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仍在争吵,两群人看的,听的津津有味。
就差买包瓜子,搬个小板凳来看戏。
月上柳梢头,天近黄昏后。黑脸妹子肚子轱辘一声。人群效应,一个人走了第一步,就有第二个人跟着,第三个跟上,一群人跟着走。
一片轱辘声。
两个大汉吵地正酣,肚子也响起了轱辘声。
白脸大汉和黑脸大汉不约而同的挥手道:回家,吃饭去。
两群人顿时欢呼齐回家。
秦峰觉得这些人是不是有病,有点瓜瓜呆样。反正形容不上来,就是觉得这些人不像正常人。即使这样秦峰仍很羡慕他们。从这些人的体态和神情来看,这些人吃的、喝的一定不愁。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敞开肚皮吃一回,如果得愿,死了也甘心。
白脸大汉和黑脸大汉压着秦峰往家走。
众人看脚下,秦宇看回周,先前只在耸立的山峰缝隙中看到炊烟和村庄,以为不远,其实很远。
山路崎岖,山崖壁立。
九转十八弯,绕来绕去,眼前豁然开朗。
月光照着大地,山川如画。
远山就像一团墨晕开,在烟水中,不断拉长,再拉长,那曲线是那么的美。如九天仙女的裾带,在不经意之间,风一吹,裙带回环,勾勒出一个山的港湾。在群山温柔的怀抱里,有一片旷野,村舍俨然,良田良池,小河依偎,河边草长莺飞,河水荡漾。月光如一层轻纱,遮住了这一派江南风光,还有她那凝霜的皓腕和绝世美颜。
秦峰看呆了,不想走,这就是他的家。他想站在这里,看一辈子。他怀疑的自问,我走进的,是北方的大山吗?怎么像极一个美丽的梦。
这群人不会是妖怪吧!啊!秦峰喊了起来,同时惊恐的死命挣扎。
两个大汉不客气的按住秦峰,同时不屑地道:“像只小鸡崽!”
黑妞看不过,就问:“你鬼叫什么?”
秦峰惊惧地喊:“你们不会是一群妖怪吧!一会儿,不会是要吃了我吧。我没肉,都是骨头,别吃我,求你们放了我吧!”
一群人真的很无聊,先前两位吵架看了半天,现在看秦峰发疯也中意,竟然没人再喊饿。
又是黑妞,她道:“吃不吃你,那要看你能不能过了断妖门。”
一听到断妖门,众人就像喝了鸡血一样,那叫一个兴奋,嗥嗥地往村里跑。他们要看戏,要看大戏,要看断妖大戏。
这些人体力真好,远处的山村不断靠近,进村八条路,加水路。秦峰总觉和怪怪,好像这路,不管你从哪一条路走,最后都要从东门进。
白脸大汉高兴的道:震门要到了,大家快来看戏啊!
秦峰别的知识,不甚了解,可是“四书五经”那却是极为了解。尤其是《周易》的一些皮毛他还是知道的。河洛之书,演化八卦,乾、坤、震、巽、离、坎、艮、兑,指代空间,秦峰还是了解一些。
看样子,这个小山村,还藏着大秘密。
一群人不顾轱辘叫的肚子,兴奋的把秦宇就扔到一座古朴悠久的的石门里,这座石门斑驳陆离,上面布满苔藓,各种横天的巨兽,狰狞的战禽雕刻隐约可见。
石门极宽,可同时供五辆马车通行。其中三车为陆路,二车河道,河水弯曲,穿村而过,在黛瓦白墙之间,画出龙腾之形,村分两边,如果俯瞰,正好是一个太极图案。
这个山村不一般啊!
难道村民都是诸葛亮的后人。
秦峰刚想张嘴问,就听道:“你进去吧!”
秦峰就觉得自己腾空而起,眼一黑,又特么做梦了。
秦峰进到一个古老、桑沧的空间,远处高处玉石发出的莹光,让他看到这个空间一尘不染,却感觉到所有感官都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这是一个尘封千万的年的密闭空间,难道是一处坟墓?
如果不是,这又是何处?断妖门!为什么把我弄进来,我是人,不是妖啊!
秦峰走了好长,好长时间,才行到,一处高耸如峰的土坛脚下,土坛不大,也就十丈见方,古朴而又幽远,满是岁月的气息。筑坛之土,全是红褐色,为什么是红色,在坛上的微光下,晦暗不明。但是那股血腥、凶厉之气却让秦峰惊惧后退。这是和着多少生灵的鲜血筑成的高坛啊。
秦峰真的好想,手上有一把铁锹,把土坛挖开,看一看红土下面是什么?可惜手里没有铁锹,看了一圈,看到正东有登坛之阶。
百丈高的土坛,秦峰片刻就登到顶端。
看到那莹光是什么发同来的,是一块块玉石。它们仿佛穿越了无尽的历史隧道,来到现代,但依然晶莹剔透。秦峰真想挖出一块,扛出去,那他就发了。
哗!在祭坛中央,一个巨大青铜鼎下,一团冷火竟然不点自燃。
啊!秦峰这一天被吓到的次数太多,这一次,还是被吓到,他大喊:“我再也不敢有此贪念,日月共鉴,不然天打雷劈。”
火越烧越旺,秦峰目瞪口呆,大脑宕机,他看前方那口巨大的青铜方鼎,有凉亭大小,上面凸附各种图案,有神兽天禽,一个个栩栩如生,跃跃欲试,像要挣脱大鼎。秦峰近前一看,鼎上除了兽禽和人神图案,还有各种神秘的符号,正前方有一段文字,是甲骨文,可惜秦峰爷爷不会甲骨文,只给看秦峰过一本残书。书上提到。三千多年前,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有个古老而凶悍的民族,他们就是商民族,商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