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华雯说她想到了冷嘉月,我只能耸耸肩,我没想到华雯是会吃醋的。
“冷嘉月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到是想来着,那多大一个富豪啊。”我说道。
华雯白了我一眼:“我就开个玩笑,你还真的想过冷嘉月?”
“没有,我对百元大钞发誓,绝对没有。”
从巴扎上回来的客人们愉快而兴奋,为了避免大家疲劳驾驶,我带着大家没有走高速路,直接走县道。大家的车上多多少少都装了一些在巴扎上采购的食材,普拉多后面多装了点阿里木江种的菜。
回头大棚就要上膜了,我答应过几天再来一次,主要是和阿里木江讨论一下秋冬的事。
半下午到了麦盖提,大家迫不及待的都放弃了去看麦盖提的景点,直接到了沙漠边上。车停在荒凉的边上,大家扛着东西往沙漠里走了大约一百多米。
这个时候太阳还是比较强烈的,一行人虽然不是初次见沙漠,但的确是第一次在沙漠里散步和住一晚。
我一口气给搭起了好几顶帐篷,每人一顶。捡拾了一些柴禾,把水和一些食物都拿了过来,干完这些活的时候我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
沙漠里走路特别困难,我叮嘱了大家几句注意事项,允许大家再往沙漠内部走一段路。呼啦啦一下人就全部都进沙漠里去了,包括谢亚敏,她在喀什几年,但没有进过沙漠。
坐在车里防晒的华雯下了车,递给回到路边的我一瓶水。
“你什么时候能离开?不会还要给他们做饭吧?”
“不用,他们今天和明早自己做饭,一路带的锅碗瓢盆都没怎么用上,早就忍不住了。东西搬得也差不多了,等会他们回来,我再给强调一下晚上野营的要求,差不多等到他们睡觉的时候我再回来就可以了。”
“晚上你还过来?”
“嗯,毕竟是我带过来的人,不放心,晚上需要看着点。”
“行,那我就不给你在学校安排住的地方了。”
“我睡车上。”
沙漠里我睡了几次之后就失去了新鲜感,那种到处都是沙子的感觉有点无奈,回头洗澡的时候能洗出一地的沙子,塔克拉玛干的沙子太细了。
大概一个半小时,远远的就看到人员齐全的回来了,然后就躺倒在沙地里一片,喝水的喝水,看天的看天,一了解才知道他们很好奇,不停的在冲击遇到的沙山。
在沙漠里走平缓的地方比较节省体力,问了下大家有没有什么问题,没问题我就去学校里去看看。
谢亚敏想跟着去,我没同意,她需要留在这里照顾一下大家,“有事给我电话,我就在不远处,这里还是要有个熟悉新疆的人好点。”
开着车往学校走去的路上我显然轻松了不少,“华雯,不知道为啥,我现在喜欢人越少越好,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你是社交恐惧症,你去了大城市反而不习惯了。对了,张老师他们没有按时回学校,据说在办手续呢,这边不放,他们又想着全身而退。”
“他们会有麻烦吗?走的时候还给我说下决心好好过日子,立志在农村当一辈子老师,这人变化的也太快了点。”
“具体情况不知道,我不议论他们,也许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他们的麻烦是可能会再也当不了老师了。”华雯说道。
“可以理解,本来就是为了南疆的教育才有的一些政策,如果不为南疆服务了,有些政策就不能享受了。等回头我问问情况,看看能不能劝劝。”我说道。
到了学校,依旧是被热情的欢迎,走到宿舍后面看着那巨大的球形树冠的榆树,感觉有点恍惚,曾经差不多就是这个季节,有个女孩子在这里拍了一张照片。
学校已经开学,和华雯分开,她去看她的学生,我跑食堂里去吃了晚饭。饭后仍然没有看到华雯,我就独自在四下里溜达。
大部分新疆的学校都很轻松,学习的压力不是很大,孩子们在饭后都在校园里玩耍,各种各样的活动。
反正我在校园里溜达的时候,有打乒乓球的,有玩皮筋的,大多数还是追来跑去的。小点的学生有个特点,就是大球运动少,排蓝足一个都看不到,这让我想和孩子们玩一会儿的想法没法实现。
我不会打乒乓球,因此我坐在边上的石头凳上看小朋友们玩,这种感觉很好,会让自己忘记年龄和各种烦恼。
刚见过了慕妮莎的爷爷,我并没有打算看慕妮莎,似乎心里有抗拒,这些我给华雯都没有说过。
最终,我决定给小张老师打个电话。小张老师很快就接了电话,我开门见山,说我在学校,没见到他,才得知他不打算回来了。
“李哥,大多数人都不能理解,我是有苦衷的,家庭的重担压在我一个人身上,对方还要一大笔彩礼,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身体都不太好。”
“你不用强调这些,我既不是你的领导,也不是你的同事,所以我不关心你的理由或者借口。就一点,你想好了吗?你现在的选择会对你五年后、十年后的生活有积极的影响吗?我记得你现在的教师工资加补助是在老家不可能拿到的。你做什么能赚到和当老师一样的多呢?”
小张老师沉默了,他也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许还在思考,当然我最不希望他完全接受了现实。
于是我接着说:“小张,你的女朋友老师不回来是因为你还是她也不想回来?你们本来已经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