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提到刚才听到的哭声,谁都要面子,他不说我不问。
“老李,我心里苦啊。这次还好你和小米来了,我只能给小萨说南宁太远,我父母不适合长途旅行。其实他们是不来,唯一的儿子结婚都不来。”
“陈琰,没事,结婚的时候不要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以后我相信会好起来的,血浓于水。带个小洋娃娃回去他们会转变态度的。”
“小萨家是哈萨克族。结婚前她家人就给我说了,他们讲究终身制,如果离婚是一件非常丢脸和不能原谅的事。但是我爸妈说了,除非我换个广西女孩,否则永远不让我进门。”
“别这样,今天喝酒了?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些事以后再说,谁知道呢。”
“喝了,没醉,人多,毡房里全是人,白天都不敢喝,晚上就都露本性了。一个比一个能喝,就你带来的和我之前买的全都喝完了。”
“明天我再去买点。”
“不买,再坚持两天就都走了。什么都不能放开了不管理。”
“不是要好好招待吗?”
“喝酒和招待是两个事。这个你不用瞎操心,就是这几天没照顾好你们,这事完了后我们还会住喀什,医疗条件好点,那时候再好好的请你们。”
挥手告别了陈琰,带着三步一回头的普利,我回到了屋子里。看看已经五点多了,却意外的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