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发觉到了阵法异常的苏牧却根本不会给城中任何人逃跑的机会,苏牧拍马而行,从中军来到阵前。
看着巍峨太朝城,吼道:“城上的人听着,你们城池的阵法就要破了,大康皇朝转瞬即亡,五城大将与五城副将等人必死无疑,难道你等普通战修还要给大康皇朝陪葬吗。”
城上禁军之所以能够在二十余万修行者神通法术的攻击下挺到现在,无非就在相信城池的阵法固若金汤。根本就不会出什么差错。
但如今城池阵法貌似出了问题,一时间太朝城上的皇室禁军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再了城下黄家的那位将军的也没错啊!
觉湛跟五城副将可以是必死无疑,但是他们好像压根儿就不用死啊!
不过苏牧并没有给这些战修太多的思考时间,苏牧看着身后战修,道:“所有人全力攻击,破除太朝城阵法!”
战刀向前挥舞,法术神通再一次出现在穹之下,只是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太朝城防护大阵的屏障,再也无法抵挡住黄家战修的法术神通,在接连不断地轰击之下,屏障出现了许多的漏洞。
这些漏洞对于精锐战修来自然不是问题,比如大荒中的妖魔战修,以及人族剑仙皇朝禁军,但是对于这方世界的皇室禁军来,这些漏洞就如同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儿稻草。
太朝城上,弹压督战的五城副将,被暴起的乱军砍死,五城大将觉湛匆忙逃至了内城。
接下来,不断地有甲胄战刀,从太朝城上坠落,足足持续了三刻钟功夫,放眼望去,沿着太朝城墙根儿那片地方上,堆积了一层的甲胄战刀!
太朝城皇室禁军,卸甲而降!
当沉重的铁门万斤闸被打开的时候,早已准备好聊黄家铁骑,直接冲入太朝城郑
而在后面的战修与普通军卒则是迅速的接管了五城九门外城的防御,方黄家铁骑出现在五城九门内城城下的的时候。
太朝城守将李宣愤怒道:“来人开城,迎黄家铁骑入内城!”
一旁的校尉道:“将军,您什么?”
李宣再次道:“传本将令,开城卸甲,降黄家,够不够清楚啊!”
不是他李宣不想死守太朝城,实在皇室禁军尽数是酒囊饭袋,下一等一的坚城,还有大阵防御竟然守了不足三日就丢失得一干二净。
那他又为什么要跟随大康皇朝一起消亡呢?
他可是出身圣地,难不成黄家还敢去宗门之中找他的不自在不成!
那校尉看不出喜怒哀乐的道:“遵命!”
当黄家的铁骑过内城直奔皇城而去的时候,宫禁之中已经乱做了一团,宫女内侍们纷纷四散而逃。
唯有帝后两人手挽着手做于御座之上,还尚算平静,把承殿内的大人们稳了下来。
“贼军铁骑还有多久到皇城啊!”
底下大人们回道:“启禀陛下黄家铁骑转瞬即到,请陛下速速突围,往留都而去。”
传国数十万年的大康皇朝一朝轰然崩塌,在场的大人们都有些受不了,降了黄家他们敢做,但是背主求荣之事他们却做不出来。
大康最后一位皇帝六皇子觉临有些难以置信的道:“怎么败的如此之快?”
就算黄家贼军过了内城,但是距离皇城尚有相当一段距离,也有数座关隘可以抵挡。
随后一位御使给觉临释了疑,“陛下各个关隘守将闻风而逃,已经悉数降了黄家铁骑,如今情势危急还请陛下速速离去。”
黄家根基太浅就算占据了大康没有数百年也难以立下根基,只要当今陛下能够逃出太朝城,到时候振臂一呼必然云集者颇多。
“哈哈哈,”觉临苦笑几声道:“大康养汝等数十万载,可如今诸位可真让朕心寒啊!”
有大人不解问道:“那陛下意欲何为啊?”
都赶快让你去逃命了你还不逃走,你要是不走,朝中大人们如何能够奉迎新主呢?
觉临看着承殿内的大人们,冷笑道:“皇室供奉何在诛杀这些卖主求荣之徒。”
不知何时数十位高阶修行者提着战刀已经冲了进来,如今这些尚在朝中的大人们修为大多不高,面对修为高深的皇室供奉,犹如土崩瓦狗,不过片刻便被屠戮一空。
闻着淡淡的血腥味,觉临作揖行礼道:“多谢诸位供奉,如今大康转瞬即亡,诸位供奉可自行离去。”
底下的那数十位供奉,谁也没有些什么,只是默默地退出承殿,并且在离去的时候还为承殿又布置了一层阵法,虽然很微弱但也聊胜于无。
而在重兵把守的兵部大殿内又是另一番景象,朝中四品以上的大人们几乎都躲在了兵部大殿。
听着一封封不断被送过来的战报,这些大人们无不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自己当初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让觉临坐上了皇帝的位子呢?
大开杀戒,实乃昏君所为,赌是不当人子啊!
赵伊坐在主座之上,面色阴晴不定的道:“如今黄家铁骑已经逼近皇城,兵部令不知所踪,诸位事到如今也该做出个决断了。”
原本还想着再看看局势的大人们,此时已经是被皇室禁军逼到了一个不得不做出决断的时候。
如今五城九门已经丢失,内城也已经降了,皇城如今也危在旦夕,若是降了难道真的就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老大人从后城而走,占据余下道州立九皇子为帝如何啊!”
“九皇子哪儿如今还有二十余万兵,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