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鲭扔了一件外套盖住花小脆的头,才堵住她的嘴碎。
后面,再练舞时,鲜于鲭明显就积极多了。那时候,白洛玫才在心里偷笑:原来,小丫头是在挂念某个人啊!
所以,刚才她即使听到了动静,也装作不知道。
只是没想到,姜蓦赫那样沉闷的性子,竟然也会做出半夜私会佳人这种事情。
白洛玫轻叹一声:哈,年轻真好啊!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道身影,还有他清冽微磁的声音:“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挡谁挡!”
“啪嗒!”白洛玫手中的木簪掉落。
她最近是怎么了?
从那个人的手里解脱出来,不是该记着他的腹黑冷酷吗!为什么现在总是回想起他替自己挡那一棍时的场景?
白洛玫弯腰去捡那个木簪,又想起离开那天,翟牧礼对她说的那句话:“你就那么厌烦我?”
白洛玫心烦意乱,也不捡那个木簪了,直接上床休息。
“你就那么厌烦我?”一道略带哭腔的声音,在翟家大宅东院里响起。
翟牧礼一脸阴沉地看着面前那个泫然欲泣的女人,语气冰冷:“谁让你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