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容晚儿想要上前攥住沈允钦的袖子,却不想见着男人后退了一步。沈允钦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沈允钦,你帮不帮我!
公主蛮横无理,偏偏又要咬死宁乐笙,说她仗着自己的出身在欺负人。
相爷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他看向宁乐笙,眼底再没有其他的人:“五小姐从来这般?
“呵,那也比不上沈相涉猎这么广,什么口味都要。
宁乐笙是在嘲讽沈允钦不择食,连乐容晚儿这种人都下得去嘴,着实佩服!
沈允钦怎么可能听不出宁乐笙话语之中的意思,只是懒得跟她辩解罢了。乐容晚儿一听这话是在讽刺她,当即便说道:“你少阴阳怪气,我怎么了?我还比不得你了,你真以为救了我一命,往后在我这里就横着走?”
“没那样觉着,怎么,沈相帮不帮啊?不帮的话,我就回去了。”
宁乐笙攥着腰间的长剑,狠狠地抽了出来,她的眼眸一瞬间凉了下来。倒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许是上次跟沈允钦把话说开了,觉得他们之间最好不要纠缠吧,也似乎是这会儿气不过,她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内心了。
沈允钦笑笑:“我若出手,不真的就欺负了你?
乐容晚儿一怔,可不许沈允钦这样觉着:“你别怕她,她就是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
“呵,你还没被打够是吧?
宁乐笙一咬牙,狠狠地瞪了过去,见沈允钦不为所动,也就收起剑,懒得跟他们待在这里。
一站在沈允钦的跟前,就想起之前的事情,觉着沉闷喘不过气来。
“不叨扰二位了。”
宁乐笙走得很快,压根没多想沈允钦来做什么,甚至于强迫自己脑袋放空。
毕竟往后发生的事情,她其实心下通透。
哪怕自己看不惯乐容晚儿,可从前,那个嫁给沈允钦的人,的的确确就是这个作死的人!
她就是沈允钦命定的妻子啊,自己内心就算再怎么委屈,再怎么沉闷,又能怎么样呢。
“怎么好像我们欺负她似的?”乐容晚儿眉头紧紧皱着,无语的很,早就擦干净了那些眼泪鼻涕,看着沈允钦展颜,“相爷这是去见父皇吗?”
某人高冷的一张脸,也不想多跟乐容晚儿说话,觉着太过聒噪。
乐容晚儿一笑:“我也正好去找父皇,干脆一起去吧。‘
“随便。’
沈允钦说完,长腿一迈,走得那是极快的,乐容晚儿压根就跟不上他的速度
女人脸上露出一丝委屈,紧跟其后,就怕被沈允钦甩了,可这男人半点儿怜香惜玉都没有,徒有一副妖孽皮囊,心下却是这般。
乐容晚儿暗自咬牙,可就是这副皮囊就足够了,不是吗?
“相爷知道吗?“乐容晚儿喘着粗气,她怀疑沈允钦是故意的,“昨天是五小姐救了我。
“她明明就讨厌我,可昨天去跳下水救了我,你说她是不是很奇怪?“乐容晚儿咬牙,嗤地一笑,“就算她再怎么能耐,心下肯定清宁,我是公主,她惹不起别看她看着那么英勇,其
一直在提速的男人,突然顿住了脚步,沈允钦的脸色阴沉到了一种极点。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喜欢旁人说宁乐笙坏话了。
就算那狐狸崽)l把话跟他挑明了,就算他们之间闹得僵了,可也不容许旁人说这些。
“公主,但凡有点儿良心的人,都知道对救命恩人感恩戴德。
“相爷是在怪我?”乐容晚儿一怔,委屈的不行,刚想着发作。
可那男人已经走进大殿了,她气死了,直跺脚,她就不信呢,这群人都向着宁乐笙。
沈相来宫里,肯定是有大事儿的。
还未等他们开口,乐容晚儿便哭着跑到帝王跟前,她委屈的很:“父皇,你得管管宁家那位了。”
“怎么了,谁欺负我们晚儿了。”帝王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给沈允钦递了一个眼色,大抵是不让他这会儿开口了。
乐容晚儿哼了一声:“还不是宁乐笙吗,为什么人人都向着她啊,沈相,相也是。”
“她昨天不才救了你的性命吗?“帝王眉头紧紧皱着,怕是没那么舒畅。
乐容晚儿欲哭无泪,委屈的很:“可她今儿,还打了儿臣,总不能因为救命之恩,就能胡作非为吧。
“还有这样的事情?”
皇上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无奈的很。
他就知道乐容晚儿回来,势必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是啊,父皇要替儿臣做主,要是父皇都向着宁乐笙,那儿儿“帝王叹了口气,轻轻摸了摸乐容晚儿的脊背:“是不是你先喊人家比试的??到底是自家的女儿,有些性子还是吃的死死的。
乐容晚儿一怔,她咬牙,正想着说些什么,突然想起沈允钦来:“相爷你说吧。
“的确是公主先缠着别人的,比试输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可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举动。”
沈允钦护起食来,可不是寻常人能比得上。
三两句,就把所有的罪责,全部都推到了乐容晚儿的身上。
“再者说,公主明明知道宁乐笙惹不得,偏要去招她。”沈允钦叹了口气,“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法子?”
“人家就是跟她闹着玩的嘛,父皇~人家也是为了跟她道谢,可谁知道。”乐容晚儿在那边撒娇,她盯着沈允钦瞧,瞧了半晌,却又是无赖的很。“相爷为何句句都向着她,难不成相爷喜欢宁乐笙?”
“晚儿,不得无礼。“帝王脸色沉了下来