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对我的兄弟们使了个眼色。
我对高惊权回应道:“来者是客,你是我大伯,更是如此,请上座!”
“坐就不必了,我还不习惯坐在别人的下首。”高惊权对我摆了下手,又接着说道:“我来找你有事,不过有外人在场,我也不习惯!”
矫情,绝对的矫情!
如果是别人在这里说这话,我的兄弟们中恐怕有人已经开始破口大骂“莫装逼,装逼遭雷劈了”,但是说这话的是高惊权,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他装逼,人家是真的牛逼。
然而,令我更加想不到的是,高惊权的话音一落,他身后那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人,竟然身形动了。
他直接向着北野宏村身后最为靠近他的武士袭杀而去,我草,这人想要干什么?一个人面对八个受过特训的武士出手,想要找死?
这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无比的凌厉,那名武士没有任何的察觉,他便“咔擦——”一下,直接扭断了对方的脖子。
而身侧的另一名武士,刚有所察觉,还没动作,他又转移过去杀之,前方的武士调过头来,欲要拔刀,但这人手轻轻一摁,那人的刀就被硬生生摁了下去,随后又被击杀。女叨状技。
我去,三秒钟,杀了三个人!
但是至此,其他的武士都反应过来了,拔出武士刀靠近这人,直接摆出拼命的架势,与这人打斗在一起。
这打斗并没有持续多久的时间,十多秒钟吧,八名武士,尽数倒下,无一生还,有的被扭断脖子而死,有的被一拳头打死,有的被手掌拍在脑袋上拍死,更为令我诧异的是,那人的身上半点的血迹没有,即便对方人多,拿着武士刀,而他是空手,别人也没有触碰到他的衣襟。
这人还要对北野宏村下杀手,我大喝了一声,“慢着!”
“只有死人,才值得可信!”高惊权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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