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算是比较放松了,王涛和付晓辉他们也被我叫来了,虽然他们以为我是叫他们来喝酒的,女孩子们主动的唱歌跳舞,吹拉弹唱,这再次让我对她们人人都会跳舞唱歌,都会乐器深信不疑。
王涛只和叶磊比较熟,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喝酒,不算大的底楼的活动室完全就成了娱乐室,一直闹到了夜里两点多。我送古老师和三个小孩子回家,店员跟着玛依莎的车回去了,热依罕则睡在了对面的店里。
虽然我没喝酒,但是回到晨光小区家里的时候我浑身上下还是很燥热,冲了个澡,把衣服丢洗衣机里这才逐渐从兴奋中平复下来。
喀什人真的是有点不同,他们讲究每一个朋友的每一次出发和归来,总是要搞个小聚会送行或迎接。
过去的十几个小时,我似乎做了很多的事,以至于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该做些什么事。就在我还在思考什么事没做的时候,我手机收到了预约成功的消息,是在网上预约成功了面签。不用问,一定还是朱蒂给办的。
有个助理的感觉似乎不错,本来我说是要自己办这个事的,结果现在变成了朱蒂在给我办,意思就是我只要带着资料按预约去面签一下就可以了。
因为是半夜了,我并没有给朱蒂打电话,我也不知道这个预约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一下更加感觉自己已经无事可做了。索性打开电脑查起了冷嘉月的公司的主营业务和这几年的财务报表。重点是看他们国内的业务,不过因为在国内并没有上市,财报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总公司那边的对国内业务的一部分财务数据。
从数据上看,国内业务一般,只占冷嘉月公司的一小部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对这公司产生了一点好奇,它并不重视中国的业务,国内业务赚的钱只占总体的一小块。冷嘉月却比较重视这一小块业务,我想不应该只是因为她是个abc,在我的印象里,爱祖国的abc不多见。
想着回头去问问她这么重视国内业务的原因,然后我就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屋里的温度上升到了三十三度,但很干燥,这次我是被口渴的感觉给叫醒的,喝了一瓶水才没那么渴了,外面已经大亮了。
从窗户望出去,湿漉漉的一片萧瑟,下雨了。雨虽然不大,已经和春季的雨不同了,喀什的春雨真的是泥巴雨,下过之后到处都是泥,这秋雨却很干净,满地的黄叶被洗的很是鲜亮,失去了叶子的干巴巴的树枝也变的温润起来。
穿戴整齐,冲入了寒风之中,一口气跑步跑到了古城,虽然还比较早,但我在雨中跑步仍然让很多人不停的看着我。我也总结出了一个特点:喀什小雨天打伞的人并不多。
‘秋雨不遇霜降
却被冬雨凉爽
一年最是收获时
却道周遭凄凉
原来冬雨南疆
错失冬雪之约
洁白繁花独赏
希望回首见到
昆仑山中水潆绕
碧水黛山如画
细雨轻寒前途漫
却说春日远,冬日早
昨夜
火炉西瓜透心凉
夜不醉
人却愁断肠’
写完了我发给了冷嘉月,我能这么顺利的办一些事,她是大功。还是那个永远都不会睡觉的冷嘉月,她立刻打过来电话。
“哥,你为谁愁断肠?”
“就是那么个意思,你就当是我为了华雯吧。”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再开玩笑了。
“哥,你说如果我在西北设立办公室,是在西安还是在乌鲁木齐?”
“这个我没啥建议,我昨晚看了看你公司的业务,目前大多国际业务都没在国内展开,反而是石油设备方面做的不错。从这个角度来说,乌鲁木齐比较合适,其实库尔勒更合适,距离塔中比较近。”
“北疆的油田也很重要,好,我决定设立乌鲁木齐办公室。”冷嘉月说完就挂了电话。
跑回家,吃了点早餐,开着crv就去了小萨家,因为我要暂时离开,而且我搬家到了雷佳佳的屋里还没给尚青云说,她一个人还在山里晃悠着,刚走出小区没多久,我又返回了市区,去环疆买了一件羽绒服,在新疆出售的羽绒服比在内地出售的填绒量要多一些,因为我担心尚青云没有太厚的衣服,喀什已经只有几度了,山里肯定很冷了,环疆出来我又返回给小萨的父母一人买了一件羽绒服,轻薄的羽绒服比厚重的羊皮要好一些。
等到了小萨家里,才知道尚青云和小萨的妈妈去放羊去了,从上次离开,山里又下了两次雪,因为担心冬季贮存的饲料不够,他们偶尔还是会把羊赶到一些可能有草的地方去,要等到真的没了一根草,羊才会进行圈养。
我骑上那个越野摩托往小萨家的草场走去,远远的就看到一片没有雪的乱石滩上羊群在悠闲的啃着草根,牧羊犬普利听到了摩托声摇着尾巴跑来迎接我。刚才忘记戴手套了,这会儿手被冻的冰冷,我把手放进了普利的毛里,暖和了很多。
“哥哥,见到你真开心,你还记得我这个牧羊女啊?”远处尚青云和小萨的妈妈走了过来,她们本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聊天。
尚青云不说还好,我是真的把她给忘记了,甚至我搬家的时候都没想到她。但我不能说我把她忘记了。
“喀什下雨了,我怕你在山上冷,给你带了件羽绒服。”我说道。
“我有棉衣,哥哥你今天回去吗?我跟你回去,这里我该拍的已经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