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包惜弱抬起梨花带雨俏脸,惊讶道。
“娘子,都怪小生来晚了!”
中年文士对包惜弱自责道。
“相公、大哥大嫂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惜弱哭喊道:“相公,妾身这就去找你,等我!”
包惜弱说着就冲向山崖,要去寻找杨铁心。
“娘子,万万不可!”
中年文士看到,急忙上前将包惜弱拉了回来。
“你放开我,让我死,让我死……呜呜呜……呕……”
包惜弱哭喊着,最后又张嘴干呕起来。
中年文士劝慰道:“娘子,你千万要保重,不为别的,就为你肚子里的孩子。”
听了中年文士的话,包惜弱哭声渐渐弱了下来。
看到包惜弱平静下来,中年文士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两名手下便挥手招过一顶轿子,请包惜弱坐了上去。
中年文士回头看了牛家村一眼便与轿子一起离开了。
轿子离开不久,丘处机提着两坛酒,拿着一些熟食来到了牛家村,看到牛家村村民正围着郭啸天的院子指指点点。
丘处机上前,对一名老者问道:“老爹,此处发生了何事?”
老者摇头道:“太惨了、太惨了!”
闻言,丘处机心头一突,感觉不对劲,急忙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当丘处机看到院中的情景之时,眼神顿时一缩。
只见院中遍布死尸,无数箭矢插在地上,到处残垣断壁。
“啪”
丘处机扔掉手中的东西奔了进去,寻找着郭啸天与杨铁心。
当丘处机找到郭啸天之时,郭啸天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郭兄弟!”
丘处机抓起郭啸天查看。郭啸天身上插满了箭矢,衣服已经破损,地面留着一摊干涸的血迹。
“谁干的?”
丘处机怒吼道:“贫道来晚了,悔不该不听杨兄弟的劝告!”
一刻钟后,丘处机放下郭啸天的尸体,继续寻找着杨铁心、李萍与包惜弱的尸体,但是前前后后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
这时,围在郭啸天家的村民大多已经离开,还是那名老者走了过来,问道:“道长,你是啸天他们的何人?”
丘处机强忍着悲痛,说道:“贫道是他们的朋友。”
“老爹,这是何人所为?”
看着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是官府所为。”
闻言,丘处机一把抓住了老者的胳膊,急促的问道:“是何人带队?”
老者想了想,说道:“老朽听到啸天说了一句段天德。”
听了老者的话,丘处机松开了他的胳膊,喃喃道:“段天德,我丘处机不杀你誓不为人!”
丘处机将郭啸天葬在了牛家村后山,由于没有找到杨铁心三人的尸体,丘处机坚信他们还活着。
丘处机摆上贡品,烧了纸钱,将两坛酒全部倒在坟堆上。
“郭兄弟,你放心的走吧,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孩子,将他抚养成人。”
“同时还会将段天德那个畜生带来,在你的坟前杀了他。”
丘处机鞠了三躬,毅然离开牛家村,目标临安府。
再说杨承业离开沈家庄,骑着旋风,晓行夜宿,七日之后终于进入了福建地界。
又过了两日,进入了泉州地界。
杨承业来泉州,只因韩世忠正率兵驻扎在泉州。
杨承业通过打听终于找到了韩世忠的大营。
韩世忠的大营建在泉州郊区,濒临海航的一处空地上,五万精兵占据的面积不可谓不小。
只见整个大营旌旗招展,成片成片的营帐首位相连,还有士兵不停地来回巡逻。
杨承业牵着旋风来到韩世忠大营外。
“站住,军事重地,闲人免进!”
杨承业被看守兵丁拦在大营外。
杨承业拱手道:“在下杨承业,前来求见韩元帅。”
其中一名兵丁问道:“你求见韩元帅所为何事?”
杨承业回道:“我是韩元帅的子侄,你去通禀一声,自然知晓。”
兵丁点头道:“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禀告。”
兵丁说完撒腿就朝着大营深处跑去。
兵丁边跑边想:“好家伙,这可是元帅的子侄,如今被我等拦下,不知元帅会不会斩了我。”
一刻钟后,大营大门打开,韩世忠率领各个将军全部走了出来。
杨承业还从其中看到了韩天龙与韩天虎两兄弟,同时还看到了牛莽,牛莽不停地对杨承业使着眼色。
杨承业看到他们虽然一身风尘,但是孔武有力,精气神确实不错。
“哈哈哈”
看到杨承业前来,韩世忠心情大好,大踏步的走了出来,笑道:“承业贤侄,你终于回来了!”
杨承业愧疚嗯对韩世忠拱手道:“韩世伯,承业有负您的所托,没有将觉悟大师带回来,我…………”
韩世忠拍了拍杨承业的肩膀,叹息一声,说道:“伯父已经收到讯息了,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正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况且老娘她走的很安详,并未受太大的折磨。”
“走,咱们进帐说话。”
韩世忠说完,拉着杨承业走进了自己的帅帐。
进入帅帐,韩世忠挥手道:“天龙、天虎、牛莽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待其他人离开后,牛莽便迫不及待的奔了过来,一把搂住了杨承业,说道:“老大,你可回来了,真是想死牛二了!”
杨承业挣脱了牛莽,拍了拍牛莽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