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烟老鬼的惨状,几妖亲眼目睹,倒吸一口凉气,都悄悄地退了。
天亮、鸡叫。
两女一听到鸡叫,也跳将起来,穿衣、洗漱完毕,两人就到西屋敲门。
呯!-----
我了去,这两女抽什么疯?今天除了拔草、浇水,没有别的活计,而且秦峰平常就吃两顿饭,为减少身体消耗,起的很晚。
为了少吃一顿早餐,秦峰一般在是八九点才起来,再加上昨晚两人卧谈到后半夜,这时正在酣睡。
秦峰听没听到敲门声吗,当然听到了,但他不想起来,接着睡。
孙建设听没听到敲门声吗,当然也听到了,但他却要起来,因为他对赵芳心有念想。心中有人家,人家在敲门,他要是能睡得着,他就不是孙建设了,他应叫孙高僧了。
孙建设穿好衣服,把门打开。
两女推门冲进屋来。
啊!孙建设惊呼。
啊!啊!两女惊呼。然后红着脸,退出西屋。为什么她们惊呼,因为她们看到秦峰被上的图案。
啊!孙建设也跟着惊呼。
两女看后,惊呼退出西屋。
秦峰原本没有被褥,后来桃夭夭把团灭的欢喜教,能用的物品,都扛了回来,放到西屋第二间小屋内。秦峰整理的时候,就把教主用绸缎面做的被褥据为己有,上面绘有很多欢喜教的图案,颜色相似,极深,平时看不出来什么,秦峰根本就没当回事。
没想到在晨光下,这被面的图案突然变了颜色,佛男和佛女相拥的图案像活过来一般。
人们常说,叫不醒装睡的人。可是女人的惊呼就叫醒了装醒的秦峰。
秦峰起来迎着开门射进屋内的朝阳,顺着孙建设的手指,看向自己的被褥。
啊!他也惊呆了。
他觉昨自己全身干涩,如被火烤,不自觉的喉咙就开始上下吞咽,没一点吐沫,真地,真地,口干舌燥。
秦峰原本都是收拾完床铺,再开门出去,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了去,这回真是黄泥溅裤裆,不是屎也是粪了。
秦峰无奈地看向孙建设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我在山中捡来的欢喜教的行李,没想到会有这种奇事。”
孙建设问:“油灯下,没这事吗?”
孙建设有一颗强大的好奇心,在两女别有意味的眼神中,他关上门,点亮了油灯,被上果然没图案。
秦峰竟然忘了尴尬,猜测说:“会不会,是亮度不够!”
孙建设忙从自己被背包里,拿出一包油粘纸,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一个头大,圆柱身的雪亮的物体,最奇特的是,大头顶面有一块圆形玻璃。
秦峰想碰一下,被孙建设推开。
啪!孙建设轻轻一推那个红钮,我了去。它射出刺目的圆柱状光芒,就像一轮小太阳一般。
啊!秦峰又吓了一跳,其实他猜到这是手电筒,教科书上有写,可是他从来看到过,也没想到光这么亮。
孙建设把那晃眼的亮光,对着这一床被褥。
啊!啊!
手电筒掉地上了,两人震呆了。
我了去,我了去,我了去,去,去-----------
能形容两人内心的词,只有这个。
为什么呢,真是亮度决定内容。这一次,他们两人看到的,佛男和佛女竟然都没有穿衣服,光溜溜的,让两人感到好耻辱,好想看,又好想据为所有。
唉!两人内心叹息,为毛是两个人一起发现的呢?
呯!-----
敲门声又起,打碎了两人之间囧耻。
秦峰对孙建设道:“这被子是我朋友捡到的,到时要归还她,我还是封存吧!”秦峰说完,把床上的被褥收好,捆上,放到西小屋,又拿出一副破旧的棉布行李铺好。
出了一身汗的孙建设,不舍的看一眼,又看了一眼西小屋,怔怔地去开门。
两女又冲进西屋,目光在两个大男人身逡巡,满眼的好奇。
赵芳最是大胆,她问:“你俩个,关门做什么坏事呢?”
秦峰正色道:“我们研究一下那床欢喜教主的被褥,为什么会出现那种坏坏的图案。”
赵芳恍然道:“原来是反动会道门的东西,烧掉算了。”说完看向孙建设、钱梅和秦峰,三人均沉默不语。
赵芳很是生气,看着钱梅和孙建设不满地道:“你们才来一天,就背叛自己的信仰了吗?”
孙建设回道:“我们这是秉持科学规律,发扬追求真理的精神,来研究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怎么就是背叛呢?再说那被褥又不是秦峰的,是他的一个朋友捡的,你给烧了算怎么一回事。”
赵芳也是聪明人,一看到三比一,知道此事不可为,就气呼呼地道:“这事就算了,但不能再用那被褥。”
见三人都点头。
赵芳转过头质问秦峰:“你昨晚去什么地方了?”
秦峰一楞道:“我就在西屋睡觉,而且我没有梦游症。”
赵芳转过头来看向孙建设。
“我可以作证。”孙建设保证。
赵芳就说了昨夜的事,秦峰若有所思,孙建设急了,赵芳可是他心上人,好险,差点让那个王八蛋,给占了便宜。不,已经点了便宜,都骑上身了。
转念一想,不会是假的吧!两人提出不可能。就算鬼怪,也没这么弱,再说,屋里又不是你一个弱女子。
孙建设提出自己的疑问。
赵芳很生气,拉着二人到东屋,一看房梁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