梁荆宜说的办法,表示极度认同,“兄弟们保持间隔距离趴好,我和梁荆宜来搭救你们。”
他俩起身,从桌子上端来两杯水,按照宗儒麟示范的动作,挨个往大家的身上淋......
“你体能最好,班长相信你能完成。”梁荆宜迅速趴下,并对陈进文说,“快帮我弄弄。”
五分钟后,每个人的表面工作已经做足。
“班长班长。”梁荆宜轻轻推了推熟睡中的宗儒麟。
宗儒麟“嗯”了一声。
“我们按要求把体能做完了。”梁荆宜汇报的同时,故意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真的做完了吗?”宗儒麟擦了擦脸上溅落的水花,他又眯起眼睛,上半身仰起,朝四五个晃动的黑影看了看。
“地板上已经有人形了。”梁荆宜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水珠。他明白做戏就要做全套,出汗越多越好。
“算了算了,我不检查了,你们都睡觉吧。以后再出现类似的问题,以这个为标准。”应该是白天训练太累的缘故,宗儒麟到底还是没有起床检查。
作为班长,他这么做的目的:一是服从排长姜子军的命令,弄个小惩罚,当是给全班提个醒,二是想检验全班人的自觉性。
可是事实证明:新兵的自觉性,真的极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